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厨师长送我,地铁站台关照,那边风大,拿好帽子,否则被风吹了,去追,撞车。
听上去太老套,配乐是一部日本电影里的插曲。
火车站网红%Arabica咖啡店,等了十分钟才拿到。本来是不急,Union火车站,四年来来往往多次送女儿。熟门熟路,拿到咖啡奔去洗手间方便,再跑去检票,厨师长卸下双肩背包给我背上。来不及拍张挥手照片。厨师长说上海外滩源这家店,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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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两个月前有博主被骗。当时我也收到三个,不同ID。最近一周又出现两个新ID要“聊聊”。请博主们注意了,特别是近两年的新博主。对方对你博客的评论再好,要冷静。有的给你留言,要仔细读读评论是不是AI风格。新ID的留言,即便对方有博客,可能是掩护性质,才两三篇打酱油的文。这是两个月前有过的模式。我幸运是老博主,不会再被赞美留言或悄悄话冲昏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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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小波兰街头街,还是去乌克兰街头节。这两邻国,在多伦多还守望,连搞活动选同一天别苗头。
出门前盘算路线图,不喜欢问AI,自己动脑。
乘29路到QueenWest,转501有轨电车往西到Roncesvalles,这里背靠安大略湖,往北开始,是小波兰地盘。
已经封路。本来504电车经过Roncesvalles街。
前些年,我搞不清这两条以字母R开始的街,都近HighPark。
路过CherryBombCafe,两年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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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想写“你一定要读莎士比亚”,然后觉得很矫情。不过在地铁站站台看见后面广告牌,HighPark夏天上演《罗密欧与朱丽叶》,露天剧场,每年夏天的节目。仍然觉得莎士比亚不过时。
《亨利六世》第一部第一幕第四场有句台词,“Thesunwithoneeyeviewedalltheworld.”太阳是有一只眼睛看世界的。我们有两只眼睛呢,但我们比太阳看得清楚吗?
网络里总有纷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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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读完一本大概1910年左右印的英国小说,是原伦敦教会慈善出版,给女孩子书架上的书。作者信息查不到。
故事大概是十九世纪末,英国海边小渔村,Ellen的丈夫出海遇暴风雨未归,船只找到了。她怕自己站在海边出事,决定带两个年幼的儿子回娘家,投靠城里的两位阿姨。没有想到城里的工作不好找,更何况还得照看孩子。一位阿姨生活窘迫,一位不愿伸出援手。城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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梭罗的《瓦尔登湖》并不是鼓励别人去隐居,他自己都不想。书里明明白白写着这点。他是谨慎地生活,要过的稳稳当当,“把生活的精髓都吸到。”(徐迟译)
我重新找出写过的两篇读书笔记(博客)。
现在谈读纸书,很异教徒了。那日团契聚会,下午有徒步,不去的在团长家休息。我没有徒步,正巧那几日疲劳,也没有参与多谈话,带着书读几页,帮忙照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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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于观察善于小结,幸福便是一种累积而来。
散步时遇见雷拉。生活就是这样,不能去远方,心可以搭载书这艘舰船远航,狄金森的比喻。多读书,记录的笔刻生活的小舟。日历翻过半年,有机的纸质书读了几本?慢生活的人爱读纸书,一个地名都读出回想。
雷拉。胸口挂圈挂牌子,是有主人的。她每天爱散步,目的地是家附近小公园一角,有花坛和花坛前对着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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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芍药不如牡丹富贵逼人,花期也迟两周,今年比往年有点晚,花苞仍然紧紧。芍药花语是“将离”,依依不舍。
一,
太阳房的蓝白英国单耳瓷瓶(Jug),插着几朵白雏菊,一朵粉红康乃馨,五月下旬一束花剩下的几支。那是教他买的鲜花,为了他们的纪念日。他说没有习惯一个人去买花,出自升斗小民家庭,更没有小资情调的父母。
他回国,多打几次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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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鲁迅的名誉会不会因为被网络里造假的句子而损害?
鲁迅真因翻译《死魂灵》累死?他最后的书信常吐露翻译之苦。
我找出莎士比亚《奥瑟罗》(Othello),伊阿古是反派人物,却有精彩言论。莎士比亚值得读,在反派人物都有灵魂。伊阿古对为名誉招损自叹的凯西奥说一段话,其中“名誉是一件无聊的骗人的东西;得到它的人未必有什么功德,失去它的人也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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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节长周末,多伦多市区的人大抵有两条平行线,道出潜规则。有Cottage的土著周五早下班,塞满后车厢,出城,春暖花开后第一次去Cottage,精神上引接夏天的庆祝仪式。白手起家来的移民,哪怕儿孙满堂,早无房贷,仍然以兢兢业业种苗入土的农耕方式祭奠冬天终于结束。
我以为门口的七株番茄苗是隔壁弗朗西斯放的,他同街的老乡育苗,前几年是弗朗西斯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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