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t bad,最近连阴温度不低气候温和.
这几天里闲暇时看那金鱼,有时它打呵欠,有时精神好时便对玻璃跳舞,更好时候搬运食物,从活动室搬到卧室,再从卧室搬到活动室,再高兴时就搬大贝壳,或把活动室打扫的干干净净,也许给它找个伴?毕竟它不是猫,想起FR的朋友C妈曾养的那白猫,它喜独处,除了主人其他人都不愿靠近,多半一个人,不,一只猫呆在房里或上屋顶沉思,有人慕名而去它知礼仪,在卧室床上“接见”,人若一直不离它便自己离开,它住在N层公寓据说并不去地上活动出去是上顶楼看天,后来C妈新添了两兔一狗,兔们在笼里每天吃很快吃成大兔,小狗则各种活跃渴求爱抚有时过分捣蛋便会挨打,白猫看不过去偶尔去陪它玩玩,狗太高兴忘形白猫便用巴掌呼它,小狗挨打后是高兴的满地打滚,“此狗不可交也”,白猫摇摇胡须进了自己房间。后来,某次,FR发来一张白猫照片源于有群人明知这猫性格非要去故意持续纠缠,于是,那猫用了鄙视的表情包眼神看着这群人,有人从旁边拍下这张照片,据说之后那张照片成了教育经典:你这人脸皮厚到连猫都这么鄙视你,据说那些无聊之极的人自此也收敛许多。当下,白猫已经离世那些曾经无聊之至的人也在接受劳动改造,劳动改造并非贬义词,懒羊羊头顶的头发不自立都会变成Sibaba模样,只是,不要在极端体制的管理下,而要在天主的管理下,因为,只天主知怎样的强度和方法是适合。
过去几天,做基本人事时要使出吃奶劲儿不仅是我。
最近本地来了不少来自魁北克的“瑜伽”者,他们本当行守出行当有使命。昨晚出去散步得两瓶,雨来快回,快到家时用了两瓶轻声撞击伴随天籁包括天上的飞机轻微鸣声,欢,Z感知,欢颜下楼,见了说观音净瓶云云我打断他的YY说观音不止一个瓶子至少有一千个瓶他有一千只手啊Z不再发挥。
今日云雾降临得精神去了大河上面K公园附近大柳树下得杨柳枝若干挽好带回,路上人少,经过蛋糕公园时那火红鸟儿怂成一团在老地方恭候对它笑笑想起曾经的冬日迎宾生涯,云雾水珠在红柳枝上闪光,受一滴放于眼皮顿感清明。车库里为Z洗那沾满人间烟火气的背包发现好是冻手,出去后院将那点有些味儿的牛奶放在地上,打开车库门取回垃圾筐时才发现开始下雪了,高兴,回来室内应K要求补那毛绒考拉的手发现打开手术有些难琢磨后晃动毛绒玩具体内填充物想起有人中年后会为外形拉皮一说。晚上八点半地面已白,雪花在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