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看到风和日丽,谢天谢地,没有硝烟和恐惧,这样的角落在这个世界上并不多了。得发牢骚:这个奥巴马如此优柔寡断,当断不断,不造个借口把金三轰平了,结果灾祸就随即找上自家门来,一而再、再而三,其实在运势上本来就是相生相克,你不灭它,它就害你,总量是一样的。算了,不发牢骚,说什么都是事后的诸葛亮,事前的猪头三。他们现在慌忙起来把特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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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势利的人看到我的素描,说:嗯,做老师不错而已。他们不晓得,我画素描的技法,其实根本不可能教给学生,因为这些东西,不是简单的技法问题,却是艺术的经历和情感表达的统一,而要兼备这两样东西,几乎没有其他人做得到,不要说学生了。势利的人一定会说:你太夸张了,有这么难吗?是的,很多人,或者绝大多数人是看不明白那些依照照片描摹出来的美人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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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上课的时候,艾里克丝和其他几个人在办公室里说话,声音很响,叫我忍不住走进去:小点声!连教室里都听到了!她们在说的是波士顿刚发生的事情,有一个人马上要打电话过去,她的同学在波士顿大学......嗨,这档子事又发生了,我想,奇怪吗?也不奇怪,恐怖份子的活动是不可能按照白宫的日程表进行的,你把兵舰都开到亚洲去,不等于中东人就默契跟你握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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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国内的名流照片,好像在盛装出席晚会,脸孔上涂抹得极厚,眼睛都是描出来的,穿着繁琐,却看不明白是什么时代的,表情刻板而呆滞,......匝一眼晃过,好像幽幽然来自冥界。这是错觉,当然,可是又可能就是真相。这个醉生梦死的社会,虽然有极度的污染和毒害,有极度的腐朽和危机,人们却在享乐着娱乐圈的喧嚣,而这些成就全都是堕落所催生的,他们没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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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现在的女生,说话是会吓你一跳。那天邀请加州州立大学的宇计来讲座,我的助手学生妮可帮助他播放电脑图片,中午休息的时候,妮可走进办公室跟宇计打招呼,宇计的夫人也在,就介绍给她,你晓得妮可怎么说?她老三老四又一本正经地对宇计夫人说:真为你有这样有天赋的老公感到高兴!顿时大家都乐了。其实妮可的确很有才华,也很大胆。开学第一天就写信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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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总要经过一家店,开过去买杯咖啡,再继续走,几乎成了规律。但是今天突然不想了,因为几乎想象到那几张热情的笑脸一定就在那里的时候,就改变了主意。并不是我不喜欢笑脸,却是觉得一种不自由,好像被设定要这个时候开过那个窗口,就有点乏味了。甚至害怕那种熟悉,到了总要交谈几句的时候,就变成一种负担。我不知道自己属于怎样的人,象是很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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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起风,把浪推得很高。可是云也给吹得散了,太阳开得大,只穿着汗衫去学校,妻子跑出来递给我一件夹克:“就丢车上,免得万一冷了”。还好,一整天下来都不觉得凉,甚至回家的时候还敞开着顶篷回来的,直到晚上,想到要交“作业”了,把制作了的摄像上传到学校的服务器去,做一半的时候中断了,然后就一直没有办法联上,懊恼地写信给技术部门:“实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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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是上海人,家在徐汇区美领馆附近,那时候她是奥美广告的视觉主管,经常去各家设计公司检查印前项目,其中有一家公司就在徐家汇的圣依纳爵主教座堂附属建筑的楼里,没有想到,这座俗称徐家汇天主堂的耶稣会教堂,竟然暗示了很多年以后我们来美国之后的境遇;圣依纳爵主教座堂的主保是耶稣会创始人圣依纳爵,SanLgnaciodeLoyola,也就是罗耀拉。而我在美国任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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