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没有去东部校区了,才知道我曾进入住的女生宿舍,那幢红色古雅的五层楼房已杳无踪影,仿佛从来没有曾经矗立在那里数十年似的,不禁失落惆怅.新建的宿舍楼不可谓不气派,但是二医曾经的古朴经典的建筑风格在现代建筑中一点一点随风而逝了。徘徊在原来五舍的位置,来来往往的仍然是年轻的面孔,心中无数的情景纵逝而过...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我踏进那幢楼,老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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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的书桌玻璃底下,至今还压着在他四十岁生日时我给他画的生日卡片,上面有我稚嫩拙劣的图画。转眼,爸爸都要近60岁了。我的爸爸是上海这个纷繁喧闹的城市中最普通的组成。每天早上叮铃铃的自行车大队中你会看到行色匆匆的他和他的老坦克,傍晚林荫道下你会看到他和我母亲散步的悠闲背影。长假里你会看到他满头大汗拥挤在某座名山大川里的旅游人群中,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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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医生还是属于比较旺的,手上基本上没有送过什么病人,其实说句自私一点的话,对值班医生这未必是一件好事,因为有重病人,往往要忙上一天一夜,然后到第二天,后面接班的医生班上,病人去世了,然后那个医生就轻松了很多。
因为送过的病人不多,所以我至今对于第一个在我手上去世的病人印象十分深刻。
那时候我在肾脏科做轮转医生。肾脏科很忙,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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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小树在大学新生的军训中。那时新来的班主任格外要强。军训结束前的打靶比赛时,她扬言谁要是没有打出合格的成绩拉了班级的总评分,定不轻饶。班主任语气森森,让我们这种尊师重教的乖孩子们不寒而栗。
正式开始之前,我听到队伍后面不断传来哀叹,哦哟,我吓死了,怎么办呀,要是不合格怎么办呀,啊呀,我紧张死了。都是一个人的声音,那就是小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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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不知道出了什么鬼了,msn上一片寂静,朋友们的名字仍然是精彩纷呈,光怪陆离,偏偏总是没有一个人在网上。考试时,为了收摄心神,不敢和电脑亲近半尺之内,否则就会被某个忽然变绿的小人头招呼住,然后一天半天就泡在了你来我往的嘻嘻哈哈中。最后的几周,好像武林高手练独门内功大法一样,越往后越是艰深,越容易心神不宁,功亏一篑,必得有很好的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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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美国之后一直听台北之音,没有"之音"那种敏感的政治鼓动,倒是很多久违的老歌,今天竟然听到了潘越云的"最爱"。那是我中学时不离口的歌,那时候没什么娱乐,跟着录音机一遍又一遍地唱歌是我主要的娱乐方式。对着窗口唱歌,窗外的蓝天尚没有被高楼大厦分割得支离破碎,看云朵无声地移动,寂寞女孩的歌声回荡在寂静的新村里.初中时上海开始建立一些流行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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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舅舅长得有点像张丰毅,橄榄脸,小眼睛,脸上有横肉,总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他是外婆家里的老大,最得外婆的宠爱,却也经受了最多的磨难,而这其中很多一部分是来自最爱他的外婆。那个疯狂的年代,外公外婆被下放干校,他去了贵州,大姨去了安徽,妈妈16岁进了工厂,三兄妹所有少年欢乐的回忆嘎然而止。等到一切结束后,这个家却伤痕累累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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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这一周,开始下雪,欣喜不已,长在江南的我,没有很多机会欣赏雪景。赶紧拿出圣诞的装饰物,红红绿绿的圣诞基调,在映目的白雪中显得格外喜气洋洋。雪不停地下,地上的开始有积雪,而后越积越厚。然后屋檐开始有了冰柱一根根地垂下来。我站在门廊里,看着大片的雪花,飘飘扬扬,拿着相机不停地拍,邻居老奶奶扫雪的样子,对面的中年男子蹓狗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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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大雪纷飞,静静地读着你的消息,我真正感到了‘海内存知己’这句话的分量。你说你看我的文章落泪,我看你的留言也落泪了。没有什么比在异乡读到这些透彻心扉的话更让我激动的了。谢谢你。刚才我把那篇写妈妈的文章通过msn传给妈妈看,我听到话筒那边妈妈抽泣的声音。我刚来一年,没有了唯一的女儿在身边,爸爸妈妈的生活基本上是真空的。他们似乎比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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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节的早上看到网上新闻,黄ZHAN去世了。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这之前我刚下载了陈淑桦的流光飞舞(电影青蛇的主题曲,黄ZHAN作词)。有的名字好像会永恒一样,大家只会说他的那个歌好听,那个歌经典,而从来想不到他们也是凡人,也会生老病死。我记得知道张国荣的死讯是在早上起来刷牙的时候,听到电台里的消息,就凝固在那里,所有和张国荣的歌声一起度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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