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樱花回来,家门口有玻璃瓶,薇薇安送来的花。拿进太阳房,连玻璃瓶放入一只二手的中国背物箩筐,下面那只捡的古董木箱,铺一块日式旧棉布,旁边蓝白是捡的英国壶。)
昨天早与咖啡之友薇薇安聊天。她像我的口语老师了。我提出改天想请她饮茶,去唐人街的传统店。她说她也想和我去,可是不需要我请客。我说好。我们之间“边界感”是清晰的。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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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早,友邻三小聚在韩国城的日式咖啡馆“九尾狐”,借友邻素生日名义,东姐请客。:)如果有人主动想请客,我照单全收。不过最怕有人说请,放白鸽。哪怕是网上开空头支票,我这种傻女曾经也当真。
(借用友邻照片,下文提及被浪费的糕饼与右边那个一样。)
以前去过它家,一次女儿请我,自己大概去过两次。今年物价上涨,去豆子捡个早起鸟的特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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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是我搞错,23日才是世界读书日,为了纪念莎士比亚的生日。22日是地球日。当然每一天都是纪念日。)
既然是读书日前一日去的(巧和),放张“繁花书房”照片是应景。
与厨师长视频后得知他选择坐动车到苏州。苏州的地铁四号线到同里。同里有班车至黎里镇。五分钟步行到老街,老街到金家老房子也要走十分钟。他从三林打的到虹桥火车站,是上午高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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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读。商务印书馆出版,2024年。如果读过《往事并不如烟》、《南渡北归》的读者,不妨读这本《韩家往事》。我带去咖啡馆,给咖啡之友薇薇安看书里照片,她很喜欢并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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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了推荐《牧羊少年奇幻之旅》给读书小组的H在Fholsify,假装哲学?
从昨天的“豆子”,到今天的“伪哲学”。从长方小木桌到大理石小圆桌。狄更斯在小说写到小旅馆的火炉前小圆桌,“asnugroundtable”,“snug”让我想到婴幼儿图书书里的拥抱。
我早到了“伪哲学”,早班的一位是香港女人。聊两句,国语后切换用英文了,旁边有她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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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舍离好几年。疫情留下一个后遗症,该囤的囤一点,比如笔芯和本子。本子要有品相,不是Dollar店可选。虽节俭,却不爱逛Dollar店,逛Walmart都头疼。家附近的Mall,去了二十五年,连清洁工的脸都看熟,有的店还是没有进去过,橱窗再挂打折横幅,在我,是免战牌。里面灯光再亮晃晃,好像那是白骨精洞。
这两年就爱逛二手店,时尚的尽头是二手。Vintage精品店像好莱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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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0日
“小羊站在屋顶上,对下面经过的狼大声辱骂。狼就对他说:“骂我的不是你,而是你所处的位置。”摘自《伊索寓言》
开读《AnimalFarm》,企鹅版,1995年后印,不能断定确切。去年八月捡,夹黄色粘贴纸。终于想读这本“Afairystory”,因巫宁坤在《ASingleTear》里提及了Orwell的《1984》,我读过中文版,读过Orwell写英国北部矿工调查的《RoadtoWiganPi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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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九六八年十二月圣诞节前,安徽大学师生队伍穿行过市区,到乡下。队尾,巫宁坤是校“牛鬼蛇神”五个小组之一的小组长。留守的三个孩子夹在欢送队伍,最小的五岁一村还流鼻涕。怡楷回去擦小儿子鼻涕,thismoment,巫先生的眼睛看见前面的“狗特务”背包后的毛主席语录,“所有反对派都是纸老虎”。
(我对的上书里的毛主席语录原句,仅有这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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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我再去读了一遍网上台湾出的中文版余英时写的序,早就忘记两年前读过的。余英时提及吴宓的日记和美国人何伟写与陈梦家有关的《甲骨文》,我读过后者(是中文版),《南渡北归》里读到过吴宓。
很奇怪,这些文化人都如长在瓜架上互相牵丝攀藤。余英时1949年进燕大历史系,英文老师是赵萝蕤。赵聘请了巫先生。巫宁坤在西南联大,选过吴宓的课。在西南联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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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里有不少关于巫宁坤《一滴泪》的文章,还有巫一毛的自传书评。一毛是巫家三个孩子的老二,唯一的女儿,即1958年4月19日,巫先生被从学校押送进半步桥时,李怡楷怀着的孩子。等一毛第一次见到父亲,是巫先生被从北大荒转到清河农场,1961年的6月3日,一毛的三岁生日。从天津到茶淀火车站一小时,再需走六里地才到农场。路上是不毛之地,是“荒原”。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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