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前,大嫂打电话给我,说是驴皮胶又熬好了,叫我去取。话要说回到前年的春天,一次闲聊中我说起那时我人在上海户口在乡下的那段日子,身体状况很不好,母亲便托了人从山东寄来了驴皮胶,在冬天精心地熬制好给我吃。大嫂便说她正存有驴皮胶呢,到冬天她会熬制的,到时给我和她女儿各一份。话说过,我也就淡忘了,言者无意闻者有心,冬天到了,她果然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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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所谓的“生在新中国,长在红旗下”的那一代人。幼时,我们被称作是“新中国的幸福花朵”,强调全世界上还有三分之二的人民没有解放,在资本主义社会过着水深火热的生活;年轻时,我们被称作是“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光焰万丈之下成为“破四旧、扫除一切牛鬼蛇神”的尖兵。十年动乱后待尘埃落定,一切走上正轨,那些曾被“破”被“革”的东西又枯木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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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一家不知一家事,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以我的亲戚朋友为例,一过去同事的女儿在美国纽约曼哈顿工作,事业有成,是为精英,但女孩子年纪已近40岁了仍未有男朋友,女儿的婚事成为了做母亲的一块心病。又一过去同事的女儿,嫁得很好,工作也很好,但结婚三年了,至今仍没有要个孩子的打算,让做父母的感到美中不足,当然这些个事在生活中不能算出什么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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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为首,旦为日出,日月交替,四季变化,如是新的一年又来临了。今年元旦,江南地区阴雨绵绵,一年之首的日出是看不到的了,但即便天气晴好,又有多少人是能在冬日看到日出的呢?大多人(尤其是年轻人)都还在梦乡呢!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习惯真的成为老古董了。现在流行的是守岁。记得过去守岁时,眯眼瞌睡的样子,而现在只是比过去晚睡那么一、二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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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底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走到了终点,该是年底“结帐”的时候了。“结帐”二字是泛指,并不局限在经济方面,在年底的时候,看看一年中都做了些什么,回顾一下,也很有意思。经济上,排除物价上涨的因素,开销和去年持平。从结婚那年(1983年)我开始记帐,至今从未间断过。本着量入为出、小有结余的持家宗旨,也曾有过一段日子靠微薄的工资过着简朴节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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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小哥的一句话:“还是小时候开心”,使我想起了种种游戏。那时的孩子多,放学后都会在弄堂里玩,女孩子最喜欢跳绳、踢毽子、跳橡皮筋、造房子,男孩子则喜欢滚铁圈、抽陀螺、打弹子、打刮片,也有时不分男孩女孩大家玩在一起,很多是集体游戏,人越多越开心,比如老鹰抓小鸡啊、捉迷藏啊、官兵捉强盗啊等等。我想起了一个“马铃铛”的游戏就是个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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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无形,得到知识靠学习、靠积累。知识被人们不断地发现和探索出来,知识被人们吸收在脑海里。知识有形,知识变成了一本本厚厚薄薄的书或者显现在屏幕上,起着传播的作用。知识被用来研究出科学成果,制造出科技产品,造福人类,改变世界。知识无法衡量,但人们称知识丰富的人为“学富五车”,那分明是可以称量的;知识无法容量,但人们称赞那些智者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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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去年的短文,105篇,计10万字。今年已近年底,查看一下,计100篇9万字,我边看边叹道,今年写得少些了。女儿在旁听见了,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说,那你再写5篇好了,凑个数不就和去年一样了。对他们来说,写文章对着电脑一阵敲打就行,好像也没什么构思、腹稿这类的经过。我就不行,必得先在脑子里想个大概,然后涂涂改改地打草稿,最后“腾”写到电脑上。我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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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从报刊中看到关于宁波慈城的消息,心中为之一动,仔细阅读,因为那儿是我插队落户的地方,而我离开那儿已有三十年之久了。慈城,原来有1200多年的历史呢。唐开元26年,(公元738年,唐玄宗李隆基时的盛唐时代),为慈溪县的县治,至今仍完好地保留着以护城河环城、公共建筑左文右武布局的特征,是我国江南地区目前保存得最为完整的古代县城,因此得到了“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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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三钢琴课结束,班上的同学叫我一起去活动室玩,我回说女儿在家,有事呢。她们便说我太顾家和女儿,不会“放手”。她们都是新交的朋友,对我不了解,而一些老同事和亲戚都知道我从小对女儿是很“放手”的。打小,就有意识地培养女儿的独立能力,幼时看她穿衣系鞋带别别扭扭的,但我就是不去帮忙;一岁多点,给她个熟鸡蛋,被她不剥得滴溜光,同住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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