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陈是我兄弟,四海之内,唯二之一的兄弟.
初见阿陈,是在清清校园,我和女友从主楼过,看到一个清秀的少年,玉树临风的站在湖边,不禁多看两眼,有点叹息,可惜个子矮了些,否则不知要迷倒多少少女,其实阿陈并不矮,长的很帅,只可惜我当时受了琼瑶阿姨的荼毒,总觉的男生若没有1米78的个头,不看也罢.
再见阿陈,是在舞会,我不爱热闹,被女友硬拉了去,坐在角落里欣赏她的风情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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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飒风城芝加哥吟寒
五年前的秋天,一纸聘书传真到丈夫手中,刚刚扔下书包的我来不及喘息就收拾起行装,抛家弃园,跟着丈夫千里迢迢奔向陌生的大都市——芝加哥。
“芝加哥?你们怎么敢去那儿!犯罪率很高哦!”朋友们一听之下纷纷劝我们“悬崖勒马”,好象我们此去危险重重如深入虎穴狼窝一般。丈夫甩甩头,义无反顾,大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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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事如歌——校园感怀
·金 凤·
三年多前的金秋,我又一次走进了久别的校园。
环顾那既熟悉又陌生的宿舍楼、教学楼,那无数次走过的校园小径,多少前尘往事,象奔腾的河水般轰然而至。我忽然有恍如隔世、不知身在何方的感觉。
二十年了,走过了人生的千山万水,魂牵梦索的却常常是这里的点点滴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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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班女生延伸
上大学时班上的五个女生:柳,鹃,英,君和我,全班四十一个人,而女生只占八分之一,所以男生戏称我们是“五朵金花”。五朵金花在同一宿舍,还有另一个专业的两个女生秀和红。
第一次打扫卫生,班长就让女生擦玻璃,一个教室好几扇窗,就五个女生擦,而那么多男生就去扫扫院子那片地,太不公平了,当时柳去说,班长则说男生擦不干净。可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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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地铁寻亲记阿义[第一篇起]到伦敦的第一夜,在唐宁街10号(No.10Downing)走马观花,到泰吾士河边听大笨钟(BigBen)敲出清空钝响,驻足令人伤怀的“魂断蓝桥”(WestminsterBridge),遥望夜色深沉的滑铁泸(waterloo)胜景……就要坐地铁回旅馆了。记得出事的那一站叫“Embankment”,一家三口从容行进之间,火车悄没声儿潜龙似的靠了站。妻女上得快,我在月台上略微迟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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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散记(4)心星
今天彻底腐败了!!
早上和客户一起去了工厂,离市区约有一个小时,9点出发,10点才到,11点看厂,12点吃饭,为的就是让老外们走马观花,我们老板当年自己跑到中国来,就上了这个当,现在自己瞥开中国的代理自己做,也学会了这一套.老外骗老外,更上一层楼!
饭是在一个希奇古怪的岛上吃的,车一直向上开,我很希奇的看到沿途的老人院,福利中心,更严重的是大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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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2年的球拍下雨不打伞
1992年的时候,我刚好上初一。
荣哥是我的同学,也是好朋友。我们一起去掏鸟窝,捉螃蟹,甚至捅马蜂窝。捅了之后立刻开跑,我跑得比他快,回头总看见他在身后,双臂张开把衣服弄成蝙蝠状,一边对我说:“快跑,快跑。”
老师经常教育我,不要跟荣哥混在一块,在他们眼中,荣哥是坏孩子,学习差,又爱打架,是大人们口中的“瘟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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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粉症书刊
阳春三月,正是冰雪消融,万物复苏,百花初放,绿叶新枝,一片生机盎然的季节。经过了寒冷的冬天,人们渴望着走出户外,去享受大自然的春天。春游,多么诱人的字眼,和家人、恋人、朋友一起来到公园、野外,赏花香鸟鸣,听欢声笑语,尽情呼吸著春天的气息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情啊。
可是,曾几何时,春天,对于很多在日本生活的人们来说,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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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双活双方的棋子相互包围,共有的气,术语叫做“公气”。对杀时,到了对方都不能在公气中下子时候,就无法决定胜败,这样,双方的棋子都算是活棋,术语叫做“双活”。唐浩这两天高兴坏了。他觉得老板也没有那么刁钻了,同事们也没有那么讨厌了,甚至他还请了一次客,说是自己生日。他现在就等着彬彬来投入他的怀抱了。彬彬料理完谭恩重的后事,心沉甸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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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吃集(2)——槐花、柳絮
·力 刀·
春天又到了。
树枝已见小小的返青芽苞。相信不用出一个月,就能看到柳絮飞扬,闻到槐花的清香。更重要的是,除了荠菜、马兰头等野菜,又添了几样可以采来吃的野味儿。
儿时每到春天,下课或闲遐时就要提篮下地挖荠菜、马兰头,上树折槐花柳絮。采得满篮回家,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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