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爱追究事情的真相,世界上的事都有一条看不见的线在牵着,没有为什么,只有因和果。汪小露让我替她去美国,我依她所言就是。至于去美国怎么生活,我懒得想。去机场那天,汪小露反复叮嘱我说,发了财要记得她,当然,还要记得另外一个人,她犹豫了一下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告诉我说,你要记得赞堆。赞堆?我从心底里冷笑了一声,赞堆他还记得我吗?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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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小露到厦门之后加入了一个化妆品传销组织。汪小露多次给我纠正说不是传销,是直销。
传销正在被严打的风尖浪口上,而直销才是营销手法的正面形象。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区别出直销和传销的不同在哪里。
过去叫青楼现在叫夜店,换汤不换药。汪小露以前对我的无知一向不屑一顾,但现在她却不厌其烦地给我介绍她传销的,不,她直销的化妆品有多么的好。隔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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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厦门之后我终于有了自己的房间,因为汪小露和苗盼盼已经正式同居在一起,他们需要自己的空间。
那天我做了几个家常菜,有蒜苗腊肉,麻婆豆腐,水煮鱼,夫妻肺片,还有西红柿蛋花汤。长期在厨房做事,耳闻目染我倒是做得一手不错的家常菜。
汪小露和苗盼盼坐在桌子对面,我给他们盛好饭就坐下来准备开始吃。但汪小露一会儿吩咐我拿碗一会儿吩咐我舀汤,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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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在那个窗口往里见过赞堆之后我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他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店里居然没有人提起这个突然失踪的人,连汪小露都没有再提起过。
只有我,在夜里一遍一遍地想赞堆的音容笑貌想赞堆为我做的每一件小事想他在那个郊外的黄昏里和被恶灵附体的藏獒搏斗的身影想他那晚和我一起喝酒吃饭。而他和汪小露在屋子里那一幕也会冷不丁地从我脑海里冒出来,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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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
当我还在沉醉在赞堆抱着我的短暂快乐中时,我被一下子放在地上,我慌忙睁开眼一看,周围站着老板和很多员工当然还有满脸怒容汪小露。
“肖咪咪你这是怎么啦?”围观的人幸灾乐祸地问。
“我昨天下班之前还在整理东西就被锁在储藏室了。”我没由来地满脸羞红地回答。
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大家觉得这样的解释合情合理没啥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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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流离失所的被弃养的小女孩在倾轧的人世间所受到的委屈和责难,无需累述。尤其是这个小女孩长得又不讨喜,个性还无药可救的倔强。
在长沙的本土菜酒楼里,汪小露自然是前厅的接待员,我毫无悬念地在厨房干各种打杂的活儿。
汪小露对我,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她把我当她可以呼来唤去的附属品或者是私有财产。但我仍然感激她领着我艰难地活下去。
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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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不见了,不知道报警管不管用。我六神无主地瘫坐在凳子上好半天,拿起电话来,上面只有两个电话号码,我先拨给凤姐,她没接我电话,我又拨给塔比,响了两声之后塔比接了起来,我既没喊他名字也没有介绍自己就急冲冲地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我家咪咪不见了!”
塔比居然能迅速地反应过来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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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7)黑猫咪咪失踪童年残缺记忆是的,屋子里太安静了,一定少了什么。少了什么呢?我有点心惊肉跳地把灯打开。四周一如我离开之前的样子,剩饭还在桌上,筷子掉了一只在地上,酱油瓶的盖子没有盖上,马桶盖的盖子也没有盖上,拖鞋一只面朝上一只面朝下,一切都那么真实地杂乱,又在我心中特别的井然有序。唯一奇怪的是我没有看见我的黑猫咪咪。
咪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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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琳觉得应该拓展一下她和荷西的社交圈,不能两个人每天关在屋里办事儿。
于是夏琳隆重介绍了凤姐和荷西认识。由于很隆重,荷西也带了一个同事一起,那个同事就是约翰。
他们约好一起去吃自助餐,因为夏琳心里带着目的,就大大方方说自己请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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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盒子的形状倒是普通,像跳蚤市场上那种仿尼泊尔风格的劣质珠宝盒,艳丽的油漆和劣质的玻璃珠把盒子镶嵌得色彩斑斓煞是好看。我极力做出很虔诚的样子从塔比手中把盒子接过来。然后当场就打开了这个木盒子。木盒子里面装着两个神像雕塑,是锡质铸造,虽然表面看起来金光闪闪的,但我百分之百肯定不会是金的,从拿起来的重量就能感觉到。
神像的面部被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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