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舔如颜柳,不啻秦桧!

随翻随摘随忆 能感受得到 , 那块绕在南院上的云,又来了,看着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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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玄宗是个大胖子,颜真卿的字也跟着肥;唐宪宗不胖,或许还精瘦,柳体出世。康有为在《广艺双舟楫》中说。回到唐太宗,他喜欢二王,唐初三杰虞世南褚遂良欧阳询就玩仙气,逸气。一九七十年代,林散之名盛,因为毛主席称赞他的草书。舒同是书协主席,和胡耀邦吹“舒体”真的没关系?

 

有点坐不住。什么书史,原不过是君王的小跟班,小挂件,牙慧。蓦然回首“书法艺术”,原是个“臭不要脸”的。

 

依康有为言,唐之后的书法,就是个书贿赂,墨腐败,字贪官。真的,这样说,冤枉的少,命中的多。难怪毛笔字从唐写到当下,最高的书品是躺平耍赖如八大山人,扬州八怪;差点的成了孔乙己,正在按尺寸卖,实现着财务自由,图个酒能喝个够,回香豆任抓。对让这亇民族学点好的,别赖兮兮的上,起过一丁点作用吗?

 

颜字,柳字,一写正楷,即用所谓楷法,像戴上了面具出席化装舞会。宋代的米芾说他俩的字丑死了,大约就说这装。康有为加上一句:装给主子看。写信时,才回到他们的真形。

 

唐代是书法艺术的高峰?还是溜须的极品?唐书不及晋书,在笔法?在气韵?在审美水平?更在“不要脸”。

 

书舔如颜柳,不啻秦桧!

 

书只学晋法,原来是爱干净,讲卫生。

 

想开去。李白杜甫的诗呢?唐宋八大家的文章呢?其间的琴棋书画呢?是不是有点细思极恐?

 

怪不得,往往看不到爱它们,只看到舔它们。成了蝇。

 

是苍蝇不盯无缝的蛋,还是这蛋专引苍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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