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打牌,我想绝大多数人多多少少都有这方面的经历,当然也不排除有那么一小撮兴趣高雅,心无旁骛,一心只读圣贤书,不屑与我们这些俗人为伍,志向高远的文人志士从没有上过牌桌。我也挺想做拒腐蚀,永不沾的人来着,但是没办法,谁让我这人意志力薄弱,早早就被拉拢腐蚀,陷入吃喝玩乐的泥潭,没能当成出污泥而不染的荷花。而我就有一位从不上牌桌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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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春天和往年一样,花红草绿。为了抓紧时间欣赏那一开即谢的娇嫩花朵,我冷落了堆在桌子上的报纸。当我终于有一天坐在桌前翻看那一摞«亚省时报»时,报纸上的消息却让我生生打了一个激灵,黑背景白字写着“悼念本报特约撰述曲拯民先生”,接着又看到镶着黑框的曲拯民先生的照片。照片上的他戴着深色眼镜,面带慈祥的笑容,可人却是不在了,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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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桦树
PostedbyLaoTuBi
我生性懒散,不求上进,连在网上写文章都懒得自己命题。每当上网看新闻听音乐买卖股票查资料的时候,我经常也顺便来看看大家写了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如果读了点有感觉的,我就忍不住想和一篇。不过大多数的时候我都努力忍住了,自忖跟人家也不认识,搭人家的茬不是招讨厌吗。
潘先生的文章我看过几篇,他写过部队大院孩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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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oTuBi
好久没有写东西了。总有朋友问怎么回事儿。一次二次也就罢了,这么多次询问就让我感觉有必要认真考据一下了。好像我露出些黔驴技穷,笔秃墨干的样子。
其实,我还是常常有念头动笔写点什么过过瘾,重拾观看读者跟帖的乐趣。等每次坐在电脑前的时候,就突然兴趣索然,懒得再写了。几次类似的尝试后,倒让我好奇,为什么从前这么喜欢写东西侃山,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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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uthor桦树
postedbyLaoTuBi
不管飘到世界的任何角落,当路人询问来自何方,我都毫不犹豫地答,北京。北京是我的故乡,我在那里长大,凄迷沉静的昆明湖水,就是夜夜萦绕在我梦里的地方。
小时候,我家住燕京西山脚下,走路到达颐和园的北宫门只需十几分钟,坐在父亲的脚踏车上,就更快了。要说此生去过多少次颐和园,我数也数不清,千次百次总是有的,那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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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灵
尽管我跟狐灵认识比蓝阳稍晚,但至今为止,我家人和他家人都保持着密切的关系。因为巧之又巧狐灵的妹妹和我姐姐曾在一起当兵,她们俩是最要好的朋友。
第一次去狐灵家是我哥哥带我去的;第二次去狐灵家是我姐姐带我去的。第三次就是我自个儿去的。
谈起狐灵,我文笔的功力就显得太不够用。他多姿多彩,真是个非常特殊的人物。
狐灵个头一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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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位斋里的神奇
----记我哥哥的三个朋友
桦树
最近我在五位斋遇到一件神奇的事情,每一想起就觉得恍惚得不可思议。不过此事一扯就很久远,我就算长话短说你们也要有点耐心读下去。
几年来,我常到五味斋潜水,但甚少举手发言,偶尔兴致所至,我就随手涂几笔。终于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鼓起勇气跟着陌生人潘涌闲聊,哪想到居然引来了一群潜水的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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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节忆父亲
Author桦树
PostedbyLaotubi
前两天我读了淡薄天涯的《母亲节忆母亲》,很是心动,立刻在网上邮购了一束新鲜的康乃馨,请他们送到中国,送给我身患晚期癌症躺在医院病榻上的妈妈。
于是在北京的姐姐从医院打电话来。
“收到了吗?”我问。
“收到了。”姐姐回答,但是声音笑着。
“妈妈高兴吗?她说什莫?”我不知为什莫有点忸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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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在电影俱乐部看到了电影《毛的最后一个舞者》。接到邀请以后,我特别去搜索了一下这部电影。网上是这样介绍的:这是一个关于勇气、毅力和追求的故事。对于芭蕾舞演员李存信来说,他的生命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一个中国北方农村贫苦人家的11岁男孩,因为一个极其偶然的机会,被江青派去的人挑选到北京舞蹈学院学习芭蕾舞。后来又获准来美国学习,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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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沒有来到美国之前,老板已预先为我安排好了暂住的地方,那是一个先我几个月到达的博士后家。到美国的那一天是星期五,入关和转机都不顺利,等老板夫妇在机场接到我,已是夜里十一点多了。先到老板家吃了一点大米粥,然后他们送我到那个博士后家,同车隨行的还有老板夫妇借给我的一个沙发床床垫。这样,在铺在地上的沙发床床垫上,我度过了在美国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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