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玫瑰,红玫瑰(小小说)·如 霏·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摘自张爱玲《红玫瑰与白玫瑰》
初夏,周六,清晨,五点半。
“咕碌碌,咕碌碌……”,于翔硬是被腹中突然而[
阅读全文]
女人的不幸与幸运——兼评简杨《倒叙哀情》中人物徐静如·湘 平·
一年前读于梨华的小说《考验》,写下了一些话(湘平:《考验与选择》)。然而似乎言犹未尽,内心深处一直觉得,对于中国大陆背景的女性留学生或女性亲属来说,书中的女主角吴思羽不具典型性和代表性。这也许与原书作者的生活背景有关。我所了解的从中国大陆出来的女性,心身上都特别能吃苦[
阅读全文]
我是一个轻信的女人雅非我是一个轻信的女人。我轻易地相信人世所有的神话。我相信毛主席家住天安门他老人家时刻站在城楼上监督我们,我相信天上的三种云是层云积云和卷云,我相信朱明安在那个年代每天早上吃面包喝牛奶,我相信西一楼三单元门后的风筝被风突然刮到了天上,我相信舅舅当着那么多人打我一耳光是因为我站在桌子上跳舞,我相信刘文彩家里真的有一[
阅读全文]
我们曾经是八九点钟的太阳
楼 兰
早就想为我们这代人写些什么,却不知如何下笔。尽管有关当年的“老三届”、
“红卫兵”、“知青”们的文章和文艺作品并不算少,但许多都给人留下负面印象,
或干脆对这批人直接抨击和讥讽。那种一概而论太冤屈了作为整体的这拨人,我想
替这代人说些什么却一直未能兑现,因[
阅读全文]
是你使我完整樱宁夜已深。我侧耳倾听你均匀的呼吸,沉沉。不敢开灯,怕惊扰了你的清梦。因了你嘴角的一抹微笑,我痴问自己,那可是为我而生?于是我静坐下来,打开电脑,写下从你来临而始的一枝一蔓。枝枝蔓蔓都攀缘过我的记忆,在额头上盘旋,生根。我曾是一个沉迷于爱情的人。为爱而喜,而爱而泣,为爱而生,甚或于可以为爱而死。女人原本就该是爱情动物,[
阅读全文]
在家做“三陪”·文 章· 没想到我这个崇尚个人奋斗的职业女性在家会沦为“三陪”。岂止三陪,细数起来怕是五陪六陪也不止呢。 家有一夫一子。夫四十有三,已过不惑。子九岁不足,八岁有余,尚未摆脱恋母情结。这两位一色儿的寸头,每天下班回家就只见两个圆圆的黑脑袋在眼前晃悠。我这唯一的异性在成为少数民族的同时也升格为珍稀动物。家里的两个男子[
阅读全文]
我们的歌·刘齐· 今宵无佳节,但今宵月儿圆,今宵有好酒,今宵我们放声歌唱。歌海无涯,歌喉无忌,但大家怎么又唱起了洪湖水浪打浪,乱世英雄起四方? 我们生下来就唱。如今,告别留在国内继续唱的伙伴,我们坐着堆满大包小裹的飞机,雄心勃勃地进了新大陆。美国海关对不少物品有限量,可他们哪里知道,我们携带最多的,是我们的歌。 这个世界什么都[
阅读全文]
女儿的课题·岑 岚· 在美国,才几岁的正换牙的娃娃,说起“课题”来就跟我们读书时说做一道普通作业题般的轻松、随便(事实上他们的课题也就是一种作业)。跟他们比,我们这一代可就落伍多了。想当初,高中以前的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还有“课题”这么个东西,在大学课堂里端坐时才满怀景仰地听到老师郑重其事地吐出这既神圣又神秘的两字儿。直到毕业后分配到[
阅读全文]
在美国学校讲中国文化方汀六年前,我的孩子们上的小学,曾请我去给一年级小朋友讲中国文化.我一直想把这件事写下来,却一直没时间.现在又是一年过去了,又一个中国新年就要来临,赶紧抽空写出这篇短文.去给小朋友讲中国文化的那个月,月底正好是中国新年,我就在讲课内容里加进了有关中国新年的内容.事前,我做了大量的准备工作:去中国店买来红包,一次性使用筷子,绞肉,馄饨[
阅读全文]
飘落的樱花小溪四月的东京就像一个妖艳的日本艺伎,正使出浑身的解数向人们展示着她的美丽与魅力.那嫩绿的树叶,泛青的草地,粉红的樱花把城市从素描的冬天带进了一个水彩的春天.我骑着自行车看着这路边的美景,心情也跟着愉快起来.是呀,来东京一晃半年了,这半年吃的苦比我一辈子吃的苦还多.早上一睁眼就要赶去学校,下午一下课就赶去打工,最难熬的是想家想得厉害,看到[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