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是南方人家都会做的一种甜食,也叫“老糟”。特别是家里有做月子的人家更少不了它,据说乳母吃了它,就能下奶。妈妈做的酒酿特别香甜,是我小时候最爱吃的。妈妈是跟奶奶学会的。每逢年前,为了年三十晚上爸爸要做酒酿汤圆,妈妈总要做一瓷盆香甜的酒酿。每次妈妈做的时候,我都要在旁边看,基本步骤都知道,但在妈妈身边的时候我从没实践过,直到出了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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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开车
跟大多数做太太的不同,我特别喜欢开车;跟大多数做太太的相同,我一上路就迷失方向.然而迷失了我也不怕,我的镇定无人能比,因为我始终有个坚定的信念:无论怎么开,我也出不了美国.所以,每当发现自己又迷了路,我就索性开大收音机的音量,一边悠哉乐哉地听着歌,一边搜寻路边哪片景色似曾相识.实在找不回来了,就下车问路.我这人谦虚又面善,总能碰上好心人为我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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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运气好,先是在公司的忘年会上中了一套高级化妆品,接着是和夫君去青山洋服店买西装时,随手填了一张抽签卡交还给服务员,没过多久,一封来函贺字当头,我们中了去意大利米兰5日游的大奖,天上掉下馅饼了!夫君还犹豫去还是不去,因为要请假,日本公司平日请长假有些困难。我说这么好的事情岂有不去之理,公司也绝无不准假之理。果然,我和夫君分别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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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我似乎并不很在意生活中水的多寡。也许是我过去住的地方地处江南水乡有太多水的缘故吧。窗下就是带着绿色浮萍的小河,每天都能听见河上小船摇橹划水的声音。略走远点便是为家乡人们引以为豪的母亲河,每天载着希望和憧憬,和着波涛,并入长江,涌入大洋。家乡又是个不缺雨的地方,三天两头雨意涟涟,时而春雨绵绵,时而豪雨如注,让人想安静干爽地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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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北京才一学期,再回老家,普通话已经呱呱叫,那个头也窜了好几公分。从前高中时班里排队,二十来个女生,我总是排在前四名。在北京一呆,回家再一看老同学,她们倒矮下去了。
同学问有什么秘方。我说,棒子面儿粥。
刚到北京时,看见那黄黄的、稠稠的糊糊,闻着那怪怪的味道,尝也没尝,就把它给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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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儿要“野”
独善斋主
2005年6月
“我在伦敦,我还活着。”
“我在布达佩斯,我还活着。”
“我在布拉格,我还活着。”
……
一个月来,儿子像个幽灵,背著个大旅行包,在欧洲游荡。
除了几封让老妈心花怒放的伊妹儿,连个电话都没打。
儿子大了,儿子野了!
大的老子管不住了,野的像个男子汉了!
出国时,儿子才三岁。老爸老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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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年代
俞蓓芳
10岁的时候,我还是一个不爱红装爱武装的家伙,不爱洋娃娃,也没裙子可穿,一身爹爹和哥哥们的旧衣服,而且最值得一说的是,我10岁是就长到了1米60,身高绝对是同年龄男生们望尘莫及的,到处找人打架,绝对地一方霸王的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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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绝境
73
费宁离开拉斯韦加斯之后,心情有些沉闷抑郁。主要是因为这几天跟君慧在一起聊了很多话,心里既是感慨,又是伤感。而她在赌城跟君慧分手后,心头忽而怅然若失,骤然间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种熟悉的情味抛弃了一样。
那天回来的时候,车上只有她和程墨雨两人。在穿越过茫茫的旷野时,天空中飘洒着零蒙的细雨,远山雾气沉沉,了无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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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系“筒子楼”
凤凰城则安
和国内的好友通电话常常会聊起大学母校已经发生或者正在发生的巨大变化,其中最触动我心灵的是人们居住条件的改善。据说,原先的“筒子楼”和破旧楼房都已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各式各样备有现代化设施的高层公寓楼,教职员工无论工作年限长短,人人都可以贷款购买住房。听着好友的描述,我在心里不禁发出无限感慨,思绪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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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涩的初恋芷水人生如海潮。潮起潮落,缘飞缘灭。而那一季飞扬的青春却时不时地在尘封的记忆中散发淡淡的清香,一如青涩的苹果。什么是初恋?一种烟雨朦胧的少女情怀,一段若有若无的两心相悦,没有言爱,甚至没有牵手。却在内心深处带着一丝负罪感,日记成了唯一倾诉的地方。这只能发生在那个特定的环境,那个特定的年代。那一年我十四岁。我愿意把它称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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