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吟寒
惠是我父亲初恋的女友。在我的想象中她是美丽的,线条柔和的脸上有一双水汪汪充满灵性的大眼睛。素净的衬衣配一条背带学生裙,两条搭在肩上的麻花辫,辫梢上扎着小小的蝴蝶结。她应该是典型的上海女孩,小巧玲珑。在大学校园里,从夏日的柳荫下裹携着一身阳光走过,撒下一路玲玲琅琅的笑声。而当年的父亲也是风华正茂,英姿飒爽,还是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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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零食的乐趣
·菊 子·
我是个懒人。持家无方,放之任之,衣食住行均以“差不多就得了”为标准。去哪里都热情好客,尤好扎堆儿,吾家那饭菜却实在是乏善可陈,下厨房纯属不得已而为之。不过,这十几年粗茶淡饭,倒也将就过来了。
唯一少不得、将就不得的,就是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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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季节
·菊 子·
棒球季节一开始,我就开始盼下雨。一下雨,练习或比赛取消,不用拖着大毛二毛们去球场了,我就如释重负,觉得自己净赚了两个小时。唉,有时候想起来,也是自作自受,又没有人逼着我们去打这个球,可是一上了这个贼船,就象入了黑帮,欲罢不能。
我当妈妈,实在是马虎得很,大部分时候是“叫花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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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凤·
童年时代的物质生活很贫乏。虽然不愁温饱,但是鸡鸭鱼肉是十足的奢侈品,不到过节过年一般是吃不上的。那时幼小心灵对过年的企盼总是同吃穿联系在一起:一件新衣、一双新鞋,会让我激动好长时间;过年除了有美味的鱼肉,也意味着可以吃花生、瓜子这些凭票证供应的年货,更可以品尝那甜甜的杂拌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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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旦夕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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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中旬之后,费宁终于答复了Peter,她决定要留下来,在东方研究所做他的博士后了。Peter非常高兴,他说:“宁,我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你会为自己的这个选择感到欣慰的。”
费宁笑着说:“但愿如此。但是我不希望,那是因为我原来研究所没有更出色的成果的缘故。我离职留下来后,我的导师杜宇会十分失望的。他总是以为,我是他这几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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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司好还是小公司好?茹月
到美国以后,在制药业干了十来年了,在大公司里做过,也在小公司里做过,最近又从一个大药厂换到了一个中等的公司,因此常常被别人问到“是在大公司做好?还是在小公司做好?”问我自己的体会是什么。这可真是一个说不清的事情。不过要我说的话,“哪里都好,哪里也都不好。”关键是要看,“你要的是什么?”。
如果问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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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出阳关二奶多涩郎
周末的儿童乐园总是很热闹,到处飘满孩子们快乐的心情。老板听见收银机不停的KACHING的声音,更是很高兴。
今天来,却是和朋友家道别的。他们是我在本地最好的朋友,是老乡,孩子们也爱在一起玩。朋友要海龟了,一去至少三四年,全家回去。
孩子们的心情没有受到什么影响,MINI高尔夫球,碰碰车,LASERTRON,电子游戏,玩得很欢。
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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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辛苦一梦间吟寒
题记:随着秋的邻近,我的脚步在这异国的土地上已经行走了整整十个年头!今天和往常没有任何不同,盛夏将尽,却依然要将最后的灼热发挥到极致。下班后,驱车在回家的路上。就在这一瞬,心里没来由地驿动起来,忽然有了回顾的冲动,仿佛是冥冥中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在驱使,所有走过的路蓦然间你拥我赶地在眼前伸展。于是,静下心来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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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鸣蜩
秦无衣
让时光倒回到十五年前的五月。那时,我第一次面临一个真实的死亡。小满那天,长年累月纠缠于肺病的我爷爷终于去世了。
我爷爷去世的前一天,我的表弟正兴致勃勃地在操办婚事。我爷爷乐极生悲,一口痰上来,哽在喉头,咽不下去,于是马上被送到省协和医院抢救。第二天凌晨,我[阅读全文]
一切随风逝去
黎京
一
阳光灿烂的小街。
天空一片蔚蓝,炽热的光用金色的环把周围的房屋树木套住,然后飘洒到沥青路面上,终于把道路表层灼烤的粘稠了,人走在上面,印出一串清晰的脚印。地面上的热透过鞋底传到脚心,汗液把没穿袜子的双脚涂了层润滑油,脚在旅游鞋中直劲打滑。他抬起头看着天,虽然背对着太阳,可那蓝依旧晃的眼睛有些疼。他眯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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