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拥有一只属于自己的保龄球。6磅重,深紫罗兰色,夹杂着一丝丝的金银线。伸进手指的小洞们完全是按照我的手型来钻的,球上刻着一个属于它的名字:Snowyee。这只球是Desmond给我做的,才收了我一个成本费,还送我一双保龄球鞋。每个周日晚上餐馆收工早,我回家洗澡换衣服,然后Desmond就在11点来我家楼下接我,一起去保龄300打球。说到保龄300,看过《芭蕉不展丁香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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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离洛的脸色吓到了,好半天不敢说话。他问我:“你让我怎么跟你妈交代?就一眼没看紧,你给我来这么一出?!”我抖抖地看着他,还是不敢说话,轻手轻脚地把衣服拉回去。“别动!”离洛拽住我的衬衣,凑近仔细看了看,脸色愈发败坏。邦迪昨天就已经撕掉了,但是依然有些红肿。他站起来走两步,回来坐下后又站起来走两步,最后站在我面前低头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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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小桔梗给我买的衣服,问离洛:“好看吗?”其实我也知道这一句不过是白问。离洛根本不懂女生的衣服式样,他就是那种标准的哥哥看妹妹的评审标准,只要不露胸露腿露后背,我就是穿成韩蕊她们说的张八样儿,他也会说好看。小桔梗比他好一点,人家至少是懂艺术的。自从他们公司起来一点之后,小桔梗就一直在照应他以前大学里的同学们。比如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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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写一个我原本想要写的版本送给自己,所以我开始花时间改编了《如果这是情》。因为是从一半的地方开始改的,我就不在博客上连载,只在公众平台更新。不影响已经完结的故事,我觉得之前那个故事是个完整好看的故事,所以新的版本纯属我送给自己的礼物,一个一直没有完成的愿望。个人感觉可看可不看,不推荐。本来没有打算说,但是最近很多人在微信上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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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带你去,”离洛拿起杯子抿了一口咖啡,毫无逻辑地说:“可你越来越不像样了。”“那我像样子的时候,你在哪儿呢?”我扁嘴不高兴。离洛看看我,又看看桌上的鸡翅,问我:“我再去给你买一对,好不好?”“不吃了!”我双手交叉抱着胸,问:“晚上你是要带我去充人气?”“你还知道充人气?”离洛忍不住呵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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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卡在昨天完成了他的截肢手术,一切都非常非常顺利。
医生给了我们三个电话汇报米卡的情况,他醒过来之后就能站起来了,他下午就能带着他的专用护士姐姐在休息室里逛小圈了,他晚上完成了他的大小便,还吃了一点罐头。
今天早上,医生再次来电,告诉我们米卡isdoingfantastic!他晚上睡得很香(后来我们才知道,那是因为他花花了他的护士姐姐,人家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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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v也是一个印巴老头,六十多了,没几年就打算退休。
长得很喜兴,光头,锃亮,脸上总是带着慈悲为怀的笑容,仿佛在俯视我们芸芸众生。
每天早上是我给大家送礼的时间,礼物就是我身上的米卡的狗毛。
每找到一根,我都会兴奋地举到他们面前:“Thisisforyou!”
大家都让我滚,只有Dev会认真地接过去,说:“谢谢你!”
搞得我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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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到多伦多的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连锁自助餐厅里做服务员。
一做,就是五年。
这是我收获最多的五年。
见过各色各样的客人,听过各色各样的故事,接触过各色各样的同事。
我写过那么多故事,每一个人物,都来自这段打工时间里我经历过的人和事。
我的英语口语,从百事可乐都听不懂,到可以跟客人讨论红酒的酒庄年份和口感。我的粤语,也从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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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当劳里有人吵架。
我刚往嘴里塞进一个鸡翅,被背后那一声女人的惊叫给吓得又吐了出来。
我低头一看,鸡翅掉桌上,不能再吃了,心里立刻拱起一团火!
在这么高档的场所,高雅的地方,孩子们都写作业呢,怎么能发生这样没素质的事情?
“TaGueule!”我忍不住用法语骂了一句。(他妈给我闭嘴!)
离洛抬头皱眉看了看我,说:“难道是我没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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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地记得,慧云姐姐第一天来上班,穿着特别合体的职业装,一头长发绾起来形成一个低低的小发髻。
万般贤淑,就差脑门上刻四个大字:良家妇女。
所以,把她往流氓沟里整的是我,这点我不抵赖。
我记得那天我们组里聚餐,大中午的一群人拖拖拉拉往出走,慧云谁都不认识,一个人默默地跟着我们。我老板低声对我说:“她是中国人,你跟她说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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