读铃兰听风,路边野花不採白不採和Wuliwa 散乱记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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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不让女孩走向想得深,却赋予感觉细敏的专利。  

 

 

中国男人之悲催:上帝给了块能想深入 的物质撂在身躯之首,可就是琢磨不出个怎样才能想深的道。只是力气在,于是瞎扯,扯出个扯文明,掰文化。

 

中国女人不装,天赋用得自然,会写的就写;不会写的就不写。就统计论,数千年文章史上中,在就是不让女人识字的境遇之下,名女人十几pk 名男人几万,仍是高比例,包括性价比。

 

 

 女人,本身就是足够的文学,只有写出来了和没写出来之分。    

 

 

听女人讲故事,听心,听情。读《红》,不及听女的谈读《红》。       

 

 

诗词乃至文章那块,没有蔡文姬,几乎就是个没星星的夜;李清照的《词论》,分清的哪仅是诗词,更是第一次汉人对什么才是文学的自觉。

 

李清照是中国文学自觉的始发站。比古希腊美学自觉迟不少,比..... 可有点外国人比不上:女人的事由女人做了,做到了。

 

 

临行密密缝 ,意恐迟迟归”,是男人学女人想,学也学不会像贴身小棉袄那样帮穿个针,引根线。

 

上言加餐饭,下言长相忆”,一定是女人话的实录,一听就像个话。如果能有个字替下“忆”的文乎文乎就更好。

 

 

活过三十的女人从来稀的年代里,男人对于女人的感情滞于娶,下放成玩,土豪成“女人像衣裳”,发展至今为“第三者”“小三”。实在是对万万万万的早夭女的做孽。读中国男人写的情诗词,十之九为八杆子打不着,剩下几个柳永在猜着玩,玩着猜。在这里似也能找到中国文学为什么尚处低端的原因。

 

 

联想在意大利所见:

 

梵蒂冈圣彼得广场前看细了,知道,米开朗基罗实在是手套,女人才是手。地中海的艺术是男人听女人话,画女人喜欢的艺术。

 

维拉斯,是男人之看加女人之识。

 

联想:但凡听上一句枕边话,佛和观音也不会雕得这么装。

 

耶稣的帅,明明是女人的审美。

 

意大利的楼阁庭台,随处可见的枕边风影子,有的明明就是女人撒娇,男人就势之作。

 

阿玛菲海岸的一切,就是女人的裙飞胸敞。“懂女人”的世界才真是风光旖旎,万种风情。

 

 

回到“梅瑰 | 禁锢年代的青春启蒙”(路边野花不採白不採)铃兰听风和Wuliwa 的文章:

 

她们天生知道写什么的自觉,比智慧服贴。

 

初潮”是文学之源。由此产生的怕,羞,撒小小谎,干嘛嘛不专心,才是文学的playground 

 

江山如画”“天生我材必有用”“把栏杆拍遍,把吳钩看了”,就是个虽然雄浑,其实男钝。士大夫诩它个“豪放派”,是宅男没得数;女人也跟着说,是逗你玩儿呢!

 

小鸡鸡早就会硬硬的了;胡子碴常常是身边女人看出告诉才知道的;肌肉发达的地,感觉迟钝的where ;哪个丫头会“鹅鹅鹅,曲颈向天歌”唱假,“丢手绢丢手娟”才是女娃的童声。偏偏握住笔不放,诗骈词赋地瞎忙乎。

 

是的,男的也写得出,写得了好文学。前提,为“握住你冰凉的小手”能不管不顾;迷迷头发长,见识短也上心;在心里,故宫不是个东西,后宫不是窑子;填“念奴娇”,要见奴见娇才是。不然,就不要乱写,安安静静读读路边野花,铃兰听风,Wuliwa 就挺好。

姚顺 发表评论于
回复 '铃兰听风' 的评论 : 谢你提醒!
铃兰听风 发表评论于
路边野花不採白不採, 其网名旁边的符号, 有个箭头, 应该是男人, 他的博客专门转载别人有趣质优的文章.

祝先生长周末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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