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们门口放着一大瓶白粉!”儿子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听得出那声音里有点害怕的意思。
也难怪,911以后,美国到处拉橙色警报红色警报,那几个好事的还到处寄面粉,制造恐怖气氛,见一点粉状物,那些FBI的便带着防毒面具和狗到处嗅。美国的媒体还顺水推舟,向民众介绍自救的手段、应急的方法等等,儿子自然有点紧张了。
别是炭疽病吧?妈妈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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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干嘛来美国,来美国干嘛?”
这个问题经常被我周围的人问到,而且一问就问了这六,七年。每次被问到的时候都拿一些在手头上的理由搪塞,诸如为孩子呀,诸如为开眼界呀,还有为环境呀等等。到底应该如何很逻辑,很合理,很公正,很诚恳地回答,嘿嘿,我也不知道。
一天,三五体己又凑在一起,专门说起这出国,就有人非要追根究底,要大家一定说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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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这么些年,我一直在一个饮食习惯与中国截然不同的环境里生活着。平日忙的时候也只好委屈自己的胃,随便弄些三明治,汉堡,薯条之类的东西充饥。但每次到了过中国春节的前后,尤其是在有中国人聚会聚餐的时候,那对正宗传统中国食品的向往便油然而生。看着大家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用美国原料烧出的中国菜,不由地就会想起在中国过春节准备年夜饭的情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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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闽南出生长大,住过各种各样的房子。洋的如西方人建的老教堂,可以骑著脚踏车在圣诞树旁兜圈;俗的如石码街的“竹竿”厝,两街一竿挑;土的如南靖大土楼,土巴巴装下一村人;老的如三百年的破祠堂,堂前池塘堂后山;小的如耕山队的茅草房,摔倒就会滚下田。在国内学英语时,只知道房子叫house,所以我把以前住过的这些地方都叫hou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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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人的自然保护观念
上帝特别偏爱美国人,这几乎是世界所有的人对美国人拥有丰富资源的共识。不可否认,这种感慨中夹杂了一丝复杂的妒忌之情。我也是带着这种心情踏上这块土地的。然而,当进一步了解这块土地上的人们以后,我发现自己那种很浓重的“有什么了不起”的民族意识似乎渐渐变成了一种敬佩之情-----似乎这个资源大国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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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明和姚明,一个无名小卒,一个举世皆惊的华裔大球星,何来“和弦”之说?要弹这个弦,还得先从友明、姚明和孔明这些中国人的名字说起。
祖先留给我的唯一财产就是我的姓:口天吴,像天上的一口井,又大又方。所以,我曾取笔名为“大方”。可是“吴”这姓却好看不好听,“吴”音“无”,当然是“没有”、“不”等等否定意义,再好的名也被否定。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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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种很尘旧的味道,那是一种温婉的忧郁。
我喜欢棉布旗袍,不是缎子的,因为缎子逼目、太招摇,滑彻、太肤浅,我不喜欢。我喜欢棉布的旗袍,黯黯的色调,经纬交织的织法,细索的盘扣,斜斜的滚边,三七的开叉。
我喜欢黯黯的色调。
我喜欢的冷色调冷得并不那么阴寒,只是有一些陡然的无言,就好象昼思夜想的钟情也经不起岁月的无痕,再美丽的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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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因理想在云端,不服输的心便乘风追逐,我们行行复行行,一路放弃,一路收获。
六年前随丈夫从加拿大西部仆仆风尘驱车来到芝加哥,一辆尼桑吉普装下了所有家当。两年里,旧公寓换新公寓,再由公寓搬进属于自己的两层小楼,尼桑吉普的空间装得下初来时的满腔渴望,只历两度秋来暑往,便已容纳不了日子的蒸蒸日上。
生活是一架无形的天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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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者是女权运动的全力拥护者。而身为男子,从旁观看,窃以为女权主义有一大误区,女权主义运动领袖们不可不查。
这个大误区是什么呢?答曰:天下者,本是女子的天下,众多女子却浑然不知。
西人的圣经里说,上帝造人,先造出一个男子亚当,再用他的一条肋骨造了一个女子夏娃。此言大谬。事实是女先男后,概莫能外。在胚胎发育过程中,女婴是A角,男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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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往天国的电话小蚕北美女人后花园>>>
给你打电话,话筒那边传来一个机械的声音:“您拨的号码是空号……”,就知道你去了。
虽然知道这是迟早的事,我还是拿着听筒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离开丹佛的时候,我许诺过,一定会再去看你的。可是每年都被一些杂事缠身,总想着有来年。握着手里被掐断了的来年,留下的,只是些铅一般的沉重,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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