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的四川人,上至士绅阶级下至贩夫走卒之流,对明末清初张献忠屠蜀的史事差不多都耳熟能详。我小时候听当过塾师的外婆讲这段史实,说起当时川人血流漂杵、尸骨蔽野的惨酷情形,虽是讲古,外婆脸上仍神情黯然,唏嘘连连。我听到心惊处,忍不住发问:张献忠何以这样滥杀川人?外婆说,张献忠是老天爷降下的魔王,来扰世害民。又说起那句脍炙人口的张献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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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外各处,男女异群,不窥壁外,不出外庭。出必掩面,窥必藏形,男非眷属,互不通名。”——这段出自《女论语》上的话可以一言概括之,那就是“男女授受不亲”。不了解中国古代历史的人,差不多都把纸上写的,当成实际上已经做了的。于是,在不知不觉之间陷入了一个误区——根据古希腊神话的记载,男人和女人是一个圆球的两半,按照基督教的教义,夏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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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宦———即宦官,是一个耳熟能详的词语。中国的宦官,从可记载的信史开始,便屡屡见于正史野集,距今已有3000余年的历史。但是,宦官并不是中国惟一的独特的历史现象。据考,宦官具有很强的世界普遍性。距今三四千年前,古埃及、古希腊、古巴比伦、印度王国,都曾出现过宦官这一特殊群体。在欧洲古希腊时代,当时著名的历史学家希罗多德,在他的名著《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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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学生们纷纷递条子五十年前,也就是1957年的11月2日至11月20日,毛主席率领中国党政代表团到苏联访问。我作为彭德怀元帅的俄文翻译参加了两个国际会议的翻译工作。毛主席在莫斯科期间,百忙中特意抽出时间于11月17日去莫斯科大学看望了中国留学生们,留给了人们难以磨灭的印象。莫斯科大学是苏联规模最大的高等学府,也是世界上一所著名的综合性大学。这个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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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来说,事情发生得愈早,给人们的印象愈模糊。上个月的事总不如本月的清晰,童年时代的不如青年时代的记得牢靠。正如一个渐行渐远的背影,在刚转身而去的时候,衣服、头发以至鞋子,都清清楚楚在你眼里,走得越远,背影越模糊,到了视界的尽头,只剩下一个黑点,最终全部消失,无影无踪。中国历史上的许多人和事,则恰好相反,越古老的越清晰。柳下惠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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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木帆船从湘江经湘潭,漂到了涟水河。毛泽东和杨开慧带着两个儿子岸英岸青,毛泽民帮着照看两个侄子,一路上说说笑笑,不觉快到银田寺了。毛泽东身着长衫走出船舱,来到船头。两岸熟悉的青山映入眼帘,毛泽东顿觉眼睛一亮,觉得格外的亲切。离开家乡十来年时间,山还是这些山,水还是这些水,他却经历了不平常的风风雨雨。自他以个人身份加入国民党,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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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毛泽东去世到今天的30多年间,书籍、报刊上出现了大量以“亲历”笔法记叙他日常生活、言谈举止的文字。不过,这些记叙一般都以1949年以后的毛泽东作为对象,对于1949年之前的毛泽东的同类记叙,是比较少见的。
聂绀弩(右)与妻子周颖合影 少见,却不是没有。聂绀弩1945年9月在重庆写的一篇文章《毛泽东先生与鱼肝油丸》,就属于这一类文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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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是小姐孔令俊孔二小姐,乃民国时期“四大家族”之一、行政院长孔祥熙的二千金,“第一夫人”宋美龄的干女儿。她从小便撒野成性,在学校最喜欢挑起同学打架斗殴,自己则作壁上观。10岁出头,她就学会射击,13岁即会开车。孔二小姐不着女装,留大背头,或西装革履,歪戴礼帽;或商贾打扮,手持折扇,口叼雪茄,令人莫辨雌雄。有人称她为“混世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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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多年前,罗胡斯·米施曾是希特勒的保镖、电话接线员和侍从,并陪伴希特勒在其藏身的地下碉堡里度过了最后的日子。那时的他只是一名纳粹党卫军中士,在希特勒的团队中并不算重要人物。然而,随着那个动荡年代见证者的一个个离去,这名普通士兵变得越来越重要,他成为了希特勒的最后日子仅存的亲历者,但是,目前已经90多高龄的米施一直称,他将把62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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