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其实
什么也改变不了当我再一次看着你
你眼睛里
还留着晶莹的清波
虽然那一池涟漪
已经消失当你重新领我到园里
你的树上
还荡漾着知了的鸣叫
虽然满园夏秀
已经枯萎你说缘
是心越天阶十八盘
到达那脚走不到的地址
是魂守候着冰雪底下
那颗深埋的种子记得你我
在云海苍茫处相会的日子
我知道缘
是沙漠清流穿越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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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与征战》孩子他爸的序为虔谦作序
人如油画。近看不如远看。西方谚语,史上诗人是王子,隔壁诗人是疯子。要说跟前的人和事如何美好壮丽不容易。一是没想象和抽象的萃取空间,二是没置身事外的客观维度。
好在凡事有比较。一日赴晚会。来了个好莱坞华人演员工会班主。风度仪表,泰山仰止,四座羡惊。人问他可忙。旁边一女说:瞎忙!雷!是华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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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见面,告诉了我网路上广传的“暴走妈妈”的事迹。网友盛传“十月怀胎,七月暴走”,伟大的母亲陈玉蓉生育、割肝,给了儿子两次生命。心里一直感动着,今天突然特别想和同事们分享这段事迹。尽管会议连连,工程前仆后继,我还是利用几分钟的时间没有任何修辞讲究就给同事发了如下电邮:Ayoungmanhadliverdiseaseandneededlivertransplant.Hismotherdeterminedtosaveherson.Soshewentche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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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谢谢叶蒙、文章和阿凯。底下是我读到的一首诗的片段(感谢诗人云海苍茫同意我转载):时下我不再玩劣
喜欢闭门眯眼做白日梦
自问我到底值多少钱
太阳笑我只值一枚金币
月亮叹我只值一枚银币
土壤说早和晚它们都说了
其实你一文不值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这样的诗总叫我不得安宁,总叫我想很多。
基本上,我不喜欢风花雪月的诗,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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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钱回家是我几十年的传统了。还在我没工作之前,我就把平时省吃俭用积攒下来的一点点钱捎回家去给爷爷奶奶。那一点点的钱数,比起爷爷奶奶的养育之恩和他们的无私奉献来,真的算得了什么呢?可爷爷奶奶每次还都要说:不需要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吧。我的稿费史断断续续的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我中学时代的作文就在省的书刊上发表。我记得是有稿费的。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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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第五次站在领奖台上了。前四次的颁奖典礼是在一个很漂亮高级的湖边餐厅里举行的。
那是在第二次颁奖典礼的中途,她的手机颤了,她悄悄地从侧门离开了大厅,一个人来到湖边。
电话是贤夫来的,他对她说抱歉,长痛不如短痛,他们还是分手的好。她记得她合上手机,一个人看着湖中心的喷泉发呆。喷泉的水雾中她居然清晰地看到了贤夫的眼睛。他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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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又听见特丽莎和陈先生说着什么,声音挺大。我留意一听才知道特丽莎不喜欢门口那棵棕榈,说好运气都给它挡住了。
“坏运气也给它挡住了。”陈先生说。
特丽莎还不干,陈先生就说:“那你自己去跟房东说吧。房东要让,我没话说。”那一次的六和彩我也没中,连一元都没赢回来。那以后我没有再买过彩票。也是因为太忙,想不起来。不久我找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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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世界日报小说世界
那年来美国,寄宿到一对华人夫妇的家里。和我一同寄宿的还有另一个女孩,叫迎冬。
那房子样子挺特别。两根上细下粗的四方型柱子,支撑着一个棕色拱顶。穿过拱顶,走过一条弯曲的边上散落着葡萄架的小径,又是一道乳黄和深棕色调相间的拱门。就在那拱门的前面,是一棵魁梧的棕榈树。那棕榈树,让我想起家乡的海边。那对夫妇是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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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的对话是在伊甸文苑针对我的我命中的读者和她/他的评论而起的:
QQ,
看看诺贝尔奖的作者高行健是怎样说的:
“回顾我的写作经历,可以说,文学就其根本乃是人对自身价值的确认,书写其时便已得到肯定。文学首先诞生于作者自我满足的需要,有无社会效应则是作品完成之后的事,再说,这效应如何也不取决于作者的意愿。”
“然而,文学既非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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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阿甘在他一生珍爱的女子珍妮墓前所说的话,所问的问题:不知道人有没有命运?或者是人有选择?
一个经典的人生问题。这个问题,断断续续它总会在我心海浮现。假如我不信神,又假如人生是命定的,那么人生除了“可悲”二字,我只有一言可形容:人如机器。
如今,我倾向于相信人生是命定的,而这命是神定的。一切,都是为了祂;祂也曾并继续在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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