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近火热的视频中,国内大妈本身只是50多岁的中年人,为了省钱买无座位的车票。她应该按契约站着,但是她偏要求年轻人为她让座。年轻人不让,她就大闹车厢,还骂年轻人应该去吃屎。
有些人本身就是沒有教养的人,与他们的年龄人无关。中国的尽孝文化或尊老的传统,可以让无赖的老人更猖狂。
美国的情况是什么呢?听报告时资深教授来晚了,没有座位只有自己坐地上。这是身为院士的阿肯森教授经常受到的待遇,他的习惯是按点走去听报告,遇到热门人物的演讲就会比较麻烦。
我可以讲个自己的苏格兰故事,发生在从爱丁堡去Stirling的火车上。去Stirling的目的是为了参观它的历史性城堡,旁边的William Wallace纪念塔只有留给以后去苏格兰了。
我当时坐在离窗户有点距离的地方,感觉有些无聊,便主动放弃座位去两车厢连接处站着。
正好遇见俩苏格兰男女学生,男生迅速从折叠凳子上起来给我让坐。我说你还是坐那里吧,我可以站着与你聊天。他便说岀这句让我很唐突的话:“你如果不坐,我是会觉得被冒犯的”,这是与美国很不同的文化。
看来我谦虚不行,这样我就坐下了,他则坐在摇晃车厢的地上。我们聊了近一路,长达几十分钟的时间。他们明确告诉我自己是苏格兰人,女生随父母到过中国西安。男生在Stirling大学研习了四年政治科学后,正在爱丁堡大学读法学院。
英国法学院可以从本科读起,像他这样拥有四年本科的则只需要再读二年左右,就可以去法律事务所跟着实习。他知道福山的历史终结论,所以应该没有在大学里白学政治科学。
我问他未来的法律专攻会是什么?他说是面向苏格兰的农民。这令我相当意外,他说苏格兰的农场主很有钱。我问他苏格兰独立的可能性,他说未来五年低于5%,未来二十年低于20%。
在Oban,Scotland,我与另一位长者拥有更productive conversation, 他十分痛恨任何苏格兰的独立运动。但是当我提到美国普林斯顿拥有苏格兰长老会的传统时,他非常高兴。我也告诉他,耶鲁则继承了很多英格兰的品质,哈佛是美国殖民时期的公立大学。
与小伙子熟悉后,他便征求我的意见是否可以问些关于中国人的问题,因为他遇见很多中国留学生。我说你可以问任何敏感的问题,我都乐于回答。
他是六英尺左右的棕发碧眼的苏格兰男孩,他说自己观察中国人走路的步态,他们似乎鞋子总在地上,没有一个腾空的瞬间。即使男生也是这样,他便问我这是为什么?我当时着实椤了一下,习惯性地笑了,当然首先是赞扬他的观察力。
我反问他:“你是否观察到中国男孩与你交流时也目光游离?”。他说还真是,我说这就是因为自信的问题,这是对他问题的简单回答。
我进一步解释,再加上中国男孩与英国男孩相比普遍缺乏运动,尤其是集体的球类项目,所以从目光到脚步都是拖泥带水的样子。
下面这些潜台词我沒有说,因为太伤民族自尊心,老中吹牛起来可是胜过欧洲人的。我也沒有告诉他,中国是一个封闭的系统,资源有限,这样内部竞争十分残酷。这些外部环境迫使中国人需要小心行事,家中始终要有备粮。
中国人面对“是“与“不是”的问题,永远都是不明确说的。如果这些特点反应在中美关系上,中国人神秘的微笑总是令老美最头疼的事情。这不是我的观点,为美国外交官亲口说的。
因为中国先不回答,总是微笑走中庸之道,待中国人研究后给出的意见时,往往让老美吓一跳。这个在川普贸易战谈判时,中国杀出回马枪就曾经让川普直摸脑袋。
顺便谈点苏格兰和爱尔兰的旅行体会,他们的火车对很多路线并不全cover, 只能是些大站才会停靠。在苏格兰高地和爱尔兰需要坐长途汽车,可以查到几条线。在汽车上也有机会欣赏窗外的风景,那可是很好的旅行体验。
正是因为这样才保留了美丽的苏格兰和爱尔兰,实质上很值得,我们要知道爱尔兰现在的人均比美国还富有。
欧洲还有一个特点,大家都将住宅聚集在一起,留下大片的农场与耕地。这些理念比美国先进很多,有些国家则是堆叠了很多水泥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