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按:很久没读这位德里达的玄论了。早上读到他关于什么是诗的议论——诗即刺猬,曰:甚善!“没有一首诗毫无意外,没有一首诗不把自己像一道伤口一样敞开,但也没有一首诗不正像伤人之物。你会把诗称为一个沉默的咒语,失音的伤口,我想要向你,从你身上,用心学习的。它在你的无所期待中到来,打断了呼吸,切开了同散漫的,尤其是文学的诗歌相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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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按:读到俄裔美国诗人者约瑟夫·布罗茨基为立陶宛诗人托马斯·温茨洛瓦诗集《冬日的交谈》所作的序言,原题“诗歌是抗拒现实的一种方式”。点头点头。“他诗歌的抒情性是一个基本特征,因为,他作为一位诗人的起步之处,正是常人放弃诗歌的地方,是大多数诗人至多会转向散文的地方:他起步于意识的深处,起步于最少欢愉的地方。温茨洛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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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a9/6f/10/bceb23855006nZrTfvi5.jpg)
猫草穗,凌霄花荚,忍冬果,五节芒……这些是我从后院采来的秋果。在这萧瑟的季节,这些残缺的秋实,也可慰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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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阳光浓烈的加勒比海归来,见满园萧瑟,寒雁啼鸣南去。鲁特琴响起,古意幽深。有女声隐隐若天籁。穿过初冬旷野,缥缈无痕。半是祈祷,半是行吟,纯粹到只剩下灵魂的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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