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新晴坚持要把王力送到楼下,默默地跟着他。边走她边想,如果是换了从前,他一定会按住自己狠狠地用鞭子抽一顿,就像他的师傅抽他一样。然后他会骂,满嘴脏话但是并不让她觉得难受,因为只有在她面前他才不会压抑自己的情绪。不是说感情越处越深么?怎么他们之间却是渐行渐远的感觉。“电梯来了,”王力突然开口打断她的思路,说:“走吧,还杵着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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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默默地看着他们,竟然没有觉得有丝毫的不适。郝新晴意外地接受了这个拥抱。有点残留的激动,也有些许不知所措,还有一点羞涩的感觉。她的故事从前没有人知道,但是今天大部分真相都拼凑出来了。就这么忽然,她有了一个新名字,有了一个新身份。她觉得王力试图通过拥抱来衡量一下东西,确认一些东西,具体是什么她也说不好。同时她又觉得王力在为她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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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说,跟你有什么关系?”萧德伟立刻举手阻止她道:“那一年天气特别不好,但是我们家老头子偷税漏税被人查,他为了去贿赂税务局的人,才冒险接了别人不敢接的活,还一次出两条船。”说着,他再次仔细打量郝新晴,若有所思地说:“我女儿比你小六岁,等一下你们可以见见。”“等一下?”郝新晴有些意外:“今天?”“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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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郝新晴觉得接下来的事情不说她都猜得出来。包养一个年轻女人是一回事,可真要结婚生孩子又是另一回事。且不说他们家里有殷实的家底,就是普通人家找媳妇,父母也不会乐意孩子找一个夜场里混的女人,还是给别的男人流过产的女人。萧德伟说话的声音不高不低,正好照顾到坐在侧厅的郝新晴能听到:“我大哥是我奶奶的心头肉,最疼的孙子。当年他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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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德伟说完这话,大家都沉默了。周子恒忍不住看向郝新晴,她显得非常平静,但是眼神里透出些许压抑着的波动,似乎听到的这件事既在她的意料之中又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又似乎耳朵听明白了可心里还没有彻底明白。他想,这是一种埋藏得非常深沉的想要得到,可又知道无法得到的无可奈何。“你找到我家里来,是为了找到你生父吧?”萧德伟看着郝新晴问道:&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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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德伟的国语非常流利,问周子恒:“你还是住东方文华吧?方便的话,就去你那里?”
周子恒点点头,说:“方便。”
郝新晴依旧没有能够适应过来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最重要的是,看起来只有她一个人处于震惊之中,而萧德伟举止从容,表情平静安然,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刚被告知自己很可能有一个二十多岁的私生女儿的模样。
“那我还是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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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新晴只感觉有一串脚步风风火火地靠近,步子听起来很熟悉,心里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心脏底部的位置麻麻地一抽。还没有等她看清楚眼前的来人,一个火辣辣的耳光就甩到脸上来了。周子恒的第一个反应是想上前抓住王力,可他刚踏出半步就停下了,决定冷眼旁观。陪着一起进来的警员看起来见多了这样的场面,并不十分意外,只是皱着眉头说了几个字眼。一旁的律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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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周子恒正在会议室里开会,邵斌突然在马来西亚打来电话。第一次看到来电显示他并没有着急接听,顺手按了静音,可是邵斌一次次地拨打,周子恒意识到他有紧急的情况,便暂停会议起身去到走廊上接了起来。“你说什么?!”周子恒听了邵斌的报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邵斌告诉他,郝新晴在大马被警察抓起来了,暂时拘留在当地警署,罪名是私闯民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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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松松地抱着郝新晴,声音带着几丝激烈运动过后的疲惫,懒懒地说:“你知道的,我妈不是我爸第一个老婆,也不是最后一个。我外婆不同意她跟我爸结婚,其实我奶奶也不喜欢她。觉得她家里穷,文化又不是多高,总之就是从根本上配不上我爸家里的钱。后来他们离婚了,我妈虽然不缺钱,但是日子不怎么好过。”郝新晴睁开眼睛好奇地看他,问:“你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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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侧身一边给他们俩脱衣服,一边说:“真的想你了,看见你心里才觉得舒服。”郝新晴抬起胳膊和腿配合他的动作,忍不住问:“你实话实说,到底喜欢我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周子恒很诚实的回答:“也许就是喜欢看见你。”郝新晴觉得这个答案其实是个很老实的答案,要反过来问自己,她也会说不知道喜欢他什么。他是有钱,可她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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