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
二姐,顾名思义,就是排行第二的姐姐,哈哈。在我的记忆里,她大多数的事情是与吃有关的。本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只是到了二姐这,就是‘人为食亡’了,为了吃,她是甘愿下刀山下火海的,听起来有点耸人听闻,是吧?你且看看下文再做定论?而且二姐命硬,小时候,没少惹事,可总能有惊无险。
70年代初期出生的人,应该都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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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奥克兰在下雨,据说是有台风。今天到学校有事,必须出门,裤腿湿了1/3,鞋子在下面,那就更是在所难逃了,直接泡在水里了,每走一步都吱吱响......在等红绿灯的时候,飞驰的汽车给上衣也来了点颜色~~
下雨的时候,如果能在屋里,是可以把闲情逸致发挥得淋漓;不然的话,那就会象我那样的——狼狈......
同时,在千里之外的朋友,他告诉我:今天中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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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贴了自己的一个梦,因此有热心人来分析,用的都是Freud的理论,却都没有把话说透,感觉是隔靴搔痒,虽然没打算去把Freud的原著看一遍,至少也想知道点皮毛。
昨日在博客首页闲逛,先是看到托尼福的《也谈弗洛伊德――释梦、乱伦与人性三元论》,从他的文中引出了金笔的《你想要就大胆地说出来---简介弗洛伊特的心理分析法》,今晚,又无意中看到了小米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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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
现在的睡眠奇差无比,原因是多方面的,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有什么根本的改善的,就那样吧。只是纳闷,我小时候不那样的,是个大大的瞌睡虫来的,以至某年生日,姐给我寄来的生日卡上,是个头搭在大蛋糕上睡着了的小耗子,因为在她的印象里,只要有机会,我就总处于睡眠状态。后来回想那爱睡的程度,都怀疑是得了‘嗜睡症’了。
7岁到的广州,本来应该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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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估摸着5~6点的样子吧,天还是黑的。想做早餐吃,却跑去洗菜,还边洗边摘,那菜象极了西洋菜,又象是番薯叶。突然意识到,呀,我洗这菜干嘛呀?又不是做饭的。
这时候,奶奶从身后过来了,跟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奶奶突然说:哎,我说呀,如果人可以重新来过,你会选择再活一遍不?
我说:哈,你怎么说起这个来了,头天,妈妈还正好提到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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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总算回来了。刚才在MSN上,他说要过来,我说好,他又问,上哪去呢?我琢磨了半天,然后
我说:youcantakemetomissionbay
M说:okwe'llgoouttomissionbay...youneedtogetoutofyourroom!
我说:yeah,iwanttoscream,yougottocoveryourears
M说:icantell,youneedtorelax,andyouneedtoenjoywhatyou'redoingisnteadofwaitingforitalltofin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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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提到missionbay的时候,眼泪迅速地在眼框里积聚,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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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有记错,《梦里花落知多少》是三毛写过的一个散文集吧,她老人家写的啥,我记不清了。我要写的是自己的情感小世界,象我这种天生爱做梦的人,梦里梦外都有点分不清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之事发生无数,总想找个机会回忆一下,更是要找个勇气写下来。凌晨6点,躺在床上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在生命中擦身而过的几个人,突然想写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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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难以按捺的喜啊~~我一个电脑盲竟然自己把电脑给重装了!!哈哈哈~~~
前些天在网上查资料,看到一直想买却买不着的《法规汇编》,那是个打了包的资料集,赶紧下载。奇怪了,怎么还要安装,却不曾生疑。安装后,没看到有什么动静,以为是自己的操作失误了,又安装了一遍。他奶奶的,现在总算是回过味来了,我把那病毒包连着安装了两次!!
彤发过来的&ls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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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学因为历史的原因若干,姐妹仨都是在海南省出生的,并在宝岛上生活了好些年,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在父母努力了十年后,比小县城调到海口市,然后又正赶上海岛在排挤大陆人,一家人才得以三级跳最终回到广州。在那个年代,不按正途来办理调动,那意味着没有了工作,没有了户口,没有了粮食关系,那是等于给自己判了死刑,不象今天,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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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说,当一个经常回忆往事时,也就是老了的象征之一。看来,我提前进入老年的状态了,最近总在想起小的时候,想起了已经离开人世许久的亲人,想起已经逝去的许多人人事事,不能自已。既然想了,那就想吧,老了就老了吧,想起啥就写啥吧。
我所说的小时候,就从有记忆起到小学毕业,其实许多的记忆,我并不是十分的肯定:有一部分可能确实是自己的记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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