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沉舟侧畔,很安静地读苏轼,溥儒,王澍…. 的帖,写字时,把它们放在面前。
有道,距离产生美。
毛笔字和伊利亚AGI之间,是距离吗?屏里在说,伊利亚们已经发现了智能人的独立的数理能力。心口发紧。巴门尼德,欧几里德的能量,地球虽沒撬动,可也被整得变了形。智能人能将普朗克,爱因斯坦,狄拉克… 等的脑容合并一起来用,那是个什么情况?百分百地懵了。
摔进砚台里自呛。感到静,《创世纪》里说的那种。也读帖,也会临。现在,有点像咬,像噬,就像曾在哥斯达犁加的清晨,坐在海边,抿烫嘴的咖啡。此际,不是美感缠身,而是发烧至40的感受。
如果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结成的生产方式中,生产者变成了阿尔法狗和安妮呢?
而生活方式的底色,是生产方式。卡尔.马克思说。确实,老板发给你的上班schedule ,决定着你的起居。老板没了,schedule 也没了。日子是个啥色?
普朗克在实验中看到的电子移动,却测量不到时间,爱因斯坦算出的时空变形,…… 到了毕加索们那儿,捣鼓出了蓬皮杜中心里的陈列,卢浮宫的埃及馆希腊馆中的三观,全变成了“博物”。
对着轼的给陈谢民写的信,溥儒的手迹,自己与它们一起变成了“博物”的感受,和读《时间简史》读到到黑洞的那一瞬间时的,一样。
落后,还在队伍里。落伍,即出局,即没你什么事了。此际,没美感,而是“没”感。
写毛笔字,就是“沒”拉着“沒”组成一个群,质本“无”来还“无”去地提前自我火化。
能keep 住的,是寂,Dead sil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