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恒没有太当回事,这块籽料说实在话确实很难做出非常出彩的作品,于是他敷衍道:“行啊,等着看你的大作。”下了飞机,周子恒在吉隆坡的公司里有人过来接,直接就把他们送到了目的地。这一回,只有这个女的独自在家,郝新晴给他介绍说:“这位就是Valerie,我妈过去的朋友。”周子恒本来想伸手握一下的,但是这个女人身上有一种“味道”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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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没有说过,我怎么知道?”郝新晴一脸不屑。
周子恒歪着头问她:“我真没说过么?”
郝新晴摇摇头,眼珠在周子恒脸上转了一圈,笑眯眯地说:“要不,你好好的,认真的,说一次来听听?”
周子恒眨巴了两下眼睛,很郑重地说:“我喜欢你。”
“嗯,”郝新晴两个嘴角顿时翘得高高的,说:“我也喜欢你!”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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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飞机上的时候,周子恒百无聊赖地看着她翻来覆去把玩那个和田玉籽料,忍不住问:“你想好要雕个什么了吗?”“没有,”郝新晴叹口气,道:“想不出来。”顿了一下,她又说:“早上我发给赵老师看了一下,他说高山流水料,质地还算不错,色沁原生皮。但是,虽说白色那部分是羊脂白玉,可泛灰黑的地方有点多了,所以不太理想。除非有个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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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自顾自朝外走,郝新晴很不客气地挂在他后背上,踮着脚尖走路。等到了电梯里,她又一下子滑到他面前,老老实实地窝在他怀里。周子恒看着打磨得犹如镜子的金色电梯门,里面照出他们两个拥抱的样子。妥帖,安稳,契合得刚刚好。他不由自主地就觉得心底里升起一种叫做喜欢的情绪,可究竟喜欢她什么却也说不好。这一秒小姑娘看着老实巴交的,下一秒,他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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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很清晰地感觉到,自从比赛那天他提了他们的关系有可能会改变之后,郝新晴悄悄地渐渐地跟他拉开了距离。尽管他们看起来一切照旧,时不时约了吃饭、亲热、上床,周子恒甚至带她去了自己从不带朋友去的小公寓,他还破天荒地下厨给她做了顿晚饭。但是,郝新晴却有点跟他过不去似的,再也不愿意跟他一起过夜。上床就是上床,之后她一定会回自己的小窝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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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一阵头皮发紧,这种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给心爱的小狗洗澡,刚洗得白白净净的,一眼没有看紧,小狗就去院子里玩狗屎。“你在干什么?!”他忍不住吼她。郝新晴吓了一跳,转身看到是他,拍拍胸口道:“你吓死我了。”莫姗姗也跟了进来,挺有义气地说:“不怪她,是我的主意。”“不可能!”周子恒伸手拽了郝新晴的手腕,用力一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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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恒跟着王力走出了一扇小门,跟里面的热闹截然相反,这里一个人都没有。王力拿了根烟出来点上,回头对上周子恒不怎么友善的目光,轻描淡写地说:“那个女人是石处的老三。虽然是刚傍上没多久,但是听人说,她很有希望上位到老二。”周子恒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冷冰冰地问:“你为什么在这里?”“这跟你有什么关系?”王力好笑不好地说,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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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姗姗这么一说,郝新晴立刻闻到了奸情的味道。她不怀好意地瞄着美女的身材,暗想,剧情走向应该不难猜测,无非就是美女主持人另攀高枝,旧爱寻机报复。她念着旧情,不忍痛下杀手。。。于是,郝新晴胸有成竹地问:“前男友?还是,前夫?”“都不是。”莫姗姗走过来低头看她的伤处,缓缓地说:“你那枪,打得他大腿上一个个都是烧伤的小洞。&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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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郝新晴跑过最后那个弯道准备冲线的时候,周子恒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身影。如果说比赛刚开始的她像一头轻盈自在的鹿羚,那么此时此刻的郝新晴简直就是一头全速奔驰的猎豹。他身边的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想要靠近一点好看得更清楚一点。一个个接二连三地举起手机和相机,捕捉她优美矫健的步伐还有她浑身爆发出来的力量。在这样的一股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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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运动会说起来算是市里通过媒体向广大群众宣传全民健身的公益活动,可实际上远比这个目标来得复杂。归根结底,方方面面层层次次都有各自的小算盘和小利益,才会把原本已经取消的节目回炉再造得如此兴师动众。
领导层上想借此做点政绩,电视台和广播电台想借此拉一票巨额广告。随着健身潮在全国各个角落蓬勃发展,很多知名主持人都已经开始靠着健身美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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