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着雨滴的天窗,阳光透了进来,像一张温暖的豹皮,但它的肉身已逃离,奔向未知的林莽。
我点击了昨夜尚未唱完的歌,其实它已接近尾声。麦克尔水晶般的歌声响起:
“Quando,Quando,Quando…”
爵士特有的韵味,即兴,随性,突兀,沧桑,无辜,怀旧,向往,欢喜,忧伤……全在这一句中。
忽然间,我明白了,为什么对这句Quando(何时)如此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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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按:早上读着印第安兄弟巴列霍的诗,嚼着他诗质的粗厉,“这世上有一个地方,我们知道,却偏偏无法抵达",不住地点头。
他的诗,应属于既狂野原始,又温柔美丽一类。
相信望远镜,不相信眼睛;
相信楼梯,但从不相信台阶;
相信翼,不相信鸟
还相信你,相信你,只相信你。
相信恶意,不相信恶人;
相信酒杯,但从不相信烧酒;
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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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按:帅哥默温曾夺人呼吸,如今垂垂老矣。但仍期盼着得见尚未谋面事物的景象。在NewYorker上读到他的近作,ToTheseEyes,真让我动容。
《致这双眼睛》
你是唯一
我所得知的一切
你已展示给我
那我特地来看的事物
如同披露它的离去一样
让我见到它的开始
在夏季的芸芸众生中
你呈现给我纷纷面容
那河流、那花园种种瞬间
所有领我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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