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中的女人江岚(一)讀書的時候,想不到找工作居然這樣難。五個月以來,我投出去的履歷表少說也有300來封,可是回音卻少得可怜。好不容易有個面試的机會吧,人家又總是顧慮我的身份問題,結果几乎每一次准備得好好地去了,最后還是灰溜溜地回來。我剛拿到碩士學位,畢業以后憑學生簽證申請的延后實習期,只允許我在美國合法工作一年。我需要未來的雇主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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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家两个孩子,我和姐姐。 姐姐从小聪明伶俐,性格独特,人家孩子疯玩的时候,她却关在家里看书。我父母并不是喜欢读书的人,但是我有个叔叔那时在印刷厂工作,所以我们家也收了一柜子的书,并且每个月都有些杂志可看。我姐姐小时候看起书来从来不加选择——那年头也没什么可选——六岁的时候,她已经断断续续看完了“红灯记”,“沙家帮”这些小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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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家里养过猫狗,鸡鸭和鸽子,那时国人哪有什么养宠物的心态?外婆伺候这批动物完全是为满足守护,饱腹之需:狗看家,猫抓老鼠各司其职,那鸡蛋鸭蛋是我们日常三餐的蛋白质来源,鸡鸭鸽子就是家里逢年过节,款待亲朋宴席上的主打菜肴。当然,我在童年还是过了一大把的宠物瘾。有道是“曾经沧海难为水”,如今我远走他乡,为生计,为孩子,常常忙得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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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冬---枫雨雪芝今年冬天准备去澳大利亚过。这个想法早在夏天的时候她就开始筹划了。雪芝和文山说,阿文,波士顿这个鬼地方冬天实在太冷啦!你今年一定得陪我到一个暖和的地方过冬,我不想再看见雪花啦!文山就笑着说,你当初不是吵吵着要到一个有真正冬天的地方来吗?现在可好,刚从家乡来几年啊?就又不想啦?雪芝也笑起来。她是想起七年前,文山被公派留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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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麦娘的春天吟寒(芝加哥)我又陷入这间四壁雪白的空屋子,阳光之梭以云为丝在我身上织起白衣。细密的尘粒裹着光束浮动,每一颗都散发着淡淡的干草香。这房间没有门,只有一扇孤零零的窗,总有那么一丝气息和声音从窗缝间袅袅而来,是我敏锐的感官所能捕捉到的熟悉,我顽固地相信那窗外定有什么是我要寻找的。轻叩窗棂,窗外的混沌竟刀劈斧砍般左右裂开去,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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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爱深深-------写于母亲节前方汀早就想写我的母亲,却一直疲于奔命,拖了多年不曾动笔。我今年的“新年计划(NewYearResolution)”是在母亲节前,写一篇小文,献给我至爱的母亲。因为给自己定了“新年计划”,再没有任何拖沓的借口了,忙里偷闲写了几星期,终于可以在今年的母亲节,以此短文向母亲表达我的感恩之情了。我的母亲可能是极少数“重女轻男”的“异类”,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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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 凤·
今年三月,我的儿子出现在美国电视台的脱口秀节目《菲友医生》(Dr.Phil)上,一时间,他成了学校里的名人。他为什么上电视呢?
事情还得从头说起。
那是去年六月,临近学校放暑假还有两天。忽然接到儿子学校的电话,说儿子惹了麻烦,让我立刻到学校去一趟。匆匆赶到之后,校长表情严肃地告诉我:你儿子参与了一起作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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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芙蓉
---枫雨初夏的时候,芙蓉花就开了。好远就能闻到淡淡地的清香,沁人心脾。于是想起,那个染尽蝉声的雨后傍晚,远处还有车马的喧嚣,近处,一棵高大翠绿的芙蓉树,满满地倒挂着粉嘟嘟的小伞,象婴儿的脸。掉下一朵来,粉色袭人,柔弱怜人,怎忍心让她零落成泥!拾起,那粉色的须就散开,可以看清尖尖上绿色的花蕊,不小心碰掉一粒,花粉就粘在手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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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走了,不要哭申小雨与朋友吃饭时闲聊,有人提到:有朋友从大陆来美国,临走时留下一句话:“在美国,女人都很圣洁,男人都很无聊。”听后颇有感触。海归,海龟,在国内是媒体偏爱的精英人群,我在逆潮流从北京跑到美国—海归的大后方后,耳边常听到的还是海归,归与不归的犹疑,和海龟一去不回的故事。人到中年,工作事业稳定,家庭生活平淡,情感出现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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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太阳走申小雨公元2004年7月28日人生的另一页由此打开,也许是又一世的开始。尽管前世的牵绊还未来得及了断,命运便将我急忙地推向了美利坚。我在35年的生命里一直在盲目地跟着感觉走,而此次的移民美国好像是在做我一生中唯一正确的决定,可我体会到的是前所未有的茫然,不知路在何方,只是不停地告诫自己:我是在跟着太阳走,太阳应该比感觉更可靠。北京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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