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语》和《对话录》
- 一
- 《论语》,笨笨的。《对话录》,一直高智商。
- 整理出《论语》,明白了师徒,还转过身来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结果呢?你懂的。
- 伯拉图整理苏格拉底《对话录》,在第一部分里,就要说自己的话。第二部分,冠着老师的名,读的都知道是柏拉图自己的货。结果呢?你懂的。
- 《论语》是集体编纂。记对记错,找谁去?这里面的名堂经,海外了去。读《论语集释》,像读《论语集猜》,像是在比,你滑,我比你更滑。不相当得滑,这么个教书老头,能一尊二千五百年,?
- 《对话录》,两个版本,出自两个人各自不扰地记。有关苏格拉底话的部分,成了所记属实的互证。柏拉图越过老师,也成一代大师。一个比一个厉害。
- 二
- 以《论语》的资质,够不上雅典街头一遇和苏格拉底开辩。
- 冯友兰等编《中国哲学史》,是弄了点颜色,就乱开染坊。在儒道法墨中硬抽出什么三观四观,有乱拉皮条之嫌。
希腊哲人前,诸子百家,像群村间小童滚铁环,打蛋子;亚历山大学院是学府,稷下学派是乩坛;“人不可以两次踏进同一河流”,“数学,超验”非抖机灵系列产品,也非“道可道非常道不可道也”的耍滑头限量版。
岂止汉人?爱琴海外,“一片汪洋都不见,知向谁边?”
三
气不服西洋哲学,是白气。逻辑通衢,没有弯道好超。琴棋书画,四合院里耍耍;之乎者也,自己和自己嘀咕的话。读不懂理想国,形而上,小逻辑,真好。不然,不止数祖忘宗。
读议《论语》嘛嘛,像吸二手烟。大家都抽,跟着吸呗!吐出来的,能好到哪儿去?自知。奈何?就这命。
拼科学,好弱智!想“中国科技为什么不发达的原因”,“为什么不出科学大师”,真是瞎凿脑洞。亚历山大学院,从来招各国学生;《几何原理》用的不是秦的度量衡和阿拉伯的123;只有智力竞赛,科学没有擂台;向理论物理亮剑,“打一场科技翻身仗,“二”不足以喻其一。
四
读泰勒斯,赫德克里特,伊壁鸠鲁,苏格拉底..... 康德,波普尔,动脑子了,动不过来了。特别觉得对得起首级。
读儒道墨法,外加八卦阳阳,宋明理学,新时期新理论,脑子懒着发动,它说:用鼻舌就行。
五
《论语》幸亏是古文,译成白话,哪个要读?所以,读四书五经,硬是看古文的面子。
两天间,读了首网友清溢的新诗和老花猫的小说《黄医生的日记》,会觉得,读唐宋诗词和古文观止,都是看古文的面子。这么好的白话篇章前还抱着诗圣诗仙诗鬼,真正是闯见鬼了。
六
每见苦解八卦的,就要叹,谁造的孽啊?
见到认真讲读古希腊哲学的,知道,信“西方的月亮比东方的圆”的,又多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