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以及中文学校
·梁天天·
在儿子上小学之前,曾带他回过一次中国,一住就是半年。在中国时,亲友们都喜欢跟他开玩笑,问他最多的问题是:你是中国人还是美国人?我怎么觉得这个问题还真不像玩笑话,不知答错了还有没有糖吃?但他总是奶声奶气有心无心地说:我是中国人,还带上一点儿拖音。他的小姑小姨与舅舅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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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所有离开故土的朋友
妮妮(爱是有缘)
于1999年春走出国门后,我再一次听贝多芬的“第九交响乐”,当那每个音符从头顶贯穿而来的时候,我感觉那是上个世纪的呼唤和呐喊,却传至今日,仿佛要冲开斗室,不可抑制。当主旋律“欢乐颂”响起,我的泪水夺框而出。我仿佛看见一个弱小迷茫孤苦无告的灵魂,仰视浩瀚的天宇,用审美的眼光去看待把握人生,在自己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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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 儿
·常 静·
今年回国探亲,冰儿要了结一件萦绕在心头多少年的事。她要去见一个人。
下了飞机,冰儿又一次踏上了那片熟悉的土地,呼吸着久违了的令人倍感亲切的空
气。和老爸老妈亲热完了,冰儿就迫不及待地拨起了电话。怪了!电话明明通了,就是
没人接。在美国时,这个号码冰儿拨了至少也不下七七四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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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臺上的鴿子
鳳凰城林黛
我居住的公寓是三層樓建築﹐均為一室一廳﹐有前後陽臺﹐與客廳相連的是前陽臺﹐與臥室相連的是後陽臺。從前陽臺可以遙望馬路對面的社區學院﹐從後陽臺則可以看到公寓的大門及停車場。我偶而會到前陽臺上去站一站﹐看看綠綠的樹青青的草和艷艷的花﹐後陽臺則很少光顧﹐只是偶而往陽臺的大壁櫥中放一些不太常用的雜物。因為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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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桃花開
鳳凰城林黛
週末閑下來了﹐四處轉轉﹐竟然看到了一株桃樹﹐桃樹上一朵朵桃花綻放在枝頭﹐十幾片花瓣兒擠在一個花骨朵裡﹐粉粉的一團。記得詩裡說過“三月桃花始盛開”﹐現在才是農曆正月﹐桃花怎麼倒開了﹖也許是因為鳳凰城暖和﹐春天來得格外早吧。
看見桃花﹐就想起桃子﹔想起桃子﹐就仿彿看到了姥姥村子裡那一片密密的桃林。記得小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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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伞
林黛
社区图书馆在星期天的下午一点开门,吃完午饭稍事休息,就打算去图书馆了。关上空调,背上书包,打开房门,一股热浪迎面扑来,仰头望去,绽兰的天空上太阳发著耀眼的光。去也?不去也?车子送去修理了,到图书馆要走十几分钟的路,去也?不去也?去!随即毅然拉上房门,走进了大大的太阳地。为什么不带把伞呢?是忘了吗?不是,是潜意识里就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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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孩子到夏令营去
·楼 兰·
管理有素的美国主流公司机构,都有一套提升机构形象熏陶员工素质的企业文化,并有远见卓识把人才培养作为最有价值的投资,其中一种有效方式,是经常请本单位的专家甚至花重金聘请外来专职培训师对职工进行培训。而美国有不少别具一格的成人培训方式,例如以游戏、表演、测验、问答等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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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看电影《华氏911》
一条大河(品茶小轩)
7月1日下午下飞机,进家门,直接爬上床,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梦中全是北京,中文和美不厌精的食物。醒来后,揉揉眼睛,意识到得起来去厨房找饭,确切地说,得自己到厨房做饭吃,对中国的思念好像是洪水,是压不住的洪水乡愁,觉得回家的生活简直是满目疮痍,除了蓝天,是的,蓝天,绿水,绿树,和寂静,这里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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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归的孩子
红墙
现在流行“海归”—从国外回到中国去工作创业,就像十几年前流行“洋插队”—从中国到国外读书学习打拼。说起来艾德文的爸爸妈妈是属于走在时髦前面的人,当年在大规模出国潮之前就出来了—美国留学,后来在大规模海归之前又回去了—回北京开公司。
艾德文在美国出生,跟许许多多在美国生长的中国孩子一样,有一个美国名字之外还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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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的"小狼孩"
阿义
父母眼中的“狼孩”
我女儿6岁来美,虽然黄肤黑发,脸型还中国,但眼下她的精神面貌与举手投足,乃至局部体形,都已深深地美国化了。在我和妻的眼中,她已变成了道道地地的“狼孩”。这使我不得不承认环境和教育对于人类个体成长的重要性。
我和妻都属中国南方人种,体毛如林语堂先生所说“业已全部退化”,但令我和妻面面相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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