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陶波蹦极【新西兰】

加拿大大雁 (CANADA GOOSE), 形似家鹅, 飞如鹰。 好全家出动, 属典型居家生活方式。 素食, 休闲类。能走路,能游水,能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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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陶波湖(Lake Taupo)畔,薄雾微拢,晨光映在怀卡托河(Waikato River)上,泛起粼粼波光。多儿和皮儿早早赶到蹦极基地,眼前那47米高的平台悬挂在河水之上,静静等待着他们的挑战。俩人是在前一晚网上预定的蹦极票。只因第二天天气晴好,多儿决定在陶波体验这47米高的纵身一跃。皮儿呢,则毫不犹豫地决定:“这种美差留给你一个人吧。我还是站在旁边看着就行了。”多儿哈哈一笑,不以为意:“正好,观众外加摄影。只等你替我拍个漂亮的照片啦!”



蹦极,或称“Bungee Jumping”,源于南太平洋瓦努阿图的古老仪式,据说村民们会从树上跳下,用藤条绑在脚踝上以展示勇气。到了20世纪80年代,蹦极活动逐渐演变成了现代化的极限运动,在新西兰率先开展并风靡全球。而陶波的怀卡托河蹦极,因其设于美丽的河谷上方、下落时能欣赏到壮丽的自然风景,被称为新西兰最具特色的水上蹦极之一,自1991年开放以来便吸引了成千上万的冒险者。

多儿站在蹦极平台边缘,眼前是缓缓流淌的河水,头顶是湛蓝的天空。她深吸一口气,工作人员在旁边给她固定装备,讲解注意事项。皮儿远远站在一旁,挥手致意。多儿低声给自己兴打趣:“看起来很简单嘛,就是一跳的事儿!”说着,向入口处的皮儿挥了挥握紧的拳头,以示决心不改。



多儿深吸一口气,握紧了绳索,眼睛紧盯着河面。工作人员给她做最后的确认。还调侃说:“您看起来不紧张啊。您自己选,是头浸水呢还是头在水面之上??”多儿说,天凉水冷,还是不进水了吧!”确实,没有一丝一毫的害怕,心想还不到50米,有什么怕的。两个小伙子教练,重复检查了设备的安全性,给多儿说“一直向前走,直至边缘。您一准备好,就告诉我们。” 多儿心里还没来得及犹豫。只听到噗的一声,一下就向前扑了下去。索性闭上眼睛,感觉双腿被紧紧拽住,瞬间坠入空气中。



在急速下落的瞬间,风声在耳边呼啸,视野里的景象急速翻转,似乎天地都在旋转。她感到自己就像一只离巢的鸟儿,扑腾着直冲向河面,周围的一切化作了模糊的色块。转,转,一直在转,然后又被拉起,下降。拉起,下降。反反复复。总之,一直在转,好像根本没有睁眼的时间,或者即使睁着眼,也什么都看不到。转得太快了。突然间,绳索猛地拉住多儿的身体,便随着反弹力道再次升向空中,在空中旋转了几圈后终于渐渐停止。此时此刻,多儿的心跳依然加速,头也有些发晕,但脸上却浮现出难掩的兴奋笑容。估计站在平台上的皮儿见状,肯定会轻轻摇头,忍不住笑道:“我可不羡慕这晕头转向的感觉!”

多儿毫不犹豫地向前跃出的时候,整个人瞬间跌入空中,失重的感觉迎面袭来,河水和天空在眼前急速翻转。风声呼啸而过,耳边只剩下一种自由的喧嚣,这种转瞬而来想挣脱重力束缚的愿望,仿佛要飞翔的感觉自始至终都被束缚着。自由被抛到了无边的空中。下落的瞬间,什么河谷的壮美,不可能尽收眼底。更别提蓝天、白云、碧水了,根本无暇这一幅生动画卷。多儿的心在这种极速下落中变得无比激动,紧张中夹杂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

蹦极的乐趣正是在这种自由落体中体验到一种释放感——这种与自然亲密接触的机会,是日常生活中难得的放飞自我之旅。多儿在空中下坠,旋转,反弹,再下落,再旋转....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头脑中的一切杂念在瞬间被抛开,只剩下纯粹的自我。天空的广阔,河流的碧绿都飞到九霄云外。当绳索带着逐渐平稳下来,多儿心跳依然在加速。待听到湖面有人喊:抓住棍子,要把多儿拖回船上时,多儿的耳朵一时竟难以适应,里面呼呼的风声似乎还在旋转。不知是喊了第二遍还是第三遍,多儿才多少意识到是在喊自己。于是抓住了下方递过来的棍子,稳住,被拖到小船上。姿态虽不优美,但实实在在触地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被小船送到岸边后,多儿腿还在发颤,心还在砰砰。走了约莫10几20分钟,上了坡,回到出发点。几乎恢复常态后,多儿的脸上仍带着兴奋的光彩。而皮儿则半开玩笑地问:“怎么样,找到勇气了吗?”多儿忍不住笑道:“这比我想象中还要爽!那一跳下去的瞬间,真是超越了。”

坐在外面的木椅上歇息片刻,多儿的头还有些微微发晕。回想起自己从高空坠落、与风景无视的那一刻,不禁感叹这种体验带来的奇妙。蹦极作为一项极限运动的魅力,正是在于它让人暂时放下对高度和重力的恐惧。真的感受到一种真正自由了吗?对多儿而言,这不大像一场冒险,更是一种对未知进行挑战的勇气而已。

离开陶波蹦极基地时,皮儿打趣道:“看你的样子,似乎还没玩够呢。”多儿点点头,带着些不舍地回望了一眼平台:“要不你陪我再跳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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