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越拿着毛巾擦头发,视线落到洗手台上那些瓶瓶罐罐,大部分都是粉粉嫩嫩的属于女孩子的颜色。梳子挂在角落的墙上,他取下来轻轻嗅了嗅,她应该刚用过,上面还有些洗发水的清香。
他用毛巾在镜子上画圈,擦去那层热水蒸腾上去的水汽,露出他的脸来,表情怎么看都有些哀伤的味道。身上的衣服大小都挺合适,只可惜是别的男人的,触到皮肤上的滋味总觉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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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盈动作格外敏捷地转动钥匙熄了火,抽出来丢在自己脚下。瞬间,车头灯灭了,四周陷入一片黑暗。
俞越扑过去想捞地上的钥匙,却被她推住肩膀按回座位上。她紧跟着蹿了过来压到他身上,一手牢牢抵住他的胸口,另一手熟练地摸到座椅侧面的把手一拉,椅背最大限度地倒向后方。
“你到底想干什么?”俞越呆呆地看着她,诧异地看到左盈肩膀左右一抖,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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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徐徐,吹得发丝纷飞,跃跃然有点按耐不住的兴奋似的。
左盈拿着一杯星巴克咖啡站在街角,靠着酒店门口装饰的石柱一小口一小口地啜着。
看城市需要一个好的角度,灯火辉煌下的一小片阴影处,恰到好处的一盏灯会给人带来某种蚀骨的感动。夜色悄悄滋生蔓延,却怎么都不敢踏过那根隔开辉煌和晦涩的线。门口来来往往的车辆,下来一群又一群的各色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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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刻是清晨,晨曦透过窗帘一点点亮起,光线看似很软,却有着平铺直叙的坦诚,一笔一笔逐渐勾勒出房间里每一样东西的轮廓。
叶成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睛看向左盈。
她正在穿衣镜前,一条长腿又一条长腿地伸入牛仔裤的裤腿里,先是左右摆动胯部拉上裤腰,然后原地跳动两下再拉上拉链。水磨蓝的牛仔裤包裹得刚刚好,布料看起来柔软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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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来想想,乔潭算得上是个城府比较深的男人。他说话通常都很有技巧,既不会把话说得太明白也不会把话说得太死,总之,他要给自己留余地。他常常做一些惊世骇俗挑战常理的事,把周围的人惊得一跳,而背后的真正的意义他却不会跟任何分享。他让我自己琢磨,于是我就自己琢磨,自己观察。或许是我进入事务所的方式比较诡异和特殊,同事与我之间总有一层说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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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幸亏我临走之前再多看了一眼,发现第二天需要做的重要演示文档无端端被锁上了,只给了浏览的权限,再也无法编辑或者存档。我捧着笔记本电脑去找乔潭,他已经收拾好了东西准备离开,见到我就说:“晚上跟Wes吃饭,他飞机刚落地我得过去接他,等我上车给你电话行么?”“不行,”我拦着他,问:“我们组的PPT全部被人锁了,你知道么?”&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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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杨莱迩。”“英语?”“专八。”“你有两年的助理经验?”“是。”“涉外诉讼还是非诉讼?”“诉讼。”“有口译证书吗?”“初级,中级在准备报考。”“婚姻状况,怎么没有填写?”“可能漏了吧,”我微微侧身,道:“单身。”面试桌后坐了三个男人,中间一个年纪略微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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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扬咬牙捏着我的下巴抽出自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捂着嘴一边笑一边把浴巾铺铺整齐,然后双膝一起跪在上面,身体端端正正坐在我的脚跟上。这是他一直以来都想要的,只不过因为我无法接受,所以他从来不强迫我。今天这个突如其来的小插曲给了我一个灵感,也特别想要为他做这件事。既然要做,当然就要做到极致,给他一个最深刻的印象和最大的享受。泽深迷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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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扬的表情很凝重,皱着眉头撇着嘴,我估计他这会儿鼻子肯定挺酸的。维扬的妈妈很认真地看着泽深,以为他还有话说。其实我知道他很少长篇大论,大多数时候都是意思表达清楚了就行了。他的后背贴在维扬怀里,晃荡着腿盯着他奶奶,以防她还有继续骂他爸爸的势头。我们几个一时之间都没有说话,气氛微微有些尴尬。维扬的妈妈重新按下播放键,电子相册翻到下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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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彦告诉我,乔潭对他的敌视不仅仅只是来自温玲的归属,还有一大部分是他们最初创办的小公司的股权纠纷:“这年头吧,没有几个人还会为了爱恨情仇的纠缠不清,说穿了最终都是为了利益。我今天让温玲带来了原本应该属于他的那部分,乔潭就能了结了这些旧账。”“我不清楚你们过去的事情,”我坦率地说:“所以,我就不介入了,乔潭接受还是不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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