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时候,好几次,在上班的路上,朋友打电话问,你在哪里啊?答曰,在路上。朋友总是笑得喘不上气来。有时候,朋友还会调皮地跟一句,好好走,走好啊。弄得我莫名其妙的。后来,看到几次国内的文艺界名人蹬腿了,纪念文章中总有一句,祝你路上走好。我才明白过来。呦,现在国内有点文化人群的风俗原来是这样的:参加追悼会叫“送某人上路。”写纪念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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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跟刚从国内回来的大学老同学老刘吃饭聊天,谈起作古多年的作家王小波的往事儿。我建议他写一篇回忆,把所知道的王小波的轶事码出来跟大家分享一下。这样做的目的不是沾名人的光,而是纪念一位早逝的同学,纪念一位有侠义性格的兄长。也是给自己一个交待,在王小波的墓碑上添加一束花朵。若是王小波在天之灵有知的,也会含笑阅读。咱们中国的中年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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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从报上看到奥巴马政府刺激汽车工业的新举措:以旧车换新车的消息,心里就一直痒痒的,跃跃欲试。
我有一辆96年的旧尼桑,大毛病没有,小毛病不断。虽然能跑,总让人提心吊胆,有两次果真就坏在路上。想想站在马路边,心急火燎地给亲友打电话求援的尴尬时刻,怨气就不打一处来。想卖掉旧车,价钱一降再降,降到不值三个轮胎钱了,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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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知各位笔友为两周后的朗诵会而排练。因长子的毕业典礼也在今天,未能前来与大家意见,抱歉了。接连几位笔友建议我重选笔名,因“过气”一词,过于消极。自古“听人着-智”,略一思考后,欲改为“杂翁”,何故?幼时信“读万卷书”之说,无书不读。和朋友争论时,常自诩,天下事虽“无一精通,却也无所不知”。朋友遂戏称我为“杂家”。人知天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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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序:2009年七月,偶有幸参加亚城笔会,得到各位笔友的欢迎.更有‘潇湘游子”笔友,特赠以吾名而作的”嵌字”联.无奈,依自古文人的”唱和”之道,捻得下面四句,回赠笔友,见笑了.其曰:君,潇洒一生,众人赞誉有加.文思敏捷,源于湘水长流.如今,游遍天下,何处为居?终择亚城,以笔会友.幸哉!幸哉!]潇洒一生人皆赞,湘水长流是源泉.游遍天下归何处?子曰:“亚城笔会”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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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夏日的傍晚,伴着高远的晴空、淡淡的白云和微拂的清风,坐在树荫下的草坪上,享受着红酒美食,欣赏一曲朗朗的钢琴演奏如何?刚过去的周末我就度过了这样一段美好时光,只是朗朗的演奏并不如我期待地那样完美。十年前,朗朗才十七岁,因为临时替代生病的钢琴家AndreWatts,在芝加哥RAVINIA音乐节上演奏了柴可夫斯基的第一钢琴协奏曲,而一举成名。此后,朗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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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笔友:
看到潇湘游子的英文歌词译文,随想到几年前应友之邀,试译著名歌手莎拉的《AllIaskofyou〉的尝试。抱着与大家"sharing"的想法,贴在下面。老翁初上博客,让笔友们见笑了。
AllIaskofyou-SarahBrightmannomoretalkofdarkness,
forgetthesewide-eyedfears.
i’mhere,
nothingcanharmyou-
mywordswillwarmandcalmyou.
letmebeyourfreedom,
letdaylightdry-yourtears.
i’mhere,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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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当今中国社会里,从作家成为一名高官不算新鲜;既是科学家又是高级干部也非屈指可数。但集高官、科学家及作家于一身的人,恐怕是凤毛麟角的了。当今的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办公室主任,前教育部高教司司长张尧学院士就是这样的一位突出的奇才。他既是一位卓有成效的科学家,2007年被评为工程院院士;也是一位成果丰硕的作家,已出版了包括随想、游记和政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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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人生最大之不幸莫过于亲人间的生离死别。而我,更能领略后者之沉痛。因为生离,尚有对重逢的企盼;死别,却只有痛彻心扉的悲苦以及对逝者那绵绵无绝期的思念,,,,,,------金歌儿献给天堂里的Charlene
五月的一天,Jim来到我们诊所。他神情憔悴,双眼布满血丝,无法掩饰的悲痛溢于了整个的脸庞。我注意到,他的身边没有出现那乳腺癌已到晚期的女友Cha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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