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途中树高林密人烟稀,农田荒芜未耕犁。绿荫夹道天一线,葱郁苍茫景色异。
(二)长湖夹岸松林黛色浓,长湖十里翡翠明。小舟一叶随风荡,人在山水画图中。(三)幽径松林墨海三千顷,蜿蜒起伏道纵横。徒步驾车骑骏马,鸟鸣山静任君行。
(四)高尔夫林间草场初绽绿,奋臂挥杆身手轻。
辗转游移十八洞,落日余辉沐晚风。2009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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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2008年,又是一季的烟雨濛濛,小荷从亚特兰大回到上海。
飞机停靠在上海浦东机场的2号航站楼。十五小时的长途飞行中,小荷刻意保持清醒,借以调整自身生物钟,去顺应那十二小时的时差。下了飞机,身子轻飘飘的,心却早已澎湃难抑。只有经历过去国离家的人,才能真切体会到回归故里的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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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前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去了。母亲说要是不接你,你肯定找不到家了。我一如既往地小聪明说我肯定可以,只要解放大楼不拆,我就可以找到家。等到回去后,发现城市的变化真不是我可以想象出来的,如果把我丢在新建的三墙路上,尽管离家也就几十米,我是完全会迷路的。接踵而起的高楼让我完全不会感觉到我是置身在我故乡的城市中和我儿时走过的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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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你开玩笑吧?你只跟一个女人上过床,而那个女人就是你老婆?”“……这很可笑吗?”李强迟疑了一下,反问道。他有点后悔刚才舌头没搂住,老美同学一问,他连脑子都没过就说了。“那到不是……你不会是结了婚才……?”“是的,是结了婚之后。”李强这会儿只有硬着头皮回答了。“噢,强,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我没别的意思……你知道我在开玩笑,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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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七十年代,我在南京一家化工厂当电工,厂里有位象棋高手高师傅。高师傅是扬州人,瘦瘦矮矮,貌不惊人,但他的中国象棋功夫十分了得,是大家公认的棋王。高师傅自幼习棋,不知拜的何方神圣为师。他参加过大大小小无数场比赛,成绩菲然,在南京市小有名气。高师傅业余时间在南京市工人文化宫任象棋教练。文革前的某一年,全国象棋冠军胡荣华莅临南京市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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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上小学那会儿还是小马,天真烂漫。一天,邻家大爷给小马等一群小孩批发真理。老人家说:人生有四大舒服。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目光,他一字一顿地说:穿大鞋、放响屁、坐牛车、到老丈人家。
小孩们知识浅,皆不懂。问为什么不是吃冰棍、爬房顶、偷菜园子、打石头仗呢?
老人意味深长地说:你们还小,等长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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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美多年,回忆故乡,老马常常会想起那个桥头棋摊,怀恋在棋摊上度过的快乐时光。
老马是个象棋迷,一有闲暇就惦着下棋。老马下棋的时候快乐的像小孩似的,或者说,老马的闲暇时间总在快乐着。
老马来美国后,最大的失落之一就是找不着可以随时下棋的棋摊子;别说棋摊子,就是路边的行人也很难看到几个。左邻右舍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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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人郭朋
“你不知道郭朋?”
朋友甲的嘴大张着,讶异于我的孤陋寡闻。
“就是那个,捧着傻瓜相机,到处给人照相的,据说还是个Realtor。反正哪热闹,哪有他,脸皮特厚,俗人一个。”朋友甲的语气中夹带着一丝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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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老师是我高中三年的班主任,教物理。教我们的时候,他也就三十出头,清秀、挺拔、爱笑。他的夫人田老师也在一个中学教书。他们有一个儿子,三、四岁的样子,眼睛象乔老师,脸盘象田老师,非常可爱,同学们总爱逗他玩。乔老师年轻,是我们的老师,更是我们的朋友。他思维活跃,面部表情夸张丰富,把枯燥的物理讲得有声有色。班里也很活跃,想象得到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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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这是上海黄梅雨季中,难得的一个晴天。
灿灿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酣睡的小荷脸上。小荷嘟囔着翻身向墙,习惯性地伸手去摸母亲,空的。母亲早起了,正在和二姨商量,要一起陪外公去附近的静安公园走走,散散心。那里新安装一些进口的电动儿童游艺设施,也可以让小荷开开洋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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