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我倾向一韵到底。少数词中之换韵手法(上下阕不同韵或几句一换)我认为不一定是刻意所为,而仅是一种不苛求严律之变体(此乃见仁见智)。有诗友主张循陆游原词换韵,我接受建议再作。钗头凤(中秋念)
红烛泛,金菊灿,桂香秋夜一轮满。
东风渐,亲情惦,一腔思滟,数年积淀。
恋!恋!恋!
长年盼,人难伴,梦乡欣聚笙歌晚。
心如雁,重洋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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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工作者的底线刘继杰前文《新闻与噱头》是讲记者以噱头吸引人的。这噱头呢,没有任何不合法的地方,也不违背新闻工作者的道德规范,你顶多只能说他耍小聪明,不够严肃,影响了新闻工作者的形象。但还有的就不一样了。我因为一时兴起,查了很多关于纪宝成讲话的不同报道,而且还对比了一下,这一比就比出问题来了。大部分报道,你看来看去,都是一个人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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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与噱头刘继杰朋友推荐了一条新闻,说是中国人民大学校长纪宝成发表最新言论引起注意,说中国最大的博士群不在学校而在官场。纪宝成是我的系友儿,我读本科时,他读研究生。他比我晚一年进校,但我们同年毕业。算是同学三年,但是不记得和他打过什么交道,自然也没什么私人交情我心说这纪宝成怎么这么不开眼哪,博士生都去当官儿了这是好事儿啊,不是提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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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我朋友钱跃君的文章《一次野餐引发一场和平革命》,倒钩起我一个话题来。想当初满清皇朝的垮台,却是由一泡尿引起的。这印证了古人说的,千里堤坝,毁于蚁穴。好多年以前看过一本野史,叫什么名字不记得了。书里讲到了辛亥革命的个中详细。后人学历史,都认为辛亥革命是孙中山领导的,其实辛亥革命和孙中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他是后来从科罗拉多落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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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确切点儿说是公元二零零九年九月底的某一天,失散多年的老吴打来电话。老吴叫WZS,是我大学同班同学,我们班上的八老之一。从我出国后就没有联系了。听说他娶了个东洋太太,到日本定居了。前不久,突然发来电邮,说要跟我联系。我给了他我的电话号码,他当晚就打过电话来。我以为他到米国了呢说你在那儿呢,我打回去吧。他说我在东京,没关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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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以前,我回北京探亲,在整理过去一些文件的时候,看到了简在1991年圣诞节前写给我的明信片。除了早年我们在一起的一些照片,这是到目前我找到的她留给我唯一的文字了,看到那熟悉清秀的笔迹,那亲切得有如娓娓叙说的文字,又一次唤醒了我的记忆,使我想起了简,想起我们在一起经历的那个年代,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凉和孤寂感再次涌上我的心头。简是我的中学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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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直布罗陀(Gibraltar)时,天色已向晚。一抹斜阳在海与天接壤处轻挂着,如一抹不经意涂上的油彩,让渐黑的天色急速地淡化。转瞬间,暮色朦胧。这夜,我将驱车直往哥多华(Cordoba),然后翌日再赴格林勒达(Granada)。一段漫长夜路将展现眼前。
我到过西班牙前前后后已有四次。这回却是第一次在西班牙的南部开车旅行。每条道路都陌生如一个个阿拉伯文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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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城深秋,红叶飘落。我收到了一张生日卡,才蓦地想起,原来自己的生日快到了。我很少做生日,常常是在这个日子悄无声息的溜过去以后,才忽然想起,知道自己又长了一岁。但今年有点不同。屈指一算,自己刚好五十有五,按照孔圣人的说法,刚好在“知天命”和“耳顺”之间,也就是说,已过知天命,却仍未耳顺。而按现代人的标准,大概算是从中年步入老年的分界线吧,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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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人老鲍>---笔会笔友笔名藏头诗系列之十二[前序:在笔会的所有笔友中,老鲍是我最敬重的人之一.从有限的接触里,从他那虽然不多确字字如金的文字间,我看到他那忠厚而不失学者的智慧,讲理但接受意见的不同,倔强中带着通融,耿直里充满宽宏,为人厚道而又豪爽的潇洒人品.在两次笔会安排的活动中,他都和我一道被安排作安全保卫工作.他每一次都早到晚走,任劳任怨,不惜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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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看到消息说,美国前驻华大使李洁明先生,JamesR.Lilley,在华府寓所因癌去世,享年81岁而已。不禁令人惋惜。再想起我早年知道的几位美国的中国通们在过去的十年中也相继辞世,让我有种写点什么的冲动。很想把我知道的一点东西说出来跟大家分享。
李洁明1928年出生于中国青岛.李洁明1951年毕业于耶鲁大学,跟老总统布什应该是晚几年的校友。他跟我早年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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