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3月4日,今天去“豆子”,艾伦是经理,说了,才知道1日开始,特价也涨了五毛,$1.5,加税,再加小费(我今天还是给了$1小费,支持小店),计$2.7。况且店家毫无办法,新一波涨价潮来了。平时早上几个老顾客,下雨天,一个看报纸完了离开,仅我一人,很知足它给我足够的空间。
带上两年前此时读的TotheLighthouse,翻翻都很安宁。一九五五年印的书,老派的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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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圣诞节前,安徽大学师生队伍穿行过市区,到乡下。队尾,巫宁坤是校“牛鬼蛇神”五个小组之一的小组长。留守的三个孩子夹在欢送队伍,最小的五岁一村还流鼻涕。怡楷回去擦小儿子鼻涕,thismoment,巫先生的眼睛看见前面的“狗特务”背包后的毛主席语录,“所有反对派都是纸老虎”。
(我对的上书里的毛主席语录原句,仅有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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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再去读了一遍网上台湾出的中文版余英时写的序,早就忘记两年前读过的。余英时提及吴宓的日记和美国人何伟写与陈梦家有关的《甲骨文》,我读过后者(是中文版),《南渡北归》里读到过吴宓。
很奇怪,这些文化人都如长在瓜架上互相牵丝攀藤。余英时1949年进燕大历史系,英文老师是赵萝蕤。赵聘请了巫先生。巫宁坤在西南联大,选过吴宓的课。在西南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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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辞去全职工将近七年了,意味收入大幅减少,更不稳定。去年二月我没有做工一小时。不过,我很开心。有做认真去做,没有Call在家孵豆芽。
有时厨师长问我,这周工作几小时啊?听上去像汪曾祺写过的散文句子,一篇讲一位京剧名家的。我答,三小时、五小时,像扔出一颗小石子回应。如果再多几小时有个加班,他要祝贺我。我不穷困,更不富有。十分知足。
我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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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里有不少关于巫宁坤《一滴泪》的文章,还有巫一毛的自传书评。一毛是巫家三个孩子的老二,唯一的女儿,即1958年4月19日,巫先生被从学校押送进半步桥时,李怡楷怀着的孩子。等一毛第一次见到父亲,是巫先生被从北大荒转到清河农场,1961年的6月3日,一毛的三岁生日。从天津到茶淀火车站一小时,再需走六里地才到农场。路上是不毛之地,是“荒原”。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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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年养成的习惯,方便查找,也鞭策自律。发现自律很难,好在我不爱追剧不爱小视频,节省时间。
我的西人咖啡之友上周一在豆子咖啡把我介绍给她阿省来的朋友,说我会中文、英文、上海话,对健脑特别好。咖啡之友说我与她的共同点:喜欢旧书和路边捡东西。捡东西是有技术含金量,绝对不是拉进篮子都是菜。捡的有名著名瓷。
读者,一起读书,健脑。海华在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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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1日,带上书坐在“豆子”。昨天,千辛万苦带小E去了AGO,童车特别难推,街车特别难等。不过,我毫不抱怨,还特别买了一块日本店的蛋糕给了小E做晚饭后甜品,表扬她在爸爸缺席两周的表现。今天我没有腰酸背痛,精神状态也好,在“豆子”与咖啡之友聊天。愉悦地工作,同时保护好身体,是必须的,需要巧做。读悲情的书,得力量,得智慧。)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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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爱上淘旧书,我去咖啡馆也不要可颂,虽然本来就很节俭了。觉得这样淘的书更香。暴风雪也要去做工。书里有人生意义。)
今晚暴风雪。我继续读,白天工作五个半小时。我带小E去美术馆AGO。带她回家等506有轨电车,隔一条马路是多伦多大学的星巴克。我忘记了去抵制“美国”,尽一个加拿大公民爱国心。我请小E喝热巧克力,她爸爸因急事回上海。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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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年底,我读了巫宁坤的《一滴泪》,中文版,写了两篇书评,后隐藏了。(我隐藏了大部分博文,为了某些原因。)但那两篇,巫家亲属都读到了,还悄悄感谢我这样一位普通读者。
两周前,元月二十五日,龙年年底,我在常去的家附近ValueVillage,无意站在平时从不留意的旅游类书架前,先只是注意到书脊旧,再是英文书名,(相中旧书第一眼如宝玉初见林妹妹,翻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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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小E淘到了这本,近乎全新,$2。2023年已经印过七百万。龄小时后有一本,我的雇主送的。感觉每个加拿大本地小朋友都有一本。我准备找一本手掌大咪咪小的,八十年代印。去年在RummageSale见到了,被前面一位拿走,她“大肚皮”。:)
2000年3月2日,离开上海,行李箱里塞进这本《花木兰》,送给龄龄的第一本书。那时根本不知道西方的小孩子才几个月,都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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