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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四七年蒋介石秘密到访延安
人世间所有事情的成败完全在于每一个人是否能够努力去尝试去想然后脚踏实地的去做!
一九四七年蒋介石秘密到访延安
一九四七年蒋介石秘密到访延安,住窑洞坐矮凳,发现一个惊人真相!
一九四七年,盛夏八月的陕北高原,两架军用飞机先后降落在延安临时机场,蒋介石一行陆续走下飞机来。
由于这是一次绝对保密的视察行动,只有几名经过特殊审查的中央社记者随行,他们拍摄的照片不能随便发表,要交由军方作为“重大消息”对外公布。
国民党胡宗南部队在1947年3月至1948年4月约一年间占领延安,这是中共党史和国共内战中一段特殊的史实。
蒋介石决定冒险来到延安视察绝非一时冲动,除了大造声势和政治宣传的需要,在这个国民党领袖的内心深处还有一种令他寝食不安的东西,说到底就是前所未有的危机感迫使他来向老对手毛泽东“登门取经”。
抗战胜利重庆谈判,蒋介石依然没有把土里土气的毛泽东放在眼里,但是仅仅时隔不到两年,事实证明他再次犯下致命的错误。
狂妄自大的蒋介石就是在一再遭受失败之后终于放下架子秘密来到延安,他以一种自嘲的语气告诉学生:来而不往非礼也。两年前我邀请毛泽东到了重庆,今天我来到延安回访,可惜的是毛泽东没有邀请我,是我不请自来。
蒋介石取过小凳来亲自尝试:
八月的延安,烈日当空酷暑难耐,蒋介石一行在部下簇拥下视察了杨家岭、枣园、王家坪等地。他看得很仔细,提出许多令人意想不到的问题,让胡宗南常常回答不上来。
在抗大旧址,蒋介石说,这就是共产党的“黄埔军校”了。他看见共产党的黄埔军校不过是一排简陋的窑洞教室,一切因陋就简,几乎没有像样的教具。黑板都是用木炭灰涂黑的,礼堂是露天的,标准配备是每人发个小凳子,朱德总司令和各级军官都在这里听课学习。
蒋介石用手在黑板上轻轻一抹,手指就留下一个黑印。他又取过小凳来亲自尝试坐了一下,小凳子太矮,已经60岁的他很不习惯,险些坐在地上,吓得宋美龄和蒋经国赶紧扶住他。
军事训练场地只有一些自制的木马、竹天梯等教具,越野障碍则是一座陡峭的崖壁,崖壁上留下许多人体攀爬过的痕迹。
当蒋介石得知大多数共军高级将领都在这里学习过,他沉默一阵才感叹说,若论设备,我黄埔军校和中央军校不知道比这强多少倍,可是会打仗的人反倒越来越少,你们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人们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在一座山坡上,蒋介石看见大片土地被开垦出来。有人告诉他,共产党开展大生产运动、官兵一起开荒种田,比如三五九旅旅长王震就是著名的劳动模范。还有彭德怀,经常下田劳作,董必武是有名的纺线能手。
连毛泽东、周恩来也经常参加劳动,自产的粮食蔬菜基本上可以满足需要。蒋介石点点头,脸色阴沉。
下榻延安窑洞,一宿无眠
在王家坪,蒋介石走进毛泽东住过的窑洞,他看见窑洞地面是泥土夯实的,陈设简陋,炕上铺了一张木板。部下告诉他,毛泽东是南方人,不习惯睡炕。
一个吓得发抖的村民被带进来,蒋介石和颜悦色地跟他说话。
比如你见过毛泽东吗?答,是的,经常见。
问,他穿什么衣服?答,跟那些兵一样。
问,新的还是旧的?答,旧的,袖口打了补丁。
问,毛泽东穿什么鞋?答,布鞋,还有草鞋。
问,他跟你讲话吗?答,讲过。
问,讲些什么?答,他说额(我)家的红枣好吃哩。
问,你送给他的?答,没,他买的,给了额钱。
又问,还说什么?想想答,为啥陕北人不爱吃红辣椒?
问,你怎么回答?答,额说,吃了那家伙屁眼疼。
又问,他平时最喜欢吃什么菜?答,一个是南瓜,一个红辣椒。
问,平时有何爱好?村民想想回答,散步、逗孩子、开会、听匣子(收音机)。
问,几时睡觉?答,听说晚上不睡觉,早上睡觉。
村民走后,蒋介石走出窑洞,他登上山坡,看见天边已是夕阳西下,雄伟的宝塔山被灿烂的夕阳层层包裹,好像一支巨大的火炬在山头上熊熊燃烧。
这是一幅壮丽的图景,蒋介石心中一时涌出许多复杂的东西来,神情怅然若有所失。胡宗南低声向他请示,请回城里官邸用晚餐。但是蒋介石摇摇头,语气淡淡地告诉学生,今晚自己不走了,就住在这里。
是夜下榻延安窑洞,蒋介石一宿无眠。
《剿匪战史》(邓文仪主编)所载,人口九万的金家寨县城,第一个月“枪杀与活埋三千五百多人”,县城之外,“在古碑冲处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溪、竹畈、花园各镇处决的赤匪、赤匪家属,以及赤匪伤病员至少三千人;上楼房镇一次杀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了杀了一百多人……”。9万人口的金家寨,仅一个月时间就被杀了上万人。这本来是别动队用来邀功的资料,不过现在成了难得的历史文献。
同时,别动队还建立了集中营,由别动队员、会道门武装“三枪会”和地主还乡团把守。当地的西方传教士的记录中说:“那似乎是一个原始地带的沼泽,被关押在那里的人,象苍蝇一样成片成片地死去。……接连几天我都在做噩梦,每当我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些后悔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可怜的人。……”
到第二年,金家寨集中营建立时被关押的一万多人剩下的还不到一千人。但是还没有结束,当地西方传教士还记录到,沙河流域的金坪树镇一带,“两三千的妇女用绳索串成几里长的一排,执枪的士兵象驱赶牲口一样,把这些可怜的女人一个个明码标价。她们被卖到了外地。这种悲惨的景象使我想起贩奴运动早期的美洲,而我原本以为这个景象不会再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现”。
贩卖这些妇女的所得现款,“一律充当军饷”。但不久后,因为数以万计的民团无法发放薪饷,别动队又自告奋勇地开始了卖孩子的勾当。几千名14岁以下的儿童,就这样成了武汉、合肥的许多工厂的包身工,乃至士绅家庭的奴婢和妓院的雏妓。
在1935年大屠杀告一段落后,湖北有四个县,安徽有五个县,河南有三个县几乎人口灭绝,全成为废墟。在杀戮最为惨重的天台山和老君山一带,原本有6万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个地区只剩下不到300个老人和几个病弱的小孩”。
著名红军将领徐海东的全家连同亲属、宗族被杀了66口人,几乎灭门。他曾回忆说:“蒋介石曾下令一旦占领我的家乡,姓徐的一个也不能留。……在句容集镇,有一条街上,以前有许多苏维埃合作社,人们安居乐业。如今一切已化为乌有,只有几个老年人苟延残喘。他们领我们走到镇外的一条山沟,只见十七具半裸的年轻妇女尸体在光天化日之下横七竖八地躺在那里,她们都是遭强奸后被杀害的。……我们都哭了。……我们无法置信中国人会对中国人犯下如此的罪行”。
“南京大屠杀”持续的时间是6个星期,蓝衣社别动队的屠杀却整整延续了一年。一直到1934年年底,灭绝村镇、焚烧房屋、贩卖人口的勾当还在进行着。 “我记得……在几个大工业中心,有成百上千这样的人到达那里,通过中间人从国民党军官那里购买男孩和妇女的大量交易进行着,一时成为非常有利可图的买卖”(斯诺,《红星照耀中国》)。
来源:网络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诸多法宝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的知识分子要和工农民众相结合。
对于知识分子的正确的政策,是革命胜利的重要条件之一。没有革命知识分子,革命就不会胜利。
一切为人民服务的知识分子应该受到尊敬。
知识分子如果不和工农民众相结合,则将一事无成。
知识分子必须逐步树立无产阶级世界观,思想感情和工农兵大众的思想感情打成一片,感情由一个阶级变到另一个阶级需要经过长期的甚至是痛苦的磨炼。
美国确实有科学、有技术,可惜抓在资本家手里,不抓在人民手里,其用处就是对内剥削和压迫,对外侵略和杀人。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专家学者们一方面帮助群众、指导群众,另一方面向群众学习,使自己的专门知识不致成为脱离群众、脱离实际、毫无内容、毫无生气的空中楼阁。专门家只有代表群众,他们的工作才有意义。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的人民群众的意见和经验,是党制定政策的基础。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工作中决定的因素,是发现哪些政策是人民大众接受的,哪些是有意见的、反对的。
只有证明为大众拥护的政策,才能成为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的政策。革命的政治家是千千万万群众政治家的领袖,革命政治家的任务是把群众政治家的意见集中起来、加以提炼,再使之回到群众中去,为群众所接受、所实践,而不是闭门造车、自作聪明、只此一家、别无分店的那种贵族式的所谓“政治家”。这是无产阶级政治家同腐朽的资产阶级政治家的原则区别。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的群众路线是党的基本的领导方法和工作方法。
凡属正确的领导,就是经过研究,将分散的无系统的群众意见化为集中的系统的意见,又到群众中去作宣传解释,把中国共产党的方针变为群众的方针,化为群众的意见,使群众坚持下去,见之于行动,并在群众行动中考验这些意见是否正确。然后再从群众中集中起来,再到群众中坚持下去。如此无限循环,一次比一次更正确、更生动、更丰富。这就是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只有代表群众才能教育群众。
要了解情况,惟一方法是向社会作调查。没有调查,实际工作者无法了解变化着的情况,只懂得理论不懂得实际的人不能将理论与实际相联系。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共产党领导机关的基本任务,是了解情况和掌握政策。了解情况就是认识世界。
全党进行系统的、周密的调查研究,是转变党的作风的基础一环。调查研究,第一是眼睛向下,而不是昂首望天。没有满腔热忱,没有眼睛向下的决心,没有求知的渴望,没有放下臭架子、甘当小学生的精神,一定不能做,一定做不好。要当人民的先生,先当人民的学生;只有当群众的学生,才能当群众的先生。只有代表群众,才能教育群众。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按照群众的需要领导群众前进。
一切为了群众的工作,都要从群众的需要出发,而不是从良好的个人愿望出发。超过群众觉悟、违反自愿原则的命令主义是错误的,迁就群众中少数人的不正确意见,落后于群众、违反领导群众前进原则的尾巴主义也是错误的。
有些群众容易注意当前的、局部的、个人的利益,而不了解长远的、全局的、集体的利益。
不少青年人不容易深切了解中国人民怎样经历千辛万苦的斗争才摆脱帝国主义和国民党反动派的压迫,建立一个美好的社会主义社会要经过怎样的长期的艰苦劳动。因此,需要在群众中经常进行生动的、切实的政治教育,并且把发生的困难作真实的说明,和人民一起研究解决的办法。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革命战争伟大力量的最深厚根源存在于人民群众之中。
中国共产党所领导的革命战争是吸引革命人民的旗帜,党所领导的军队是真正的人民军队。没有人民的军队便没有人民的一切。
和中国人民站在一起,全心全意地为中国人民服务,是这个军队的惟一宗旨。
每一个指战员以至每一个炊事员、饲养员,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军队不但是战斗队,而且主要的是工作队,会打仗、会做群众工作、会生产,无往而不胜。
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保证着军队和人民群众的鱼水关系。
在革命战争中,群众是打不破的铜墙铁壁。正是由于人民的真心诚意的支持,从红军、八路军、新四军到人民解放军,从大刀长矛、小米加步枪到现代化装备,从消灭小股敌人武装、消灭日本侵略军和蒋介石反动武装到击败号称无敌于天下的美国军队,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的军队,成为一支令剥削阶级和外国侵略者闻之胆寒的传奇般的军队。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统一战线是中国革命和建设胜利的法宝之一。
在国内,唤起民众,就是团结工人阶级、农民阶级、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在工人阶级领导下,建立和巩固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国家。
中国永远是党与非党联盟,长期合作。统一战线包括在一定条件下利用敌人营垒中的矛盾、有区别地对待各种中间势力。
但是,必须坚决地揭露和清除民族叛徒,必须保证工人阶级及其先锋队共产党的领导地位。统一战线的原则有两个,第一个是团结,第二个是批评、教育和改造。
关门主义是错误的,投降主义和对别人采取排斥和鄙弃态度的宗派主义也是错误的。在国外,联合世界以平等待我的民族和各国人民,共同奋斗,结成国际统一战线。这就是国内国际的两个绝大多数。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关于工人阶级领导的、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
工人阶级是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阶级,思想上、政治上、力量上最强大的革命阶级。它可以而且必须把绝大多数团结在自己周围,最大限度地孤立和打击一小撮敌人。
工人阶级(经过共产党)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是一种政治制度,是保卫人民革命成果和建设社会主义的武器,它要求在人民内部实行民主,对反动派实行专政。
它的第一个作用是压迫国内反动阶级、反动派和反抗社会主义的剥削者、破坏者,解决国内敌我之间的矛盾。
第二个作用是防御国家外部敌人的颠覆活动和可能的侵略。人民民主专政保证着人民在国家生活中的主人翁地位,是经济建设和各项事业发展的先决条件。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人民必须管理上层建筑。
毛泽东领导的中国共产党在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文化是群众的。基本的问题,是为群众的问题和如何为群众的问题。
要站在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立场,歌颂一切人民群众的革命斗争,暴露一切危害人民群众的黑暗势力,把颠倒的历史再颠倒过来,使帝王将相老爷太太少爷小姐统治的舞台恢复历史的真面目。
中国共产党获得政权,一草一木归人民。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如果没有这些权利,劳动者的工作权、休息权、受教育权等权利,就没有保证。
社会主义民主的问题,首先是劳动者有没有权利来克服各种敌对势力的影响的问题。像报纸、刊物、广播、电影这类东西掌握在谁的手里,由谁来发议论,都属于权利问题。
人民不管理上层建筑是不行的。
不能够把人民的权利问题,理解为国家只由一部分人管理,人民在这些人管理下享受劳动、教育、社会保险等权利。
毛泽东在治理新中国时正确区分和处理人民内部矛盾。
社会主义社会存在敌我矛盾和人民内部矛盾两类性质完全不同的矛盾。大量存在的是人民内部矛盾。
人民内部矛盾,在劳动人民之间是非对抗性的;在被剥削阶级和剥削阶级之间,除了对抗性的一面,还有非对抗性的一面。
一般说来,人民内部矛盾是在人民根本利益一致基础上的矛盾,应该采取民主的方法来解决。所谓民主的方法,就是讨论的方法,批评和自我批评的方法,说服教育的方法。
从以上可以看出,毛泽东关于人民群众历史地位、关于党同人民群众关系问题,提出了一系列的独创性见解。
这些要点所显示的,不是若干互不相关的观点,而是一种世界观、认识论、方法论、理论体系的大厦。
对于毛泽东和他的战友,对于忠诚的共产党人来说,在任何意义上,“人民群众”都不是一种政治标签、文件术语、竞选口号和表演姿态,而是渗入血液和神经的安身立命的根基。
事实上,中国共产党在历史上的每一次胜利,都来自人民群众的支持、信赖、智慧和英雄主义。
毛泽东和黄炎培1945年讨论的历史周期律问题具有深刻的内涵,是一个除中国共产党之外没有任何党敢于面对和找到破解之路的问题。
一个政治集团和它所代表的阶级,一旦通过斗争和反抗摆脱压迫和剥削,就发生社会地位向对立面转变的情形,成为新的压迫者和剥削者。
于是开始新一轮的压迫和剥削,开始新一轮的反抗和斗争。
随着中国共产党取得执政地位和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这种在私有制基础上已经循环重演数千年的历史,丧钟敲响了。这就是毛泽东所讲的“新路”。其理论成果,就是中国共产党关于人民群众历史地位、关于党同人民群众关系问题的系统学说。关于《文革》继续革命的理论和十年《文革》的社会实践。《文革》继续革命的理论是马列主义的发展和社会实践的第一次试行。
在世界马列主义运动史上,新中国毛泽东时代的地位和作用为全球所关注,中国共产党的使命神圣而艰巨。历史告诉人们的真理就是:只有社会主义能够救中国,只有群众路线能够救共产党。只有《文革》继续革命的理论才能使工人农民当家作主的社会主义道路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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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说:今天是祝针灸万岁!
加拿大首个中医学学士学位课程将在昆特兰理工大学开设。预计将于2025年9月开始招收首批学生。卑诗省政府与昆特兰理工大学7月26日宣布上述消息。
毛泽东说:“不是。今天——是祝针灸万岁!”他环顾几个在座的大夫,自己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你们不要以为针灸是土东西。针灸不是土东西,针灸是科学的,将来各国都要用它。”
1972年,尼克松首次率团访华后,中医针灸也随之传入美国,并在世界上产生了“中医热”和“针灸热”。目前,世界上许多国家和地区设立了中医药机构,中医药正逐步走向国际化,实现了毛泽东的夙愿。
针对当时普遍存在的认为中医不科学而歧视、排斥中医的现象,毛泽东在1954年就及时纠正说:“中医对我国人民的贡献是很大的,中国有六万万人口,是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我国人民所以能够生衍繁殖,日益兴盛,当然有许多原因,但卫生保健事业所起的作用是其中重要原因之一,这方面首先应归功于中医。”他又说:“中西医比较起来,中医有几千年的历史,而西医传入中国不过几十年,直到今天我国人民疾病诊疗仍靠中医的仍占五万万以上,依靠西医的则仅数千万(而且多半在城市里)。因此,若就中国有史以来的卫生教育事业来说,中医的贡献与功劳是很大的。祖国医学遗产若干年来,不仅未被发扬,反而受到轻视与排斥,对中央关于团结中西医的指示未贯彻,中西医的真正团结还未解决,这是错误的,这个问题一定要解决,错误一定要纠正。首先各级卫生行政部门思想上要改变。”
1955年,毛泽东在一次会上又严肃指出:几年来,都解放了,唱戏的也得到了解放,但是中医还没得到解放。中医进修西医化了。看不起中医药,是奴颜婢膝奴才式的资产阶级思想。
为了全面纠正影响中西医团结的错误倾向,毛泽东和党中央采取了一系列重大措施。1954年11月,中共中央批转国务院文委党组《关于改进中医工作的报告》。卫生部于1955年2月2日发出《关于取消禁止中医使用白纸处方规定的通知》,旨在取消对中医行医的限制。1956年11月27日,卫生部发布了《关于废除中医师暂行条例的通令》。《通令》称:本部在1951年5月1日公布的《中医师暂行条例》,与党的中医政策精神相违背,使中医工作受到严重损害,特此宣布废除。
1954年下半年,北京、天津、上海等大城市的各大医院,开始吸收中医参加工作,并设置中医门诊和中医病床,公费医疗也明确规定中医看病吃药准予报销。据1958年统计,当时全国已建立了300多家中医医院。在党的中医政策的指引下,从中央到地方的各级卫生行政机关,吸收中医参加领导工作并设置中医管理机构,从而极大地提高了中医的政治地位。
毛泽东不仅关心着中医药事业的发展,而且还与许多名医都有交往,请他们看病,甚至与他们亲切长谈。有一次,毛泽东宴请一些知名人士,其中就有北京四大名中医之一的施今墨先生。施今墨与著名西医专家黄家驷、林巧稚等同桌。毛泽东风趣地对施今墨说:“你很有名啊,我在年轻时就听说过你。你们同行是不是冤家啊?” 施今墨回答:“主席,我们团结得很好,互相很尊重。”毛泽东听了很高兴。
1955年,上海名中医章次公先生被调到卫生部任中医顾问。不久,中央“四老”之一的林伯渠患病颇重,呃逆月余不止,章次公赴治,三剂药治好了林伯渠。中央办公厅一位同志在闲谈时对毛泽东说:“卫生部新来了一位老中医章老,那医术可神了……”接着又将林老案例讲给毛泽东听。毛泽东高兴地说:“我早对你们讲过,中医不比西医差嘛,你们还不信。”过了几天,毛泽东身体不适,指名请章次公为他看病。此后,毛泽东曾两次约请章次公彻夜长谈中医学。他看过不少中医书,提了许多问题,章次公均对答如流,毛泽东会心地说了一句:“难得之高士也。”
1957年夏天,中共中央在青岛召开各省、市、自治区党委书记会议。其间,毛泽东到海水浴场游泳时,不慎得了感冒,加上失眠的困扰,病情日渐严重。随行的保健医生用西药治疗,效果不好。中共山东省委第一书记舒同得知后,便推荐山东著名的老中医刘惠民给毛泽东看病。因为刘惠民大夫开起药方来多用一般医生不太敢用的毒性较强的药材,因此,保健医生和毛泽东身边的工作人员都表示担心,不同意毛泽东吃。刘惠民也因事关重大而心有顾忌,一再表示:“药方可以开,但必须由舒书记的夫人亲自跟我去药店抓药、亲自煎药,并亲自看着主席喝下去才行。”
面对两种截然不同的意见,舒同当即表示:“刘大夫治感冒的药我吃过,的确很灵。他要求由我的爱人给主席煎药,我同意。万一有问题,由我们夫妻负责。”
最后,征求毛泽东自己的意见。毛泽东虽在病中,但仍不失幽默地说:“舒同同志担保了的,我不怕!”
于是,舒同的夫人石澜便在这样一种特殊的背景下,担当起了为毛泽东抓药、煎药的特殊任务。
3天后,毛泽东的感冒症状完全消失了,而且睡眠也逐渐好起来。毛泽东感到特别高兴。
毛泽东问起刘大夫的药方里有一味“酸枣仁”是起什么作用的,为什么要“生、熟合起来捣”。
舒同夫人石澜回答:“药用的酸枣仁,数陕北的最好。当年在延安,主席您住过的那个杨家岭满山都是酸枣树。我们常去摘一些酸枣回来,放在衣兜里当水果吃。酸枣仁这东西,生吃能提神,炒熟了吃能安神。生、熟捣碎入药,就能同时发挥两种作用,平衡中枢神经。所以您不仅感冒好了,睡眠也好了。这正是刘大夫的高明之处呀!”
毛泽东听后哈哈大笑,对坐在一旁的舒同说:“看看,你的夫人讲得多细,将来可以改行当医生了!”11月,毛泽东应邀赴莫斯科参加世界各国共产党和工人党代表大会,刘惠民被指定为保健医生,随同毛泽东前往。
1959年冬,刘惠民为毛泽东诊治感冒。在开处方时,毛泽东忽然提了个问题,问刘惠民民间常说的“上火”怎样解释。刘惠民用中医理论解释后,毛泽东笑着说:你讲的这些我不懂啊,你看怎么办?刘惠民略微思索一下,回答说:“西医学了中医,再用中医的话讲出来,主席就懂了。”毛泽东听后,非常高兴地站起来,说:“对喽,所以我说,关键的问题在于西医学习中医。”
毛泽东接受中医治疗最精彩的一幕是针拨治疗白内障。1974年底,毛泽东患老年性白内障,双目已近失明。经过慎重考虑,中央决定由中国中医研究院著名眼科专家唐由之为毛泽东实施针拨术。中医传统方法中有一种“金针拨障法”,民间失传已久,但该方法已由中国中医研究院继承下来并有所发展和改进,唐由之是主要负责专家。毛泽东知道后,欣然同意做手术。
1975年7月23日,唐由之顺利地完成了这一手术。在手术过程中,毛泽东示意播放古典乐曲《满江红》,其心率、血压一直正常。
做了白内障手术后,需要休息几天,但毛泽东只隔一天就忙着看起书来,唐由之劝阻不住。毛泽东看了一会儿,果然感到眼睛不舒服,便停下来说:“唐由之啊,我们的争论,你胜利啦!”他还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做了一个“V”字形手势。唐由之说:“主席,您亦胜利了,因为您要我们用中医中药的知识和西医西药的知识结合起来,今天给主席做的白内障手术,就是在这种思想指引下研究成功的。”毛泽东听后会意地笑了。
中国的针灸,已有2000多年的历史。针灸的起源,可能比药引还要早,是我国最宝贵的医学遗产之一。针灸疗法以操作简单、应用广泛、疗效迅速、安全经济等特点,深受广大人民群众的欢迎。针灸疗法在中国人民对疾病的斗争中发挥了巨大作用,促进了我国医疗保健事业的发展。但是,自西医传入中国以来,由于崇洋媚外思想的影响,有一些人忽视广大人民群众对针灸治病的实际需要,一味地说中医针灸“落后”、“不科学”,是“土东西”,全盘加以否定。
毛泽东熟读史书,对历史上针灸的治疗作用非常了解。他在读司马迁的《史记?扁鹊仓公列传》时就知道,约在公元前5世纪的扁鹊,用针刺法使昏迷不省人事的“尸蹶”病人苏醒过来,经过其他综合治疗,使病人完全康复,被誉为“起死回生”的妙术。《后汉书?华佗传》里,也记载有华佗用针灸治曹操顽固的“头风”。毛泽东在读《旧唐书》时,熟悉名医甄权的传记,当时鲁州刺史库狄苦于“风痛”,两手无法拉弓射箭,虽经不少医生治疗均未奏效,后请甄权诊视。甄权认为只需针刺一次即能痊愈。果然在针刺“肩髁”穴后,两手即能引弓而射。《宋史?许希传》里也讲到宋仁宗的病被许希用针刺医好。这些史书所述,都给毛泽东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19世纪以后,清政府对针灸疗法蛮横地加以排斥和打击,并于1822年下令永远停止在“太医院”中施行针灸疗法。从此针灸被当成“土东西”而被忽视。
新中国成立后,毛泽东主张对包括针灸术在内的中国优秀传统文化加以批判地吸收继承。他认为:“针灸是中医里的精华,要好好地推广、研究,它将来的发展前途很广。”
1955年4月,毛泽东在杭州邀请著名针灸专家、卫生部副部长朱琏一道吃晚饭。在跟朱琏谈天的时候,毛泽东说起了她的《新针灸学》一书。这本书是3月23日送呈毛泽东的。毛泽东不但全看了,而且颇为赞同其中说到的针灸与现代医学理论发展的关系。毛泽东对朱琏说:“巴甫洛夫的高级神经活动学说的理论,对针灸治病的神秘提供了解释的钥匙。反过来针灸又能够给它提供丰富的实际材料。如进一步研究,一定可以发挥更大的效果,丰富与充实现代的医学,研究针灸,对医学理论的改革将发生极大的作用,是吗?”他征询朱琏的看法,朱琏肯定地回答说是的。毛泽东也频频点头:“很好,医学理论的确要改革。”
开饭了,菜有几盘,却不奢侈。大家都举起面前的酒杯。毛泽东也站起来,举杯说:“今天----”他沉吟着,该说什么祝酒词呢?
叶子龙接过话说:“今天祝各界大团结万岁。”
毛泽东说:“不是。今天----是祝针灸万岁!”他环顾几个在座的大夫,自己先喝了一口酒,接着说:“你们不要以为针灸是土东西。针灸不是土东西,针灸是科学的,将来各国都要用它。”
他打手势让大家都坐下,自己也放下了酒杯,接着说道:“中医的经验,需要有西医参加整理,单靠中医本身是很难整理的啊。”
在毛泽东的鼓励和支持下,朱琏著的《新针灸学》被译成数国文字,在国外出版发行。
在毛泽东“针灸是科学的”正确思想指引下,中国的针灸疗法获得了飞跃发展。针灸不仅在民间广泛地流传和应用,满足了人民群众医疗上的需要,而且不断走出国门,受到世界各国人民的重视和信赖。
1971年7月,美国《纽约时报》驻华盛顿办事处主任詹姆斯?雷斯顿来华访问。《纽约时报》是美国的一份大型传统日报,以及时、准确、权威而著称。该报十分重视选择头版要闻,对于较长的文章,经常是第一段登在头版,其余部分则登在后面。詹姆斯是美国资深记者,擅长时政报道,获过多次新闻大奖。这年7月,詹姆斯被派往中国采访,在北京参观了很多单位,包括到中医院参观针灸治疗。他在访问中不幸患上阑尾炎,在北京一家医院接受阑尾切除手术治疗。当时周恩来指示:一定要把手术做好,千万不能感染。术中使用的是常规药物麻醉。术后他感到腹部不适,便接受了针灸治疗。回美国后,詹姆斯于7月26日在《纽约时报》头版发了一篇报道,标题是《现在让我告诉你们我在北京的手术》,头版只登了一小段,而文章的主要部分登在第6版上,正题为《现在让我告诉你们我在北京的阑尾切除手术》,文章占了将近一整版,并配有作者访问北京一家中医院针灸诊疗室的照片。詹姆斯当时已经62岁,由于他的不平凡的经历和《纽约时报》在新闻界中的地位,在一般美国人心中,像这样的记者写出的文章可信度是极高的。动手术可用小小的银针来麻醉,病人不觉疼痛,还可治疗好多病,没有毒副作用,这在西方可是从来没有过的神奇事。当时又正值白宫刚刚宣布尼克松总统将于1972年访华,美国公众对东方大国——中国有一种神秘感,从而使针灸医术的神奇疗效在美国民众中引发了浓厚兴趣。
1972年,尼克松首次率团访华,参观了中国的“针刺麻醉”胸外科做肺切除手术,神经外科做颅脑肿瘤的切除手术,看到病人都在清醒的状态下接受开胸、开颅等大型手术,感到十分惊奇,难以理解。在向尼克松赠送的礼品中,还有一本外文出版社出版的英文版《中国针刺麻醉》一书。代表团返美后纷纷宣传“针刺麻醉”的神奇,再一次引起美国民众的浓厚兴趣,特别是美国医务界对中国针灸医术开始有学习的愿望。中医针灸也随之传入美国,并在世界上产生了“中医热”和“针灸热”。中医药正逐步走向国际化。
yongbing1993 发表评论于
十三年间到访过延安的国际友人
中国共产党中央政府在延安的13年间,不仅条件极为艰苦,并且相对外界也比较封闭。对于延安这块土地上的革命力量,当时中国人知晓的程度都很有限,国际社会就更可想而知了。
然而,难得的是有这样一批人,先于大多数中国人看到了这片红色土地上为国家生存、民族复兴战斗的热血群体。他们以异域人的视角,真实记录了在延安的所见所闻,用自己的体会和判断,对中共作了评价。这也是中共的历史上,除了早期与苏俄、苏联和共产国际的联系之外,与西方世界最早的外事往来。
13年间到访延安的国际友人共70多位,包括医务工作者、新闻记者、科技和艺术工作者、各国使节及军事观察员等4类。
他们有的因受陕甘宁边区昂扬的氛围感召而留下来成为延安各项工作的参与者,有的将自己节省的旅费捐助给边区,有的给延安捐赠图书,有的提供自己的技术支持。他们在边区都发挥了特殊作用,并留下的一定数量的文献档案,包括专著、回忆录、日记、新闻报道、专栏文章、考察报告、实景图片等多种,内容珍贵而丰富。
这些外国亲历者的文献,不仅帮助当时中国和世界了解了一个真实的中国共产党,而且在日后书写延安时期的中共党史、研究延安地方历史中,发挥着重要的史料作用。
胸怀理想、英勇奋斗的领袖群体。外国人对延安时期中共领袖群体印象深刻。在埃德加·斯诺和尼姆·韦尔斯、约翰·高斯等人的著作中,都专门提到中共领导层。
尼姆·韦尔斯在《西行访问记》中记录了她采访过的 70位中共领袖。她指出,“在过去十年间,只有少数共产党领袖的名字在报章上露过,但这些名字在中国已变成家喻户晓的了。其中大约有几个名字,是这样地连串在一起而为大众所咸知的:‘朱毛’。或朱德与毛泽东。彭德怀与林彪,贺龙与萧克……”,我“对于共产党中那些年轻的领袖,以及更少为人知道的天才们,也感到非常的兴趣,因为这些次级的领袖们是构成执行权力的基础;在年轻的政治委员等身上,情形尤其是如此”。
埃德加·斯诺写道:“我和红军相处的四个月,是一段极为令人振奋的经历;我在那里遇到的人们似乎是我所知道的最自由最幸福的中国人。在那些献身于他们认为完全正义的事业的人们身上我强烈地感受到了充满活力的希望、热情和人类不可战胜的力量,自那以后,我再也没有过那样的感受了。”
尼姆·韦尔斯说:“在和这些历史的人物晤谈四个月以后,我对于中国共产党领导人物的品质,无论集体的及个人的均获得了许多明确的——与无限量的——印象。”这是外国友人对延安领袖群体的直接感受。
1941年 12月太平洋战争爆发后,国民党战场的严重失利和中共敌后游击战争的发展,更加促使美国总统罗斯福考虑同中共军队合作的问题。1944年 7月 22日和 8月 7日,包瑞德上校率领两批 18人的美军观察组进入延安,开始对中共领导的各抗日根据地进行考察。
美军观察组在延安的军事考察,得到了中共全方位的积极配合,毛泽东、朱德等中共领导人,不拘形式地与他们交谈和会见,使得他们看到了一派朴素、朝气、开明、民主、军民关系亲密的新社会的新气象。在相当一段时间被作为内部参考资料的那些出自美国军方考察团成员的报告和著述,很多也同样对中共的作为和前途给予肯定性的论断。
在这些美国军方人士眼中,“延安之活泼自然的气氛和那些快乐的、热情的、讲求实际的八路军士兵,似乎迷住了每个美军官兵。他们对共产党简单的、质朴的款待彻底地感到高兴”。
“凡是开明的,曾在军队中受过训练的,对中国富有经验的美国军官,若同共产党军队有过好几个月的密切接触,就不可能没有这样的印象,即中国共产党声称其军事上的成就很大,那看上去基本上是正确的,而且他们的战斗员与盟军协调配合,将会意味着盟国方面好几万人的生命得到保全。”
用第三任美军驻延安观察组组长彼得金对中共领导的话来说:“我反对你们的主义,但你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我都同意,并赞赏。”
据统计,从 1936年到 1945年的 9年中,与中共抗日根据地有过直接接触的几百名欧美人士,绝大多数都对中共和陕甘宁边区给予了积极评价。
冈瑟·斯坦认为:延安取得的成就并不是偶然的。他引用了对陕甘宁边区政府副主席李鼎铭的采访情况:“我在边区政府工作的 4年中,已经证明我对新民主主义的信仰是正确的。真的,我认为毛泽东是个天才。他对每个问题都看得很具体,而且没有任何偏见。毛泽东所想的问题,不仅仅是他个人所想的;而是人民大众所想的。他所做的,也就是群众要做而且能够做的。”
“马克思主义已经变成中国的了”。延安时期是中共的理论走向成熟的时期。毛泽东思想的形成和毛泽东系列著作的发表,都进入了到过延安的外国人的观察视野。
在《斯诺文集》《斯特朗文集》《史沫特莱文集》《毛泽东会见记》《红色中国的挑战》等著作中,均可见到介绍、评价《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等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理论成果的内容,包括作者自己对毛泽东一些理论文章的理解。
冈瑟·斯坦指出:“马克思主义被中国共产党人坦白地称作中国共产党员理所当然要遵循的‘正确的思想方法’;而马克思主义的简单的要素,以唯物的观点来看待一切社会现象,看来已经深深地渗透到党员的思想之中,即使受教育很少的党员,也是如此。但是我并不觉得中国共产党党员是迷信教条的。他们坚持马克思主义的重要性,看来并不是由于热爱研讨理论,而是由于他们坚信,他们各种政策的成功基本上依靠这种哲学。”
“把实际问题提到理论的高度来认识这一说法,我在许多不同场合都听到过。”、“马克思主义已经变成中国的了。共产主义在应用于中国社会的实践中彻底中国化,这使我印象很深,觉得它是一个无可否认的事实,而不是什么宣传宣传的。”
安娜·路易斯·斯特朗与毛泽东有过著名的关于“纸老虎”的谈话,这位美国记者根据与刘少奇等共产党其他领导人的谈话了解到有关毛泽东和他的思想来源,写成文章《毛泽东的思想》,发表在纽约左翼刊物《美亚》杂志上面。
她认为毛泽东“熟悉中国和中国农民的需要:具有分析所见事物的天才;他能够用简单明瞭、丰富多采和铿锵有力的方式来表达思想;他顽强地进行说服并懂得如何在党内坚持自己的信念”
斯特朗对《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论联合政府》评价很高,认为这是“共产党的经典著作”,是“为中国的独立和富强而制订的明确无误的爱国主义的纲领”。
其中,《论持久战》是“在中国抗战时期出版的同类书籍中最重要的一部”。《新民主主义论》则是“对中国爱国者吹响的又一次响亮的号角”。毛泽东“分析了通往胜利的道路以及领导人民取得胜利并在战后使国家富强的最好的政府组织形式”。这种政府不是一党专政,不是模仿西方的“资产阶级民主”的形式,也不是像在苏联实行的一种“无产阶级专政”,而是一种“新民主主义”制度。它是由所有的“革命的阶级”包括工人、农民、知识分子等参加的一种联合政府。甚至那些反对封建主义和外国帝国主义的资本家也包括在内。
斯特朗后来还指出,《论联合政府》就是毛泽东后来对延安时期新民主主义理论的发展。
有外国人认为,中共既然不能立即实现共产主义,不如改个能体现“社会改革者”形象的名称,“还不会引起国家的恐俄病”。对此,斯坦的看法是:“他们不能改变他们的名称——因为他们不但现在是,并且还想继续做共产党人。他们会解释说,作为共产党员的意思,只不过是接受马克思的思想方法和解决社会问题的方法而已。用什么方法,在什么时候于社会生活方面采取共产主义制度,完全要看每个特定的共产党所属国家的基本情况而定。”“共产党的领导们会用这样的话总结他们的论点 :我们是坚定的民主主义者,因为我们是坚定的共产主义者,我们了解中国目前和遥远的将来具体需要什么。”
打造了一座社会建设的新城。1937年9月6日,陕甘宁边区政府成立,下辖 23个县, 13万平方公里土地, 150万人口。这片红色土地是什么样的?人们是怎样生活的?无论是有“红色”倾向的国际友人斯诺、史沫特莱、斯特朗,还是来自国统区的美军观察组成员谢伟思、戴维斯、高林,他们都不约而同地积极、正面地描述和分析了延安的社会面貌。
外国人记载的文献论及中共在延安期间的多方面情况。在政权和民主政治建设方面,包括“三三制”、群众路线等独特的执政方式以及赢得人心的保障人权的举措;在经济建设方面,包括财权措施和经济政策,如二五减租等,有各种考察数据;在教育、卫生、文艺和科研方面,包括办了 8所不同类型的学校,成立自然科学院等;还有大生产运动的社会改造效益,“工合”组织及其活动,等等。
他们以“延安生活的感觉”“碗中豆”“新民主主义的人民民主”“世界在前进,一个新的国家正在出现”等为标题,肯定性地介绍了延安的社会建设,赞美之意溢于言表。有些对延安作为当时中国的“特别边区”之特点的分析和评价,映衬了毛泽东《新民主主义论》中的具体思想内容,一定程度上打消了人们受国民党负面宣传而产生的误解,加深了“中间力量”对中共执政理念及能力的认可。
关于“耕者有其田”。斯特朗曾总结道:对于孙中山提出的“耕者有其田”,中共做了超越性的努力。他们发动农民起来取得土地并进而夺取政权;对农民进行马克思主义的分析,并给予正确的引导;对农民革命实行了有纪律的领导,这种领导在过去是没有的;把土地改革纳入新民主主义三大政策更广泛的计划的一部分。“在这些政策中,土地改革列为第一条,因为农民占全国人口的五分之四,只有当他们成为能够购买商品的自由经营的农民时,工业才能得到发展。”
关于“三三制”民主政权建设。在《北行漫记》作者哈里森·福尔曼的笔下,边区民主政权建设的过程是这样的:“一九三八年,边区政府开始用直接的秘密的投票举行普选,不分阶级,党派,信仰,财产,性别或种族。一九三九年边区人民政治会议第一届大会开会了。一九四一年,选举方法修改为新的‘三三制’——其方法就是共产党限制自己党员被选人数只能占三分之一,余下三分之二的政府职位,留给非共产党的各阶级及各民族(即蒙族回族等)‘抗日而民主的’人。如果选举的结果,被选的共产党员在三分之一以上,那么他们就自动放弃。自从那个时期起,这个原则就经严格地遵守。”
在美国花旗银行汉口分行行长戴尔·霍尔看来,敌后根据地实行“三三制”,广大群众在许多方面都可以畅所欲言,这种民主作风迫使政府推行廉政。
印度援华医疗队的巴苏介绍了陕甘宁边区参议会第二次会议的情况:“闭幕式上,一位 79岁的老农民登上讲台,激动地说:‘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见到、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民主参议会会议。共产党一心为国家为人民……我很高兴……,过去我常听人们说,农民做出了很大牺牲(纳税和其他形式)。这次我才知道政府和其他机关工作人员作出的牺牲更大,受苦更多,生活更艰苦……。为了抗日,我们必须做出更大牺牲。这些我们要向农民说清楚……’”
关于生产互助和大生产运动所带来的社会效益。在外国人看来,中共能调动农民的生产积极性是极有意义的事,他们对此给予很高的评价,赞扬“延安是劳动者的社会”,生产运动“是对于实施边区封锁的一种反抗”。“每一个人,从最低的农民以至最高的政府官员,都立下生产计划,制定一年中在农业上所希望完成的大纲。(毛泽东在他的一块小小的地种下洋葱。朱德则种莴苣和白菜。)”他们还对“变工队”“扎工队”这样的农业劳动互助组织很感兴趣,认为“变工队制度在增加生产上已经证明了它的价值。一方面,这变工制度类似苏联的集体农场,虽然在边区每个农民保有自己的土地的所有权。这制度或者更近似美国农民的收获团”。
英国共产党员大卫·柯鲁克在 1947年以国际观察员的身份到晋冀鲁豫根据地考察,深入太行山区的村庄考察土改复查工作,写下了《十里店》。他认为,指导太行土改经验的来源就是延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