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青时候心怀艺术家之梦。当看了《渴望生活》这本书后,改变了我对艺术、艺术家的观念。艺术、艺术家都是浪漫的,人生不说大红大紫,基本也是成功的。而且世人只关注艺术家的作品和其浪漫故事,对艺术家本人(也包括作家)的人品和作为却极其宽容,道德衡量几乎不起作用。梵高是个例外。他是一个认真的人。认认真真做人,认认真真画画,也认认真真对待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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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拥有心灵和肉体两块园地,他(她)是主人,很幸福。因为有了心灵,就可以倘佯,休酣,游玩;有了肉体,可以发泄,调弄,慰安。红男绿女,感官的满足来得容易。肉体的园地,主人向来是辛勤耕耘的,大致不会荒芜。感官的需要,使人们呼叫:男人,男人!女人,女人!心灵的园地,主人虽然开放,甚至免费,但到访的对象,相对造访另块园地的,要寥寥无几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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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世纪七十年代,南京路还有20路电车交通,是一条贯通东西,从外滩到静安寺的闹猛热线。沿线停靠几十个站头,上上下下,人群熙攘。在当时的新雅酒家当门、时装公司对面有一停靠站,曰:九江路站头。这一站上下人口最多,因为紧靠中百公司和永安公司等大百货商场。当时没设步行街,其实拥挤程度相当于步行街。来往人流都走到街上,交通车如蚂蚁移步,要靠售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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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淫是现今流行字眼,差不多也就成了一种陷阱,不小心就会跌进去,弄得灰头土脸。几年前,我坐7号地铁去法拉盛,在车厢里看到了这一幕。就是我在那篇“又见粉红”里开头的情景,那老头,和小女孩(大概在这个年龄段),那样一种不太正常的状态,引起我的探索欲望(不是性欲,哈哈),坐在车里,开始想象。回家后,连着几天,仍在想象。于是编出这样一篇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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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对男人,肢体语言完全可以看出她的心情。扇你一耳光,是恨你,还有救;拧你耳朵或是脸,或是胳膊,或是大腿,那是恼你,有几分情义在;踹你一脚,那是贬你,有点小看你了,是不好的预兆;唾你吐沫,“呸”,心里鄙视你了,大局基本已定,翻本机会渺茫;任男的咋滴,没话,是心已死了。男人这时再多话,就是愚蠢了,她更瞧不起。玩完了,战争都是在无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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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纽约的人,真正明了纽约这个城市精髓的人恐怕不多。不过你要是认识幷熟悉麦克劳-勃伦先生的话,或许可以探到一点真谛。勃伦先生的经历和行事作为似乎是诠释纽约精髓的最权威注解。不错,勃伦是个公众人物,那是现在;在他没钱没出名的时候,他不和街上走着的人一样?普普通通貌不出众。他的那句“荒唐加疯狂”的话因为他的成功早已成了名言。
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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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问一下我们的下一代,天大地大,谁最大?我最大!爹亲娘亲,谁最亲?老婆老公最亲!或者有更嬉皮的答案:钱最大!钱最亲!于是我们要摆起历史老人的架子,开始述说家史,忆苦思甜了。很久很久以前,在东方,那个龙的传人的地方,那里的老百姓啊,生活的都很幸福,因为天再大,地再大,都大不过党的恩情呀;党的恩情啊,就像太阳光,照遍每一个角落。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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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久远,可是有陈酿的奇香怪味,值得闻香;现实虽近,却因当事者口味迥异心肠不同,众口难调。
现炒现卖,最要紧的是货色:新鲜!它的味道还留在众人的口里,心里。
我们,就是现炒现卖的卖主——都经历过时代。闻香太费劲;回首,还在力所能及。往事,靠我们吆喝,要把它卖出去,传下去,免费的。
每一代人,都有一代人的使命。
现实是历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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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一对男女走进餐厅。
现在正是普通美国人标准的晚餐时间。餐厅里已经有几个客人。女伺将新来的客人迎到角落里靠窗临街的双人桌旁,她俐落的整好餐具,放上菜单,然后微笑着说:欢迎用餐。男士彬彬有礼拉开椅子,作个“请”的姿势,女士屁股一偏坐在了椅子上;男士又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然后褪下西装,搭在椅背上。女士已经在研究菜单,她伸长脖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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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出了几位圣贤,他们的言行思想构建了中华文化根基。圣贤不是平起平坐的,他们也有高低之分。孔子一生苦哈哈,死后还不断的被后人扦头皮。老子的圣贤段位就比孔子高,骑牛出关而后作《道德经》,属于出世人物,故而清誉不衰潇潇洒洒,真是隔岸观火的仙者高人。还有一位圣贤,庄子,虽然潇洒得更厉害,但段位却在老子之下孔子之上,属于中间段位。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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