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誉为「二十世纪女性主义文学先锋」的伍尔夫,在其诞辰140周年将到来之际,频频被人们提起。
她的多部小说入选世界英语小说百强,入选数量与莎士比亚同居榜首。
从最负盛名的《到灯塔去》《达洛维夫人》,再到「迄今为止最伟大的英国小说」之一的《海浪》,她的作品犹如照向巨浪的灯塔,与当下的争鸣如齿轮般契合。
「女人想要写小说,她就必须有钱,还得有一间属于自己的房间。钱呢,要年入500镑,房间呢,还要能上锁。」
在上世纪20年代,伍尔夫的这句话,无异于一块石子投进了湖心,惊得涟漪四起。
殊不知,伍尔夫强调的是其背后的象征意义,是物质所能带来的两种「自由」。
恰如她一贯鲜明的观点「心智的自由仰仗于物质基础」:
「500镑年收入代表着财务自由,可以获得闲暇去写作;能上锁的房间代表着空间自由,可以获得独立思考的余地。」
理想的女性生活态度
挣到足够的钱,去旅行,去闲着,去思考世界的过去和未来,去看书做梦,去街角闲逛,让思绪的钓线深深沉入街流之中。
须知大多数情况下,「去闲着」「去街角闲逛」「去做梦」并非易事——
我们绝大部分是母亲、是妻子、是女儿,是需要担起各种角色与责任、并为之奔波努力的普通人;
对今人而言,伍尔夫的价值更在于一种提示、提醒——女性自己,有能力为自我构筑更深邃、智性的内在世界。
卡夫卡说:「她用一只手挡住命运的袭击,另一只手匆匆在纸上记下自己的东西。」
保罗·奥斯特这样评价其作品:「它刺痛我,使我流泪,不停颤抖。我被深深地打动了,以至于我想要尽可能地读得慢些,再慢些。」
伍尔夫也无惧审视婚姻,在《夜与日》中她叩问爱情、婚姻、幸福和成功之间的关系,对「爱情和婚姻是否可以共存」「婚姻是否是幸福的前提」等问题,留下了许多充满洞见的思考。
其绝笔之作《幕间》,亦通过主人公揭示了所有不幸和痛苦终归都源自人性共同的弱点——内在的欲求得不到满足,人与人终归无太大的差别。
或许是看透了人性的懦弱却无力改变什么,完成这部小说后,伍尔夫选择结束与这个充满矛盾的世界的抗争。
伍尔夫的触角四通八达,不断超脱浮于日常表面的、粗鄙破碎的现实,引领你充分体察自我意识,观照自己的内心世界:
从意识流经典《墙上的斑点》,到伍尔夫最完美的一部作品《到灯塔去》伍尔夫的文字世界精巧迷人,三五句话间,已令你心醉不已,思维不由自主地追随她的步调远去,乐不思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