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淡淡的菊花茶
一个冬日的午后。
阳光透过绛红色的落地窗帘,懒懒地洒落在沙发上和茶几上。蜷曲在沙发上的猫咪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又换了个姿势继续睡。厨房里响起了水壶的叫声。云随手打开音响,走进厨房,将开水注入一个放入白菊花和枸杞子的玻璃杯中,然后用茶盘把这杯漂舞着白色花朵和红色杞子的茶端到厅里。
在落地窗的坐垫上坐下,呷一口菊花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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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亲记
(一)
孟秋这次回国,除了走亲访友,休生养息,还有两个重大任务:一是要去父亲的坟上扫墓,二呢,要去相亲。
父亲去世快三年了。当年送骨灰回国时,因为时间仓促,墓址选得还比较满意,但墓碑就显得潦草了。这次回国祭奠,孟秋想给墓地换块碑,也有许多话儿想要说给父亲听。
相亲的事,孟秋想起来就要叹气。都是母亲和她的几个姐妹多事,说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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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逢
水影
(一)
六月的夜晚微风习习,清爽宜人。夏文姗一身简约的白底红点无袖长裙,钻石耳环,高跟凉鞋,走进了海珍楼大酒家。她的同学魏志成的婚宴在这里举行。
海珍楼大酒家是当地数一数二的中餐馆。门口两只雪白的石狮子,进门一口绿色大鱼缸,鱼缸前放了几株一丈来高的发财树。胖胖的老板娘一见文姗便迎了上来。
“魏志成的婚宴。”夏文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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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车驶过那似水流年·菊 子·北美女人后花园>>>
那一年,第一次登上北去的长途列车,父亲把行李给我托运了,每一件行李上,都醒目地贴着“新生行李签”。父亲说,孩子,爸爸不能送你去了,你自己走好,我该放我的小鸟儿飞走了。
那一年,我才十五岁。
从此,一年两次,我登上北去的列车去学校,又登上南下的列车回家乡,如梦的青春岁月,在轰隆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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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奇名怪姓
巫一毛北美女人后花园>>>
昨天一位网友在讨论网上世界的真假虚实时说,“所以网坛有巫一毛这样的真人真事。”想了半天也没想通,他是褒我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还是贬我“女子无才便是德”,傻乎乎地写真人真事。
其实,从小就不喜欢我的姓名──巫一毛。
省得猜,先告诉你,我是女的。
在家里,我有个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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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三寸临无地
--奶奶的故事
凡草
一北美女人后花园>>>
奶奶是个旧式女子,有一对标准的三寸金莲。每天的操劳完毕,她会倒上一盆热水,泡着那双捂得苍白的小脚。我帮奶奶揉搓着,小脚软绵绵地好像没有骨头,有时脚尖脚跟还会有些磨破的地方,让奶奶疼得直皱眉头。我帮奶奶抹上一点两分钱一盒的蛤蜊油,再看着她用长长的裹脚布把脚缠好。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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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有结尾的故事
·常 静·
冷玫,上初中了。她不仅人长得漂亮,气质也不凡。她生得文文弱弱,认识她的人都说,风要是来了,最先刮倒的准是冷玫。那个荒诞的年月,在学校,该学的没学,不该学的全无师自通了,她稀里糊涂地就升入了高中。
一天,冷玫突然心血来潮,冲进书店买了本许国璋的英语教材,跟着收音机呜哩哇啦地学起英语来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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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大当嫁
江岚
早上,赵晓缳到了公司,秘书珍儿照例给她送进来一杯咖啡和当天的早报。
赵晓缳的外表看上去不大像任职大公司部门经理的女强人。她的身材太娇小,皮肤太白,嘴唇不够薄,眼睛里的神情也不够精明锐利。可是,她的的确确是掌握着利恒公司所有大小进出款项的会计部主任。
她的目光仔细研读报纸头版的重要新闻,接着掠过体育版影视版,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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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意
江岚
(一)
验过票,魏仲辉走进飞机,刚找到座位准备坐下,旁边靠窗的座位上坐着的一个东方面孔的女子,抬起头主动和魏仲辉打招呼。
“嗨!我叫许静之,你会讲中文吗?”
魏仲辉永远忘不了与她视线相接的那一瞬间自己内心的震荡。
她穿着一套剪裁精良的米黄色休闲装,长发挽在脑后,两条极细的金链子坠着一对碧玉珠,从她耳垂上悬到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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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月:此情可待
那年的初冬。
她被H大学研究中心的一个实验室接受做postdoc。早上她到研究所里报到,就在大楼前的台阶上遇到了他。
她清楚地记得,那天早上的阳光正好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身材匀称,朝气勃勃。他边走边微笑着跟别人讲话,擦身而过的时候他微微侧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依然保持着原来的笑容。她的心就在那一刻停顿了一下。
后来她就没有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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