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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共和国》《人民共和国》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湖南共和国》《人民共和国》
毛泽东在二十多岁时投书长沙《大公报》,题为《湖南建设问题的根本问题—湖南共和国》一文中说:
我是反对“大中华民国”的,我是主张“湖南共和国”的。有甚么理由呢?
大概从前有一种谬论,就是“在今后世界能够争存的国家,必定是大国家”。这种议论的流毒,扩充帝国主义,压抑自国的小弱民族,在争海外殖民地,使半开化未开化之民族变成完全奴隶,窒其生存向上,而惟使恭顺驯屈于己。最著的例是英,美,德,法,俄,奥,他们幸都收了其实没有成功的成功。
还有一个就是中国,连“其实没有成功的成功”都没收得,收得的是满洲人消灭,蒙人回人藏人奄奄欲死,十八省乱七八糟,造成三个政府,三个国会,二十个以上督军王巡按使王总司令王,老百姓天天被人杀死奸死,财产荡空,外债如麻。号称共和民国,没有几个懂得“甚么是共和”的国民,四万万人至少有三万九千万不晓得写信看报。
全国没有一条自主的铁路。不能办邮政,不能驾“洋船”,不能经理食盐。十八省中像湖南四川广东福建浙江湖北一类的省,通变成被征服省,屡践他人的马蹄,受害无极。
这些果都是谁之罪呢?我敢说,是帝国之罪,是大国之罪,是“在世界能够争存的国家必定是大国家”一种谬论的罪。根本的说,是人民的罪。
现在我们知道,世界的大国多半瓦解了。
俄国的旗子变成红了色,完全是世界主义的平民天下。德国也染成了半红。波兰独立,截克独立,匈牙利独立,尤太、阿剌伯、亚美尼亚,都重新建国。爱尔兰狂欲脱离英吉利,朝鲜狂欲脱离日本。
在我们东北的西伯利亚远东片土,亦建了三个政府。全世界风起云涌,“民族自决”高唱入云。打破大国迷梦,知道是野心家欺人的鬼话。摧〈推〉翻帝国主义,不许他再来作祟,全世界盖有好些人民业己〈已〉醒觉了。
中国呢?也醒觉了(除开政客官僚军阀)。九年假共和大战乱的经验,迫人不得不醒觉,知道全国的总建设在一个期内完全无望。最好办法,是索性不谋总建设,索性分裂,去谋各省的分建设,实行“各省人民自决主义”。二十二行省三特区两藩地,合共二十七个地方,最好分为二十七国。
湖南呢?至于我们湖南,尤其三千万人个个应该醒觉了!湖南人没有别的法子,唯一的法子是湖南人自决自治,是湖南人在湖南地域建设一个“湖南共和国”。
我曾着实想过,救湖南,救中国,图与全世界解放的民族携手,均非这样不行。湖南人没有把湖南自建为国的决心和勇气,湖南终究是没办法。
谈湖南建设问题,我觉得这是一个根本问题。我颇有一点意思要发表出来,乞吾三千万同胞的聪听,希望共起讨论这一个顶有意思的大问题。今天是个发端,余俟明日以后继续讨论。1920年9月3日湖南《大公报》刊印。署名毛泽东。
十多年之后的1931年11月7日,就在俄国十月革命14周年纪念日的同一天,中华工农兵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江西瑞金召开。会议宣布成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以中国工农红军作为国家的武装力量,并选举毛泽东、周恩来、朱德等46人为中央执行委员,毛泽东为主席。
毛泽东:同志们,全体代表们,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于今天成立了!
1930年10月至1931年9月,毛泽东、朱德领导的红一方面军接连粉碎了国民党三次“围剿”,把赣南、闽西两个苏区连成一片,中共中央决定以中央苏区为依托,建立苏维埃中央政府,但尚未确定建立政权和开会的地点。1931年9月28日,毛泽东、朱德等红一方面军总部领导人在抵达江西瑞金的叶坪村宿营后,最终决定在这里的谢氏宗祠召开中华工农兵苏维埃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
1931年11月7日这一天,叶坪村张灯结彩,鼓乐喧天。来自闽西、赣东北、湘赣、湘鄂西、琼崖等根据地的红军部队,以及在国民党统治区的全国总工会、全国海员总工会的610名代表出席了大会。大会通过了《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宪法大纲》《土地法》《劳动法》《婚姻条例》,以及各项经济政策等重要决议。毛泽东代表苏区中央局向大会作《政治问题报告》。
中华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的建立,是中国共产党人创建人民革命政权的大胆探索与尝试。作为当时全国苏维埃革命的中枢,对统一领导与加强全国苏区和红军部队的斗争及发展发挥了重要作用,为此后各个历史时期乃至新中国的政权建设也提供了宝贵而丰富的历史经验。
“中华苏维埃政权所建设的是工人和农民的民主专政的国家,苏维埃全部政权是属于工人,农民,红军兵士及一切劳苦民众的”。
1931年11月27日,中央执行委员会第一次会议在叶坪村外的一片樟树林里举行。会议选举毛泽东为中央执行委员会主席,项英、张国焘为副主席。决定在中央执行委员会之下,组织人民委员会,为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行政机关。选举毛泽东为人民委员会主席,项英、张国焘为副主席。“毛主席”的这个称谓,就是从这时开始使用的。此前,11月25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通令成立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简称中革军委),朱德任主席。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全国性的工农民主政权,是中国共产党在局部地区执政的重要尝试。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的成立,在一定程度上加强了对处于被分割状态的各根据地的指挥,在政治上也产生了很大的影响,并推动了各根据地的政权、经济、文化教育等方面的建设。
中华苏维埃共和国实行工农兵代表大会制度,分为乡(市)、区、县、省和全国五级。各级苏维埃政府广泛吸收工农群众代表参加政权管理,行使当家作主的权利。这种制度,体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和要求。从1931年11月到1934年1月,中央根据地进行三次民主选举,并颁布了选举法细则。在选举中,许多地方参加选举的人数占选民总人数的80%以上,一些地方达到了90%以上。妇女享有与男子平等的权利,在代表中一般占20%以上。.
“世界上最精干的中央政府”。根据中央执行委员会决议,人民委员会设外交、军事、劳动、财政、土地、教育、内务、司法、工农检察等人民委员(也称“部”),同时下设国家政治保卫局。后又被称为“九部一局”。
大会结束后,谢氏祠堂用木版分成了15个小间,除教育部和政治保卫局外,中央政府的8个部全在这里办公。每个部仅分配一间十几平方米的小房间,每个房间内设一部电话机,一张桌子,几条凳子。每个部连部长在内仅几个工作人员。一个小小的祠堂,装下了差不多整个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首脑机关。毛泽东曾说,我们的中央政府,恐怕也是世界上最精干的。
1934年1月召开二苏大会后,成立了最高法院和中央审计委员会,人民委员会增设了总务厅、国民经济部、粮食部。1932年,成立了苏维埃国家银行。这些国家机构,是新中国成立后一系列国家机构的雏形。
苏维埃政权是工农劳苦群众自己管理自己生活的机关。毛泽东在1934年1月召开的第二次全国苏维埃代表大会上郑重地提出:“我们应该深刻地注意群众生活的问题,从土地、劳动问题,到柴米油盐问题。妇女群众要学习犁耙,找什么人去教她们呢?小孩子要求读书,小学办起了没有呢?对面的木桥太小会跌倒行人,要不要修理一下呢?许多人生疮害病,想个什么办法呢?一切这些群众生活上的问题,都应该把它提到自己的议事日程上。”
在保卫苏区的斗争中,许多青壮年男子大批地参加红军上前线,农村劳动力缺乏。为拓展劳动力资源,苏维埃政府动员农村妇女参加劳动。各乡苏维埃政府之下都设立妇女劳动教育委员会,组织有经验的老农帮助妇女学犁耙、插秧。据《红色中华》1934年5月报道:“瑞金模范的武阳区,去冬只有两个妇女会犁耙,现在就有一百零四名会犁耙了,还有一百九十四人正在学习。”在1934年春召开苏区妇女劳动模范大会期间,代表中的犁耙能手还应邀到瑞金武阳区做示范表演,毛泽东到现场观摩指导,并给她们颁发绣有“学犁耙能手”字样的围裙和印有“妇女劳动模范”字样的斗笠。
苏维埃政府,规定对苏区所有儿童实行免费义务教育。为满足小孩子上学的需要,苏区内各乡村都办起了列宁小学(或劳动小学)。毛泽东在二苏大会中的报告中列举说,在江西、福建、粤赣三省2931个乡中,有列宁小学和劳动小学3052所,学生89710人,在校学生占适龄儿童总数的50%左右。
苏维埃政府除推动分田运动外,还积极发展工农业生产,兴修水利,发展医疗卫生事业、文化事业等等。长冈乡的群众说:“共产党真正好,什么事情都替我们想到了。”
自带干粮去办公,腰缠金条去乞讨。“苏区干部好作风,自带干粮去办公。日穿草鞋干革命,夜走山路访贫农。”这首当年在赣南地区传唱的山歌,表达了人民群众对苏区干部优良作风的由衷赞叹。
1933年下半年,由于国民党军队对中央苏区发动第五次“围剿”,苏区经济陷入十分困难的境地。苏维埃政府发起了“节省三升米捐助红军”的群众运动。江西省苏维埃主席刘启耀以身作则,带头响应节省运动,从家中带米去食堂吃饭,不要公家发伙食费。妻子埋怨他,身为省苏维埃主席,居然连口饭都赚不到吃。他回答说,共产党的干部是以为人民谋幸福为己任的,此外别无所求。刘启耀自带伙食办公的事迹被《红色中华》报道后被广为传诵,影响带动了一大批苏区干部。
要把每一粒粮食留给前方的战士。由于国民党政府对苏区实行严密的经济封锁,特别是对食盐的产销、储存严加管制,推行所谓“计口售盐”等十分毒辣的手段,苏区的食盐短缺非常严重。苏维埃政府想尽办法购进食盐,用土法熬制硝盐等,但食盐短缺现象依然存在。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苏区干部与群众“有盐同咸,无盐同淡”。苏维埃政府工作人员的食盐标准一降再降,谁也不准多吃多占搞特殊。
“腐败不清除, 苏维埃旗帜就打不下去”。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成立后,专门设立工农检察部,作为反腐的专门机构。何叔衡担任第一任部长。设立控告箱。木质箱体的顶部、正面、左侧、右侧都用毛笔写满了举报规则,字迹清晰可见。其中一面写着:“苏维埃政府机关和经济机关有违反苏维埃政纲政策及目前任务、离开工农利益、发生贪污浪费、官僚腐化或消极怠工的现象,苏维埃的公民无论何人都有权向控告局控告。”这个来自江西瑞金高兴区苏维埃政府,由工农检察部控告局制作的控告箱,是苏维埃政府厉行反腐的一个缩影。
1932年初,中央苏区开展了历时两年的惩腐肃贪运动。很快发现,时任叶坪村苏维埃政府主席的谢步升,利用职权贪污打土豪所得财物,偷盖苏维埃临时中央政府管理科公章,伪造通行证私自贩运物资到白区出售,牟取私利。他生活腐化堕落,诱逼奸淫妇女。事发后,查办案件遇到一定阻力。毛泽东知道这件事后指示说:“腐败不清除,苏维埃旗帜就打不下去,共产党就会失去威望和民心!与贪污腐化作斗争,是我们共产党人的天职,谁也阻挡不了!”1932年5月9日,经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最高法庭二审判决,谢步升被执行死刑,成为我们党反腐败史上被枪毙的第一个贪官。
1933年12月15日,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中央执行委员会发布《关于惩治贪污浪费行为的第二十六号训令》,规定苏维埃机关、国营企业及公共团体的工作人员,贪污公款达500元以上者处以死刑,300元以上500元以下者处以2年以上5年以下监禁,100元以上300元以下者处以半年以上2年以下监禁。这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第一个反腐法令。
1934年初,中华苏维埃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召开。毛泽东在大会报告中:“应该使一切苏维埃人员明白贪污浪费是极大的犯罪。”这次大会后,建立了审计监督制度,成立中央审计委员会。相关审计结果在《红色中华》上公布,在规范财政财务收支、查处贪污浪费、促进廉政建设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1934年9月11日,中央审计委员会曾发布一份审计报告,得出结论说:“只有苏维埃是空前的真正的廉洁政府。”这个结论,完全符合中央苏区的实际情况。
一九四九年十月一日,《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
在北京天安门城楼上,毛泽东主席向全世界庄严宣告:“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今天成立了!”这个声音震动世界,这一瞬间成为永恒,标志着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宁愿让西医治死也不愿让中医看病
近代以来,中医饱受争议。
支持者甚众,反对者亦不在少数。
许多重量级的名人都曾著文激烈反对过中医,如曾国藩、梁启超、严复、孙中山、陈独秀、鲁迅、胡适、陈寅恪、郭沫若、周作人、丁文江、梁漱溟、傅斯年、钱钟书、巴金、李敖等等。这些人物都是大人物,在民国时代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其中不乏过激之词,如启蒙思想家严复就把中国的医药归为风水、星相算命一类的方术,缺乏实际观察和逻辑推理,是纯属臆造的一套似是而非的虚玄话语。
大学者陈寅恪说:“宁愿让西医治死,也不愿让中医看病。”
鲁迅说:“中医不过是一种有意的或无意的骗子”。
连同一向用词平和的巴金也曾这样说:“干净彻底消灭旧医,平生所愿,活得长些再长些,一定要亲眼看到它的死亡,亲眼看到人人都清楚认识到旧医就是巫术,像老鼠过街一样人人喊打”……。
那么,一代伟人毛泽东是如何看待中医的呢?这个话题相信许多人都会感兴趣。
毛泽东学贯古今,对中医辨证施治的理论与实践自然有着很深的研究。他曾多次在写作与谈话中谈到过中医,多次接受中医治疗,并与不少中医名家交往过。
早在1913年,毛泽东就曾在《讲堂录》笔记中写道:“医道中西,各有所长。中言气脉,西言实验。然言气脉者,理太微妙,常人难识,故常失之虚。言实验者,求专质而气则离矣,故常失其本,则二者又各有所偏矣。”这是迄今为止所发现的毛泽东对中西医学方面的最早论述。
1928年11月25日,毛泽东在《井冈山的斗争》一文中指出:“作战一次,就有一批伤兵。由于营养不足、受冻和其他原因,官兵生病的很多。医院设在山上,用中西两法治疗。”
那时,在井冈山红军医院里,有西医也有中医,许多内科病都是用中医治疗,多数是采用自制中草药。毛泽东曾经指出:鉴于根据地缺医少药,必须发挥中医中药的作用。毛泽东说:“草医草药要重视起来,敌人是封锁不了我们的。”当时,红军医院收容200多名参加反“围剿”的伤员,全部采用中医中药治疗病伤。
长征到达延安后,毛泽东曾患风湿性关节炎,发作时往往痛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吃了不少西药,仍不见效。一次,开明绅士、陕北著名中医李鼎铭到杨家岭来看望毛泽东。他为毛泽东切脉之后,很自信地说:“吃四服中药就可以好了,吃了第一副药叫您胳膊抬得起来;吃了第二副药叫您胳膊能转动;吃了第三副药您的胳膊就自由了;吃完第四副药就能让您爬单杆了”。那时,中西医之间矛盾尖锐,毛泽东身边的医生都是西医,他们不同意毛泽东服用中药。
毛泽东力排众议,坚持把李鼎铭开的四服中药吃了下去。吃完后,疼痛果然消失,胳膊活动自如了。这更使毛泽东认识到中医药的神奇功效。毛泽东又介绍李鼎铭为周恩来、朱德、林伯渠、谢觉哉、王稼祥等以及八路军的干部、战士治病,都收到了满意的疗效。很快,中医中药成了八路军必不可少的医疗方式。不久,李鼎铭还为八路军培养了一批中医,他们活跃在各个部队。
在毛泽东中西医结合思想影响下,陕甘宁边区医务界在延安最先开展了西医学习中医的活动。许多西医虚心拜中医为师。例如,鲁之俊、朱琏等就曾拜老中医任作田为师,学习针灸知识。陕甘宁边区政府表彰了任作田与鲁之俊团结中西医所取得的成绩,并授予他们特等模范奖。
1949年9月,在中央军委总卫生部在北京召开的第一届全国卫生行政会议上,毛泽东对中央军委总卫生部部长贺诚和各大军区卫生部部长作了明确的指示:你们的西医只有一两万,力量薄弱,你们必须很好地团结中医。毛泽东为第一届全国卫生会议题词:“团结新老中西各部分医药卫生工作人员,组成巩固的统一战线。”这一题词为新中国成立初期制定卫生工作方针提供了理论基础和思想基础。
1953年,毛泽东在杭州刘庄宾馆小憩时曾谈笑风生地说:“中国对世界有三大贡献,第一是中医,第二是曹雪芹的《红楼梦》,第三是麻将牌。不要看轻了麻将,你要是会打麻将,就可以更了解偶然性和必然性的关系。麻将里有哲学……”尽管当时可能是随意一说,但他把中医放在“三大贡献”之首,充分表明了对中医的看重。
针对当时普遍存在的认为中医不科学而歧视、排斥中医的现象,毛泽东在1954年就及时纠正说:“中医对我国人民的贡献是很大的,中国有六万万人口,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我国人民所以能够生衍繁殖,日益兴盛,当然有许多原因,但卫生保健事业所起的作用是其中重要原因之一,这方面首先应归功于中医。”他又说:“中西医比较起来,中医有几千年的历史,而西医传入中国不过几十年,直到今天我国人民
疾病诊疗仍靠中医的仍占五万万以上,依靠西医的则仅数千万(而且多半在城市里)。因此,若就中国有史以来的卫生教育事业来说,中医的贡献与功劳是很大的。祖国医学遗产若干年来,不仅未被发扬,反而受到轻视与排斥,对中央关于团结中西医的指示未贯彻,中西医的真正团结还未解决,这是错误的,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错误一定要纠正。首先各级卫生行政部门思想上要改变。”
接着,毛泽东作出重要批示:“中药应当很好地保护与发展。我国的中药有几千年历史,是祖国极宝贵的财产,如果任其衰落下去,将是我们的罪过;中医书籍应进行整理……如不整理,就会绝版。”他又指示:“即时成立中医研究院。”(中国中医研究院于1955年12月成立,毛泽东还接见了第一任院长鲁之俊。)
1954年,毛泽东还发出“西医学习中医”的号召,并提出了一些具体的改进措施:要抽调100名至200名医科大学毕业生交给有名的中医,去学他们的临床经验。
1955年1月,毛泽东在一次关于中医工作的讲话中说:中国6亿人口的健康主要是靠中医,不是靠西医,因为西医的人数很少,中医对人民健康的作用是很大的。中国医药有悠久的历史,对人民有很大的贡献,要建立机构研究中医药,应按对待少数民族政策那样对待他们,各机构中应有他们的成员。对有本事的中医要当专家看待,按专家的待遇对待。
同年,毛泽东在一次会上又严肃指出:几年来,都解放了,唱戏的也得到了解放,但是中医还没得到解放。中医进修西医化了。原因是中医在野西医当权。中医药是人民群众赖以防病治病的主要力量,看不起中医药,是奴颜婢膝奴才式的资产阶级思想。应当看到中医有本事,要当专家来看,按专家待遇。今后医科大学毕业生要学两年中医。
1956年,毛泽东在同音乐工作者谈话时指出:“应该学外国近代的东西,学了以后来研究中国的东西。就医学来说,要以西方的近代科学来研究中国的传统医学的规律,要发展中国的新医学。”并说:“我们接受外国的长处,会使我们自己的东西有一个跃进。中国的和外国的要有机地结合,而不套用外国的东西。”他还说,历史上中医的一个很大特点是从不拒绝接受外来的好东西,比如中药胖大海,实际上是进口货,但中医拿过来了,现在谁能说它不是中药呢?中医得到发展,是由于兼收并蓄,博采众长。
1958年10月11日,毛泽东在对卫生部党组《关于西医学中医离职学习班的总结报告》的批示中指出:“中国医药学是一个伟大的宝库,应当努力发掘,加以提高。”
毛泽东不仅对中医药情有独钟,而且还与许多中医名家都有交往,请他们看病,甚至与他们亲切长谈。有一次,毛泽东宴请一些知名人士,其中就有北京四大名中医之一的施今墨先生。施今墨与著名西医专家黄家驷、林巧稚等同桌。毛泽东风趣地对施今墨说:“你很有名啊,我在年轻时就听说过你。你们同行是不是冤家啊?”施今墨回答:“主席,我们团结得很好,互相很尊重。”毛泽东听了很高兴。
1955年,上海名中医章次公先生被调到卫生部任中医顾问。不久,中央“四老”之一的林伯渠患病颇重,呃逆月余不止,章次公赴治,三剂药治好了林伯渠。中央办公厅一位同志在闲谈时对毛泽东说:“卫生部新来了一位老中医章老,那医术可神了……”接着又将林老案例讲给毛泽东听。毛泽东高兴地说:“我早对你们讲过,中医不比西医差嘛,你们还不信。”过了几天,毛泽东身体不适,指名请章次公为他看病。此后,毛泽东曾两次约请章次公彻夜长谈中医学。他看过不少中医书,提了许多问题,章次公均对答如流,毛泽东会心地说了一句:“难得之高士也。”
1955年4月,毛泽东在杭州邀请著名中医针灸专家、卫生部副部长朱琏一道吃晚饭。在跟朱琏谈天的时候,毛泽东说起了她的《新针灸学》一书。这本书是3月23日送呈毛泽东的。毛泽东不但全看了,而且颇为赞同其中说到的针灸与现代医学理论发展的关系。毛泽东对朱琏说:“巴甫洛夫的高级神经活动学说的理论,对针灸治病的神秘提供了解释的钥匙。反过来针灸又能够给它提供丰富的实际材料。如进一步研究,一定可以发挥更大的效果,丰富与充实现代的医学,研究针灸,对医学理论的改革将发生极大的作用,是吗?”他征询朱琏的看法,朱琏肯定地回答说是的。毛泽东也频频点头:“很好,医学理论的确要改革。”
开饭了,大家都举起面前的酒杯。毛泽东也站起来,举杯说:“今天——”他沉吟着,该说什么祝酒词呢?叶子龙接过话说:“今天祝各界大团结万岁。”毛泽东说:“不是。今天——是祝针灸万岁!”他环顾几个在座的大夫,自己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你们不要以为针灸是土东西。针灸不是土东西,针灸是科学的,将来各国都要用它。”
在毛泽东的鼓励和支持下,朱琏著的《新针灸学》被译成数国文字,在国外出版发行。
建国后,毛泽东还几次接受中医治疗。1950年,毛主席发烧,一个多星期了,打了些针,吃了些药,烧还是不退。毛主席对保健医生、京城四大名医之一的孔伯华说:“麻烦你给我吃点中药吧”。孔伯华给毛主席诊了脉,看了病,开好药方,请毛主席吃两到三付。结果,毛主席吃了两付,烧就完全退了。
1957年夏天,中共中央在青岛召开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其间,毛泽东到海水浴场游泳时,不慎得了感冒,加上失眠的困扰,病情日渐严重。随行的保健医生用西药治疗,效果不好。中共山东省委第一书记舒同得知后,便推荐山东著名的老中医刘惠民给毛泽东看病。因为刘惠民大夫开起药方来多用一般医生不太敢用的毒性较强的药材,因此,保健医生和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表示担心,不同意毛泽东吃。刘惠民也因事关重大而心有顾忌,一再表示:“药方可以开,但必须由舒书记的夫人亲自跟我去药店抓药、亲自煎药,并亲自看着主席喝下去才行。”
舒同当即表示:“刘大夫治感冒的药我吃过,的确很灵。他要求由我的爱人给主席煎药,我同意。万一有问题,由我们夫妻负责。”最后,征求毛泽东自己的意见。毛泽东虽在病中,但仍不失幽默地说:“舒同同志担保了的,我不怕!”
服用刘惠民开的药3天后,毛泽东的感冒症状完全消失了,而且睡眠也逐渐好起来。11月,毛泽东应邀赴莫斯科参加世界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大会,刘惠民被指定为保健医生,随同毛泽东前往。
1974年底,毛泽东患老年性白内障,双目已近失明。经过慎重考虑,中央决定由中国中医研究院著名眼科专家唐由之为毛泽东实施针拨术。中医传统方法中有一种“金针拨障法”,民间失传已久,但该方法已由中国中医研究院继承下来并有所发展和改进,唐由之是主要负责专家。第一次见面时,毛泽东询问唐由之叫什么名字,得知其名字后,毛泽东立即风趣地说:“这个名字好。你的父亲一定是位读书人,他可能读了鲁迅先生的诗,为你取了这个‘由之’的名字。”接着,毛泽东就背诵了鲁迅悼杨铨的诗:“岂有豪情似旧时,花开花落两由之……”1975年7月23日,唐由之顺利地完成了这一手术。在手术过程中,毛泽东闭上眼睛在听古典乐曲《满江红》,其心率、血压一直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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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年间到访过延安的国际友人
中国共产党中央政府在延安的13年间,不仅条件极为艰苦,并且相对外界也比较封闭。对于延安这块土地上的革命力量,当时中国人知晓的程度都很有限,国际社会就更可想而知了。
然而,难得的是有这样一批人,先于大多数中国人看到了这片红色土地上为国家生存、民族复兴战斗的热血群体。他们以异域人的视角,真实记录了在延安的所见所闻,用自己的体会和判断,对中共作了评价。这也是中共的历史上,除了早期与苏俄、苏联和共产国际的联系之外,与西方世界最早的外事往来。
13年间到访延安的国际友人共70多位,包括医务工作者、新闻记者、科技和艺术工作者、各国使节及军事观察员等4类。
他们有的因受陕甘宁边区昂扬的氛围感召而留下来成为延安各项工作的参与者,有的将自己节省的旅费捐助给边区,有的给延安捐赠图书,有的提供自己的技术支持。他们在边区都发挥了特殊作用,并留下的一定数量的文献档案,包括专著、回忆录、日记、新闻报道、专栏文章、考察报告、实景图片等多种,内容珍贵而丰富。
这些外国亲历者的文献,不仅帮助当时中国和世界了解了一个真实的中国共产党,而且在日后书写延安时期的中共党史、研究延安地方历史中,发挥着重要的史料作用。
胸怀理想、英勇奋斗的领袖群体。外国人对延安时期中共领袖群体印象深刻。在埃德加·斯诺和尼姆·韦尔斯、约翰·高斯等人的著作中,都专门提到中共领导层。
尼姆·韦尔斯在《西行访问记》中记录了她采访过的 70位中共领袖。她指出,“在过去十年间,只有少数共产党领袖的名字在报章上露过,但这些名字在中国已变成家喻户晓的了。其中大约有几个名字,是这样地连串在一起而为大众所咸知的:‘朱毛’。或朱德与毛泽东。彭德怀与林彪,贺龙与萧克……”,我“对于共产党中那些年轻的领袖,以及更少为人知道的天才们,也感到非常的兴趣,因为这些次级的领袖们是构成执行权力的基础;在年轻的政治委员等身上,情形尤其是如此”。
埃德加·斯诺写道:“我和红军相处的四个月,是一段极为令人振奋的经历;我在那里遇到的人们似乎是我所知道的最自由最幸福的中国人。在那些献身于他们认为完全正义的事业的人们身上我强烈地感受到了充满活力的希望、热情和人类不可战胜的力量,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过那样的感受了。”
尼姆·韦尔斯说:“在和这些历史的人物晤谈四个月以后,我对于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物的品质,无论集体的及个人的均获得了许多明确的——与无限量的——印象。”这是外国友人对延安领袖群体的直接感受。
1941年 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国民党战场的严重失利和中共敌后游击战争的发展,更加促使美国总统罗斯福考虑同中共军队合作的问题。1944年 7月 22日和 8月 7日,包瑞德上校率领两批 18人的美军观察组进入延安,开始对中共领导的各抗日根据地进行考察。
美军观察组在延安的军事考察,得到了中共全方位的积极配合,毛泽东、朱德等中共领导人,不拘形式地与他们交谈和会见,使得他们看到了一派朴素、朝气、开明、民主、军民关系亲密的新社会的新气象。在相当一段时间被作为内部参考资料的那些出自美国军方考察团成员的报告和著述,很多也同样对中共的作为和前途给予肯定性的论断。
在这些美国军方人士眼中,“延安之活泼自然的气氛和那些快乐的、热情的、讲求实际的八路军士兵,似乎迷住了每个美军官兵。他们对共产党简单的、质朴的款待彻底地感到高兴”。
“凡是开明的,曾在军队中受过训练的,对中国富有经验的美国军官,若同共产党军队有过好几个月的密切接触,就不可能没有这样的印象,即中国共产党声称其军事上的成就很大,那看上去基本上是正确的,而且他们的战斗员与盟军协调配合,将会意味着盟国方面好几万人的生命得到保全。”
用第三任美军驻延安观察组组长彼得金对中共领导的话来说:“我反对你们的主义,但你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同意,并赞赏。”
据统计,从 1936年到 1945年的 9年中,与中共抗日根据地有过直接接触的几百名欧美人士,绝大多数都对中共和陕甘宁边区给予了积极评价。
冈瑟·斯坦认为:延安取得的成就并不是偶然的。他引用了对陕甘宁边区政府副主席李鼎铭的采访情况:“我在边区政府工作的 4年中,已经证明我对新民主主义的信仰是正确的。真的,我认为毛泽东是个天才。他对每个问题都看得很具体,而且没有任何偏见。毛泽东所想的问题,不仅仅是他个人所想的;而是人民大众所想的。他所做的,也就是群众要做而且能够做的。”
“马克思主义已经变成中国的了”。延安时期是中共的理论走向成熟的时期。毛泽东思想的形成和毛泽东系列著作的发表,都进入了到过延安的外国人的观察视野。
在《斯诺文集》《斯特朗文集》《史沫特莱文集》《毛泽东会见记》《红色中国的挑战》等著作中,均可见到介绍、评价《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的内容,包括作者自己对毛泽东一些理论文章的理解。
冈瑟·斯坦指出:“马克思主义被中国共产党人坦白地称作中国共产党员理所当然要遵循的‘正确的思想方法’;而马克思主义的简单的要素,以唯物的观点来看待一切社会现象,看来已经深深地渗透到党员的思想之中,即使受教育很少的党员,也是如此。但是我并不觉得中国共产党党员是迷信教条的。他们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性,看来并不是由于热爱研讨理论,而是由于他们坚信,他们各种政策的成功基本上依靠这种哲学。”
“把实际问题提到理论的高度来认识这一说法,我在许多不同场合都听到过。”、“马克思主义已经变成中国的了。共产主义在应用于中国社会的实践中彻底中国化,这使我印象很深,觉得它是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而不是什么宣传宣传的。”
安娜·路易斯·斯特朗与毛泽东有过著名的关于“纸老虎”的谈话,这位美国记者根据与刘少奇等共产党其他领导人的谈话了解到有关毛泽东和他的思想来源,写成文章《毛泽东的思想》,发表在纽约左翼刊物《美亚》杂志上面。
她认为毛泽东“熟悉中国和中国农民的需要:具有分析所见事物的天才;他能够用简单明瞭、丰富多采和铿锵有力的方式来表达思想;他顽强地进行说服并懂得如何在党内坚持自己的信念”
斯特朗对《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论联合政府》评价很高,认为这是“共产党的经典著作”,是“为中国的独立和富强而制订的明确无误的爱国主义的纲领”。
其中,《论持久战》是“在中国抗战时期出版的同类书籍中最重要的一部”。《新民主主义论》则是“对中国爱国者吹响的又一次响亮的号角”。毛泽东“分析了通往胜利的道路以及领导人民取得胜利并在战后使国家富强的最好的政府组织形式”。这种政府不是一党专政,不是模仿西方的“资产阶级民主”的形式,也不是像在苏联实行的一种“无产阶级专政”,而是一种“新民主主义”制度。它是由所有的“革命的阶级”包括工人、农民、知识分子等参加的一种联合政府。甚至那些反对封建主义和外国帝国主义的资本家也包括在内。
斯特朗后来还指出,《论联合政府》就是毛泽东后来对延安时期新民主主义理论的发展。
有外国人认为,中共既然不能立即实现共产主义,不如改个能体现“社会改革者”形象的名称,“还不会引起国家的恐俄病”。对此,斯坦的看法是:“他们不能改变他们的名称——因为他们不但现在是,并且还想继续做共产党人。他们会解释说,作为共产党员的意思,只不过是接受马克思的思想方法和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法而已。用什么方法,在什么时候于社会生活方面采取共产主义制度,完全要看每个特定的共产党所属国家的基本情况而定。”“共产党的领导们会用这样的话总结他们的论点 :我们是坚定的民主主义者,因为我们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我们了解中国目前和遥远的将来具体需要什么。”
打造了一座社会建设的新城。1937年9月6日,陕甘宁边区政府成立,下辖 23个县, 13万平方公里土地, 150万人口。这片红色土地是什么样的?人们是怎样生活的?无论是有“红色”倾向的国际友人斯诺、史沫特莱、斯特朗,还是来自国统区的美军观察组成员谢伟思、戴维斯、高林,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积极、正面地描述和分析了延安的社会面貌。
外国人记载的文献论及中共在延安期间的多方面情况。在政权和民主政治建设方面,包括“三三制”、群众路线等独特的执政方式以及赢得人心的保障人权的举措;在经济建设方面,包括财权措施和经济政策,如二五减租等,有各种考察数据;在教育、卫生、文艺和科研方面,包括办了 8所不同类型的学校,成立自然科学院等;还有大生产运动的社会改造效益,“工合”组织及其活动,等等。
他们以“延安生活的感觉”“碗中豆”“新民主主义的人民民主”“世界在前进,一个新的国家正在出现”等为标题,肯定性地介绍了延安的社会建设,赞美之意溢于言表。有些对延安作为当时中国的“特别边区”之特点的分析和评价,映衬了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中的具体思想内容,一定程度上打消了人们受国民党负面宣传而产生的误解,加深了“中间力量”对中共执政理念及能力的认可。
关于“耕者有其田”。斯特朗曾总结道:对于孙中山提出的“耕者有其田”,中共做了超越性的努力。他们发动农民起来取得土地并进而夺取政权;对农民进行马克思主义的分析,并给予正确的引导;对农民革命实行了有纪律的领导,这种领导在过去是没有的;把土地改革纳入新民主主义三大政策更广泛的计划的一部分。“在这些政策中,土地改革列为第一条,因为农民占全国人口的五分之四,只有当他们成为能够购买商品的自由经营的农民时,工业才能得到发展。”
关于“三三制”民主政权建设。在《北行漫记》作者哈里森·福尔曼的笔下,边区民主政权建设的过程是这样的:“一九三八年,边区政府开始用直接的秘密的投票举行普选,不分阶级,党派,信仰,财产,性别或种族。一九三九年边区人民政治会议第一届大会开会了。一九四一年,选举方法修改为新的‘三三制’——其方法就是共产党限制自己党员被选人数只能占三分之一,余下三分之二的政府职位,留给非共产党的各阶级及各民族(即蒙族回族等)‘抗日而民主的’人。如果选举的结果,被选的共产党员在三分之一以上,那么他们就自动放弃。自从那个时期起,这个原则就经严格地遵守。”
在美国花旗银行汉口分行行长戴尔·霍尔看来,敌后根据地实行“三三制”,广大群众在许多方面都可以畅所欲言,这种民主作风迫使政府推行廉政。
印度援华医疗队的巴苏介绍了陕甘宁边区参议会第二次会议的情况:“闭幕式上,一位 79岁的老农民登上讲台,激动地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民主参议会会议。共产党一心为国家为人民……我很高兴……,过去我常听人们说,农民做出了很大牺牲(纳税和其他形式)。这次我才知道政府和其他机关工作人员作出的牺牲更大,受苦更多,生活更艰苦……。为了抗日,我们必须做出更大牺牲。这些我们要向农民说清楚……’”
关于生产互助和大生产运动所带来的社会效益。在外国人看来,中共能调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是极有意义的事,他们对此给予很高的评价,赞扬“延安是劳动者的社会”,生产运动“是对于实施边区封锁的一种反抗”。“每一个人,从最低的农民以至最高的政府官员,都立下生产计划,制定一年中在农业上所希望完成的大纲。(毛泽东在他的一块小小的地种下洋葱。朱德则种莴苣和白菜。)”他们还对“变工队”“扎工队”这样的农业劳动互助组织很感兴趣,认为“变工队制度在增加生产上已经证明了它的价值。一方面,这变工制度类似苏联的集体农场,虽然在边区每个农民保有自己的土地的所有权。这制度或者更近似美国农民的收获团”。
英国共产党员大卫·柯鲁克在 1947年以国际观察员的身份到晋冀鲁豫根据地考察,深入太行山区的村庄考察土改复查工作,写下了《十里店》。他认为,指导太行土改经验的来源就是延安。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一九四七年蒋介石秘密到访延安
一九四七年蒋介石秘密到访延安,住窑洞坐矮凳,发现一个惊人真相!
一九四七年,盛夏八月的陕北高原,两架军用飞机先后降落在延安临时机场,蒋介石一行陆续走下飞机来。
由于这是一次绝对保密的视察行动,只有几名经过特殊审查的中央社记者随行,他们拍摄的照片不能随便发表,要交由军方作为“重大消息”对外公布。
国民党胡宗南部队在1947年3月至1948年4月约一年间占领延安,这是中共党史和国共内战中一段特殊的史实。
蒋介石决定冒险来到延安视察绝非一时冲动,除了大造声势和政治宣传的需要,在这个国民党领袖的内心深处还有一种令他寝食不安的东西,说到底就是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迫使他来向老对手毛泽东“登门取经”。
抗战胜利重庆谈判,蒋介石依然没有把土里土气的毛泽东放在眼里,但是仅仅时隔不到两年,事实证明他再次犯下致命的错误。
狂妄自大的蒋介石就是在一再遭受失败之后终于放下架子秘密来到延安,他以一种自嘲的语气告诉学生:来而不往非礼也。两年前我邀请毛泽东到了重庆,今天我来到延安回访,可惜的是毛泽东没有邀请我,是我不请自来。
蒋介石取过小凳来亲自尝试:
八月的延安,烈日当空酷暑难耐,蒋介石一行在部下簇拥下视察了杨家岭、枣园、王家坪等地。他看得很仔细,提出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问题,让胡宗南常常回答不上来。
在抗大旧址,蒋介石说,这就是共产党的“黄埔军校”了。他看见共产党的黄埔军校不过是一排简陋的窑洞教室,一切因陋就简,几乎没有像样的教具。黑板都是用木炭灰涂黑的,礼堂是露天的,标准配备是每人发个小凳子,朱德总司令和各级军官都在这里听课学习。
蒋介石用手在黑板上轻轻一抹,手指就留下一个黑印。他又取过小凳来亲自尝试坐了一下,小凳子太矮,已经60岁的他很不习惯,险些坐在地上,吓得宋美龄和蒋经国赶紧扶住他。
军事训练场地只有一些自制的木马、竹天梯等教具,越野障碍则是一座陡峭的崖壁,崖壁上留下许多人体攀爬过的痕迹。
当蒋介石得知大多数共军高级将领都在这里学习过,他沉默一阵才感叹说,若论设备,我黄埔军校和中央军校不知道比这强多少倍,可是会打仗的人反倒越来越少,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人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在一座山坡上,蒋介石看见大片土地被开垦出来。有人告诉他,共产党开展大生产运动、官兵一起开荒种田,比如三五九旅旅长王震就是著名的劳动模范。还有彭德怀,经常下田劳作,董必武是有名的纺线能手。
连毛泽东、周恩来也经常参加劳动,自产的粮食蔬菜基本上可以满足需要。蒋介石点点头,脸色阴沉。
下榻延安窑洞,一宿无眠
在王家坪,蒋介石走进毛泽东住过的窑洞,他看见窑洞地面是泥土夯实的,陈设简陋,炕上铺了一张木板。部下告诉他,毛泽东是南方人,不习惯睡炕。
一个吓得发抖的村民被带进来,蒋介石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
比如你见过毛泽东吗?答,是的,经常见。
问,他穿什么衣服?答,跟那些兵一样。
问,新的还是旧的?答,旧的,袖口打了补丁。
问,毛泽东穿什么鞋?答,布鞋,还有草鞋。
问,他跟你讲话吗?答,讲过。
问,讲些什么?答,他说额(我)家的红枣好吃哩。
问,你送给他的?答,没,他买的,给了额钱。
又问,还说什么?想想答,为啥陕北人不爱吃红辣椒?
问,你怎么回答?答,额说,吃了那家伙屁眼疼。
又问,他平时最喜欢吃什么菜?答,一个是南瓜,一个红辣椒。
问,平时有何爱好?村民想想回答,散步、逗孩子、开会、听匣子(收音机)。
问,几时睡觉?答,听说晚上不睡觉,早上睡觉。
村民走后,蒋介石走出窑洞,他登上山坡,看见天边已是夕阳西下,雄伟的宝塔山被灿烂的夕阳层层包裹,好像一支巨大的火炬在山头上熊熊燃烧。
这是一幅壮丽的图景,蒋介石心中一时涌出许多复杂的东西来,神情怅然若有所失。胡宗南低声向他请示,请回城里官邸用晚餐。但是蒋介石摇摇头,语气淡淡地告诉学生,今晚自己不走了,就住在这里。
是夜下榻延安窑洞,蒋介石一宿无眠。
《剿匪战史》(邓文仪主编)所载,人口九万的金家寨县城,第一个月“枪杀与活埋三千五百多人”,县城之外,“在古碑冲处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溪、竹畈、花园各镇处决的赤匪、赤匪家属,以及赤匪伤病员至少三千人;上楼房镇一次杀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了杀了一百多人……”。9万人口的金家寨,仅一个月时间就被杀了上万人。这本来是别动队用来邀功的资料,不过现在成了难得的历史文献。
同时,别动队还建立了集中营,由别动队员、会道门武装“三枪会”和地主还乡团把守。当地的西方传教士的记录中说:“那似乎是一个原始地带的沼泽,被关押在那里的人,象苍蝇一样成片成片地死去。……接连几天我都在做噩梦,每当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的人。……”
到第二年,金家寨集中营建立时被关押的一万多人剩下的还不到一千人。但是还没有结束,当地西方传教士还记录到,沙河流域的金坪树镇一带,“两三千的妇女用绳索串成几里长的一排,执枪的士兵象驱赶牲口一样,把这些可怜的女人一个个明码标价。她们被卖到了外地。这种悲惨的景象使我想起贩奴运动早期的美洲,而我原本以为这个景象不会再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现”。
贩卖这些妇女的所得现款,“一律充当军饷”。但不久后,因为数以万计的民团无法发放薪饷,别动队又自告奋勇地开始了卖孩子的勾当。几千名14岁以下的儿童,就这样成了武汉、合肥的许多工厂的包身工,乃至士绅家庭的奴婢和妓院的雏妓。
在1935年大屠杀告一段落后,湖北有四个县,安徽有五个县,河南有三个县几乎人口灭绝,全成为废墟。在杀戮最为惨重的天台山和老君山一带,原本有6万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个地区只剩下不到300个老人和几个病弱的小孩”。
著名红军将领徐海东的全家连同亲属、宗族被杀了66口人,几乎灭门。他曾回忆说:“蒋介石曾下令一旦占领我的家乡,姓徐的一个也不能留。……在句容集镇,有一条街上,以前有许多苏维埃合作社,人们安居乐业。如今一切已化为乌有,只有几个老年人苟延残喘。他们领我们走到镇外的一条山沟,只见十七具半裸的年轻妇女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她们都是遭强奸后被杀害的。……我们都哭了。……我们无法置信中国人会对中国人犯下如此的罪行”。
“南京大屠杀”持续的时间是6个星期,蓝衣社别动队的屠杀却整整延续了一年。一直到1934年年底,灭绝村镇、焚烧房屋、贩卖人口的勾当还在进行着。 “我记得……在几个大工业中心,有成百上千这样的人到达那里,通过中间人从国民党军官那里购买男孩和妇女的大量交易进行着,一时成为非常有利可图的买卖”(斯诺,《红星照耀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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