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5日,我贴了第一篇《狗命与狗腿》——notwithoutafight!2018年6月20日,两年半之后,我们米卡仍然开开心心地生活在我们身边。医生对我们说:米卡真是一个奇迹狗狗!当然,这两年半的每一天,米卡都在努力抗争着的。他经历了一次截肢手术,少了一条左腿;他经历了六次化疗治疗,顶住了化疗的不良反应;他cancerfree了接近两年的时间,但是,在今年的2月中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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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细细算了一下账,窃喜,写作四年多来我的积蓄已经悄悄逼近300万字。作为一个最典型的裸奔型写作爱好者,我从来没有为哪一篇故事写过哪怕一个字的大纲。这并不是因为我腻害到不屑于写,而是完全不会。曾经拿了本子出来准备写一个大纲,最后,我画了一只兔子,但是老公以为是一只蝴蝶。于是,我给自己想过理由:兴趣爱好而已,随性随心就行了,只要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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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杯开战了!你们准备好了吗?这是我米卡的第三届世界杯了,支持德国牧羊犬的朋友们,让我们一起为德国队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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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Hall曾经写过一些短文?”Zach告诉我:“他高中里喜欢写东西,刚好又遇上一个很好的英语老师,指点过他。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还发表过一个或者两个小故事。”
我点点头:“帮他收拾东西的时候,我看到过几本日记本。”
“你翻了?”Zach直视我的眼睛,我知道瞒不过他,便老实地再次点头:“翻了一点点。”
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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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Zach微微欠身,说:“当然,你完全可以不理睬我。”
“没关系,”我耸肩:“你问吧。”
“你有没有。。。有没有。。。想过。。。”Zach有点说不下去了,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枪套,然后把刚放下的饼干又抓起来玩。
“你是想问我,有没有想过真的跟Hall走?”我沉吟一下,慎重地点头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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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水,我深呼吸几口缓和一下情绪。
隐约间我有种第六感,Zach对我和Hall之间的关系非常感兴趣,程度远远超过一个警察调查事件该有的认真。
“他,”我犹豫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问:“看起来很糟糕吗?”
Zach似乎想了一阵才确定我问的是什么,对我温和的微微一笑,说:“肯定不是他最好的一天,但是你放宽心,他看起来很平静。我敢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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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他的都是一些旧窗帘旧家具,”我对Zach说:“不需要还给我了。”
Zach摇头道:“我说Hall有东西给你,并不是指这——”
在这个瞬间,我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幅画面,仿佛是灵光一闪,我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朝Zach跨出一大步:“我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你了!!!”
铝合金的椅子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金属噪音,Zach反应非常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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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ay,作为一个曾经的长跑健将,Hall成为你的‘教练’,”Zach再次打断我的思绪,问我:“然后,你们的关系如何发展?”
“让我想想,”我望着天花板,一根根扳手指:“Dribbleankle,dribblecalf,andthen,dribbleknee。嗯,从ankle发展到knee。”
Hall还是喜欢用老方法,某天不知道从哪里掏了一只秒表出来,领着我去旁边学校的操场练速度。
H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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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们就开始说话了?”Zach问我。
“没有,”我摇摇头:“他把我吓跑了。”
我看着Zach的脸庞,他坐得离我很近,带着若隐若现一点点康乃馨精油的气味。当然,这完全可能是我的神经质在作怪。
Hall曾经回答过我,关于他为什么会突然开口跟我说话的原因。
他说:“跟生命里的其他事情一样,比如毒瘾,比如性欲,突如其来,又合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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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记得我爸去世那一天点点滴滴。
很多人会说:谁会不记得自己父亲去世的那一天?
我想说的意思是,我记得的只是点点滴滴,而我爸当时的样子已经没有任何印象了。
我的记忆里:是抢救室床位旁边那排暖气管,我跪在地上绝望地哭;是医生护士在旁边跑来跑去,嘴里喊着一些听得明白却完全不懂的字眼;是病床被推动的时候,轮子滚动的路线,歪歪扭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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