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上了大学还是坚持晚上9点睡觉,虽然他也觉得大学的功课很难。他无心多花时间多读书,说如果他的生活像我想象的那样勤勉,就了无乐趣了。
他隔壁宿舍的孩子是被爸爸逼着来读数学的。大概儿子觉得他自己是被我逼去的。隔壁的孩子也不肯勤勉读书,他的有乐趣的生活体现在随时去门外抽烟,晚上外出爬梯。
感觉他俩都算班上的陪读生。其他学生或是天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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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读大学的儿子聊了几句,感觉在硅谷当工程师真是个没学问的行业。与其说用到了一点儿数理知识,不如说是照猫画虎举一反三千地重复劳作,就跟铁路工人砸道钉类似。
跟化学博士同事聊了几句,同事说现在的教学越来越不追究训练学生对自然现象进行准确的数学描述,多是直接灌输公式。估计是计算机时代的特征。计算机时代对用计算机模拟问题更为感兴趣,精炼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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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往欧洲的飞机上,丫头兴奋不已。但原因并不是要去欧洲度假,而是按照预定的机票,她将在学校开学一周之后才回来,逃学的情形让她既忐忑又刺激。身为一个内心保守外表狂野的少女,挑战自己内心的局促,比抽烟喝酒那些徒有其表的“作”要有质地得多。
上学期结束前,她也尝试了一次小小的逃学。那天的科学技术课是本学年的最后一次。她不喜欢那位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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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离家去上大学前一周,他爹开始数日子,今天是儿子在家的最后一个周一了,今天是儿子在家的最后一个周二了。。。如此循环往复的唠叨。幸好一周只有七天,数完了也就不必再唠叨了。
我心里一点儿没觉得这就是儿子在家的最后一周,以后还有那么多的假期会回来,更何况儿子那副八旗子弟的轮廓,将来回来啃老的机会怎么也是两位数吧?他爹不这么看,在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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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从夏令营回来那天经历了漫长的旅行。哥哥主动要求随爹一起去机场接她。他俩之间有着比跟父母更为重要的关联,因为说共同的语言,并共同应付父母的语言,那种在他们心中似是而非的中文。
人的成长其实是个搜集信息处理信息的过程。语言是主要工具之一,说不定排名第一。丫头说夏令营里同宿舍的其他孩子都是去年夏天就在这个营地相识了的老熟人,她自己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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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2015年新年许愿时还没想过要办一所数学学校。我不大会许愿,也不怎么庆祝新年旧年。每天都是崭新的一天,天天平等。节日是黑体字的日期。
跨过黑体字的年坎儿,跟一些人聊天儿。聊着聊着就想自己也可以办个数学学习班。
(2)
身体有点儿不适,去看本地的针灸医生。医生有两个上初中和小学的孩子。我跟医生说,你看我要是办个数学班如何?她说好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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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
写上一篇的时候,有些东西忘了写,主要是在微博上唠叨过了,就以为写过了。想想还是归总到这里以备将来复习。
(1)
MIT没有收儿子,我心里有充分的准备,要我是录取官,也得犹豫再三。但是芝加哥没直接取他,而是把他放在待定的位置,我就不干了。当即把芝加哥大学从我大脑中拉黑。难道他们不知道自己要招什么样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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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学习班每两年举办一次。错过了就得等两年才有下一次机会。
lsa2015.uchicago.e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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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儿子申请大学的过程基本结束。申请的五所大学的结果都已收到。私立的两所学校一所被拒绝,一所被放在候补的位置上,公立的三所州大都录取了。儿子说申请的专业比较冷,所以州大录取得没什么纠结。
他想学语言学。我不知道他是真的想在这个方向发展,还是受了我的忽悠,误以为这是自己的发展方向。
(2)
两三年前,我看看儿子的状况,跟他说:以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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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上一次参加体操比赛,已经是四年多以前了。那之后,我以经济情况不佳为理由,停止她的体操练习。其实也是看不上她练习的时候不求上进嬉戏打闹的样子。更是反抗体操老师的经济核算方式。
她不情愿地跳了两年芭蕾,然后自己又跟体操老师联系,恢复了体操训练,似是而非地又练了将近两年。这个周末再次回到比赛场上。
我心思挂在自己的周末数学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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