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连载:沉眠满洲国---第十二章(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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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五格进城。

第九节:

  “什么你都搓了?站到地上来。”金植声音不高,但很严厉的不容置疑,却把刚才略过的不快和烦躁,都掩饰了过去。从洗手盆的台子上,抄起一条毛巾:“从桶里出来,把手支在桶沿上,撅起身子来,让二叔来给你搓搓背。”身子往后退了一步,给五格腾出了地:“站稳了。”

   五格按金植的摆布,顺从的把两腿和两臂大幅度叉开,双手撑在桶沿上,屁股便撅了起来。金植在五格的身后,摆弄着这个结实的大身板子,看到下身就有些心猿意马的神不守舍了。赶紧提气凝神的静下心,给五格搓起背来。泡了多年的澡堂子,搓澡的一招一式很熟悉。照葫芦画瓢,对金植这样本身聪明还悟性又很强的人来说,自然就是小菜一碟的非常轻松。十几年前就给仲丽夏不止一次的搓过,本也是轻车熟路。荒废多年,有些生疏而已。有模有样像是很专业,可惜五格看不见他的一招一式。没有对比难分好赖,看见也是白费。

   五格最初自己都有些吃惊,更是难为情。一会就适应了这样的场景,便不停嘴的和身后给自己搓背的金植聊天,其实就是她自己在不停的叨咕,不经意的缓解着的窘迫和尬尴。看着从背后掉落下的泥渍暗自惭愧,已经使劲的搓过一遍了,怎么还能让二叔弄出这么多?!

   金植知道了她叫宝格日玛,母亲是满族人,嫁到她父亲家之后,取蒙古的名字叫“琪琪格”。宝格日玛或者五格,无论在外面还是回到袁家大院,金植觉都很别口,也就叫她“琪琪格”了。
 “身上的泥都好歹是收拾干净了,这会特舒服吧?”把毛巾扔给了琪琪格,转过身走到洗手池,背向着琪琪格,把刷牙用的玻璃杯给她接满水,把牙膏给她挤在了牙刷上,放在玻璃杯上,又指了指一旁的睡衣:“打上香皂,连头都再洗一遍,香皂得洗干净了,从那清水桶里一盆一盆的打水,什么时候擦身子的毛巾,洗不下肥皂沫才能算洗干净。洗完了再刷牙,就穿上那件睡衣出来。”
   金植便面无表情的转身,推门离开了卫生间。是刚才进来的时候,把睡衣和棉拖鞋,都放在了卫生间洗手台上。琪琪格按照金植的要求,咬咬牙就又回到了浑浊的浴桶里。学着金植的样子,把前胸和肚皮重新的仔细搓了一遍,包括两只大大的乳房,也用毛巾反复搓的通红,连乳头,都被她自己搓痛了。被金植示范的茅塞顿开,站在木桶中间,把两条大腿轮流蹬在了木桶的捅沿上,又包住手的毛巾,平展压住后屏住呼吸,向下一推到底,果真还能搓出些细灰条子。
   再按金植教给她的办法,用香皂把毛巾蹭透,把身上都擦遍了,两只乳房和肚皮是琪琪格重点擦搓的,这是昨晚金植摸到的。全身都是香皂泡,才坐回浴桶,又把头发也用香皂洗干净。这回是严格按照金植的要求,不敢有一丝的偷工减料,刚才实在是太丢人了。

   浴桶里浑浊的水变成了泥汤,琪琪格自己都有些都难以置信,感觉多泡在里面一分钟都很难受。从木桶里出来站回到地上。突发奇想,又用香皂把阴毛打出来泡沫,滑滑的和洗头发一样。泡沫越来越多,阴蒂被摩擦的格外舒服,又听到门外有动静,才摆脱了梦幻般的沉浸状态。
   一盆一盆的从另一个干净的木桶里,擓着还在冒着热气的清水,一遍一遍的用淘干净了的毛巾,不拧就擦洗着身体。一盆水擦一遍身子,也就剩下不到半盆水了,清洗一遍头发里的香皂沫后,再对着阴毛把盆里的水都撩净,再重新换上清水。
   有生以来第一次用香皂洗头洗澡甚至如此洗阴毛,反复的打了6盆水,木桶里的清水已然下去一半,终于看到洗干净毛巾和清洗头发后,水还能看到盆底。才跨进了那个清水的浴桶里泡上了。
   先把脑袋反复扎进水里,把可能残留在头发的香皂彻底消除掉。又仔细的反复擦洗了一遍全身,才从浴桶里出来。用金植刚为她买的大毛巾,把身子擦干净,穿着睡衣和棉拖鞋,又用大毛巾反复的擦着头发上的水珠。最后刷牙都按照金植说的,里外没有遗漏,连舌头都仔细的刷到。牙刷在嘴里别别愣愣,捅得她生疼,牙龈被捅破,牙膏泛起的泡沫滴在水盆里红白分明。
   琪琪格慌忙用水把嘴漱净,才确定嘴里没出血。照猫画虎的挤上了牙膏,重新细致的刷起牙来。再刷似乎手就不再那么笨拙,也没再把嘴里捅得生疼,心里说道:一下一下的慢点就好。

第十节:

   琪琪格穿着大红细缎子的夹式睡衣,擦试着头发,从卫生间出来,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一米七的身高,身材不苗条却很匀称,有些像男人的骨骼,胯骨显得宽些,大大的屁股。睡衣带子绑束的松了些,互相压住的睡衣前襟,在擦干头发的动作中和走路间,被微微分开露出一条两指宽带缝隙。附着在骨骼上脂肪丰腻的皮肉,丰满且匀称,肚囊上还没有一点赘肉。凸起的睡衣,呈现出两只肥硕的乳房。
   金植抓到琪琪格的乳房时,就意识到这是以前听说过,但又从来没亲眼见识过的豪乳。在卫生间里,接着搓澡,金植第一次见识到了全裸的琪琪格,她那激凸的乳头,随着金植向前用力,忽悠着有节奏的敲打着浴桶桶沿。肉山脯林般的情趣,穷奢极侈也莫过于此。

   看琪琪格的头发梢,还有些挂着水珠:“快擦干了进被窝里去,别冻着,所有的衣服,都不能再穿。暖和一下盖着被陪二叔喝酒。”金植起身迎了上去,和琪琪格在屋子中间相遇时,隔着睡衣,还轻轻的拍了下琪琪格的乳房:“我去喊伙计刷桶换水,我也得烫烫驱寒解乏。好家伙,让伙计把你洗完的桶刷干净了,人家就得多吃一个馒头。”
  “二叔给他们一人买5个馒头,外带一块猪头肉。”琪琪格笑起来很甜,声音略带沙哑,带着一个沁人心田的穿透力,边往被窝钻边嘟囔着:“反正我饿了,5个馒头都不一定能吃饱。”

   金植安排好伙计,回到卧房把门关好:“来,先陪二叔喝一个,为干干净净的琪琪格,也为没了疙瘩鬏的琪琪格,干一个。”端着酒杯,对蜷曲在被窝里的琪琪格:“一口干。”
  “二叔,晚上这样光着行,明个白天裁缝铺不送衣服,我穿什么呀?”琪琪格心里有些着急。
 “就这样伺候着二叔不好吗?”金植眯起眼睛,盯着琪琪格。琪琪格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不需要再有什么忌讳,更不需要考虑她会有什么抵触:“穿上了衣服,不白瞎了我的琪琪格这身肉?!”
 “临来的时候,你也听见了,我老公公是说让我听你的,不过也还特意交代我:把被子捂严了。”琪琪格故意学着袁卓福的口气,看着金植满脸的委屈抱怨着:“捂得再严实,也没能挡住你把人家两个奶子连薅带拽的给揉扯了个一路。摸了揉了,白摸白揉都不打紧,临了儿还弄出了个人家身子埋汰。”
   金植笑了:“能记着你老公公的话,算是个好媳妇。琪琪格出来了就听二叔的话,这不就对了嘛。”

 “对啥呀!刚才就是听你的,身上搓的都好像是蜕皮了,刷牙还要里外都刷,弄得满嘴都是血,刷舌头的时候,牙刷都到嗓眼了,真难受。”琪琪格更是委屈了:“你就是嫌乎人家呗。”
 “你老公公让你捂严被,不是怕你冻着吗?有二叔搂着你,不也是给你暖和吗?”金植把酒喝了下去,放下了酒杯,坐到了床边,把手伸进了琪琪格的被窝,抓住了一只乳房,重重的揉捏着,笑嘻嘻的说道:“谁让你听话听不明白?刷舌头抠得那么深干什么,就是把舌苔刷下来,你舌头上都快长狗尿苔了,自己不觉得难受?二叔这是心疼你稀罕你,真不知好歹。”
  “反正我老公公说都听你的,你说啥是啥。”琪琪格打从家里出来,被金植抓了半夜加一整天的乳房,就知道了自己在劫难逃,刚才又一丝不挂的被他看了个遍。现在坐在身边,就差脱光了钻进被窝里,想对他隐瞒什么都是徒劳,何况现在压根不想隐瞒。索性也就啥都不在乎了,从被窝里坐起身来,也把酒喝了下去:“干就干。”
  “喝完酒二叔就去烫澡,回来一宿都光不出溜的搂着你,好好暖和着。”金植淫荡的笑着。
 “你爱咋地就咋地吧!落到你手里,红烧凉拌也由不得我。”琪琪格陪着金植又碰了下杯。
   第二天晚饭前,马裁缝带着伙计,送来两个大包。马裁缝让伙计把包放在沙发上,就把伙计先给打发回去了,回身很是卑谦的对金植说:“金老板,按照你的吩咐都办好了,现在就请大妹子试试吧。”
   金植一手拎起一个大包,笑着说道:“她还在里面睡觉呢,我拿进去叫醒她,都换上试试。”
   马裁缝看到堆在沙发边上的琪琪格棉袄棉裤,就估计琪琪格是没有衣服穿,还在被窝里捂着呢。不用他这样老江湖,都能断定琪琪格不是金植的老婆,所以没称呼夫人,谨慎地叫“大妹子”。
   金植从卧房出来,递给了马裁缝的一支烟:“等一会换上你做的衣服,她马上就出来了。”
“有两件事我得先和金老板说一下。”马裁缝慌忙站起身,双手接过了金植递过来的香烟:“大妹子的脚按照现在的洋码,是41号的,现成的女鞋没这么大的,手工做来不及,而且样式和做工也不敢恭维。正好有一种也是羊羔皮里子的高腰牛皮鞋,虽说是男式的,但用料和做工都很是讲究,样式也很时髦。42号的正好能垫上一层毡垫一层普通鞋垫,我也都买来了,这鞋就不能用咱手工的鞋垫了。您要是相不中也没关系,能退回去的。就是事先没和您商量,我就……。”
  “没关系,穿衣戴帽,在咱关外这死冷寒天的地,首先是暖和,然后才能讲究样式。你办的很好。”金植夸奖着,他昨晚上床后,也觉得琪琪格的脚大,没想到比自己还大出两个尺码。
 “我就觉得大妹子身材俊逸,带点男装的味道,才更显得精神。所以我就擅自做主,把皮裤稍微往马裤的样式上靠了靠,大腿那部分稍微肥点,膝盖以下瘦了一些,裤腿收紧再加上了几个扣,不但暖和不灌风,也能把裤腿塞进鞋腰里。那皮鞋是半高腰的,接近到腿肚了,这样……。”

   马裁缝还没说完,琪琪格穿着对襟的薄棉袄和吊着羊羔皮的深蓝色哔叽裤,脚踏着半高腰的牛皮靴走了出来,牛皮靴上的鞋带系的乱七八糟。一手拎着皮袍,一手拎着两条围巾,笑的都合拢不上嘴,嚷嚷着:“二叔,这身衣服穿上可真舒服。我自个在里屋照了半天镜子了,真棒!”
   金植看到琪琪格薄棉夹袄上挂着背带,有些诧异:“掌柜的,这怎么还出了根背带……?”
 “金老板,这羊羔皮虽然轻快,但毕竟要比棉花沉很多。我还特意给大妹子还订做了一条窄牛皮带。不过犹豫很久,还是给这皮裤加上了背带,把裤带和背带都放在夹袄里面,您要是看着不顺眼,我再……。”被金植问起,马裁缝有些发窘,慌忙解释着:“但背带裤穿着舒服。”
 “没错,是我没弄明白。”金植由衷的夸奖着:“背带裤省的往下坠,腰带还能收下腰。”
   马裁缝刚才正为琪琪格喊金植“二叔”吃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赶忙哈下腰帮着琪琪格去系鞋带,掩饰着自己刚才一个时间停顿的愣神,还是弄得满脸的涨红:“对对,我觉得这样精神。”
   金植看着马裁缝满脸紧张,自然不会想到是源于琪琪格对他的称谓,很平易的笑着,指着沙发对刚刚直起身的马裁缝礼让着:“马掌柜,坐。”问琪琪格道:“没看到包里有皮带吗?”
   琪琪格也笑了:“看到了,我以为那都是城里老爷们才用的,还当是人家掌柜的送给二叔的。”

   金植起身接过琪琪格手里的皮袍和围巾:“按照人家马掌柜的说的,进去把背带都放到夹袄里面去,再系好腰带,不能勒得太紧。”琪琪格进屋后,金植问马裁缝:“怎么是两条围巾?”
 “金老板赏的实在是太多了,我也实在是受之有愧,我媳妇都不好意思了,就又给大妹子捎了条老毛子的披巾。”马裁缝又微微欠了下身:“我媳妇说:这样搭配起来,既能有男人的英俊,也有女人的媚气。才配得上大妹子的这身材。而且在城里,还是这老毛子的披巾打扮人。”
   琪琪格再出来,金植有些愣了,刚才眼睛只顾着两根背带了,现在看有些碎花的发紫色缎面棉夹袄,裁剪的尺寸实在是太合体了,琪琪格丰满的身材被暴露无遗。加上带有马裤式样的深蓝色哔叽面皮裤,锃亮的半高腰牛皮鞋,琪琪格看着又一下子高了许多,就像是一匹大洋马。
   金植非常高兴的把皮袍递给琪琪格:“马掌柜的手艺确实是非常棒,你都穿上给我看看。”
   马裁缝赶紧起身,帮着琪琪格穿好和哔叽裤子颜色很接近的灯芯绒的皮袍,把琪琪格的一头黑黑的披到后背的长发,都压在了火狐狸的毛领下,再披上披巾,和马裁缝媳妇说的差不离,不过金植感觉是一种带着野性的妩媚:这娘们要是穿上军官服或者警官服,能他妈的迷倒半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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