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有每个人折腾,区别只是在于平庸庸的折腾,还是华丽丽的折腾。
何田田很明白,她和离荣是两个世界的人,他华丽她平庸,所以没可能折腾到一起。
取了画之后,离荣没再联系过她。并不是每个朋友都能留得住,更别说他们的这种关系。何田田觉得挺好的,慢慢淡化掉,然后各自奔向自己的生活,最终两不相忆也两不相欠。只是,她还是一直在用那个保温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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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知道,离荣不会再来“打扰”她了。
没有哪个人在面对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之后还愿意契而不舍,那也算是一种犯贱,离荣才不会为她犯贱。只不过,看到他转身离开的背影,何田田心里头感觉无比的落寞。
离荣是她的Pisco,只需撒那么一点点,就能让她熊熊燃烧。
何田田想起小路,对于这个将要跟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她并没有太多的不满。她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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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嘉文转身走开,何田田有些尴尬地看了看离荣,对他摆摆手:“嗨!”
离荣偏头看着她,目光淡淡的,没有任何表示。
“咖啡在那边,”何田田侧过身子指指后面的方向,说:“你跟我来。”
离荣跟着她走到茶水间,何田田替他取了纸杯放在机器面前等着接咖啡。离荣的沉默造成一种特别压抑的气氛,她没话找话地问他:“今天怎么有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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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愣住了没动,何田田揪着他的衣服领子,哭得稀里哗啦。
“你怎么了?”小路一下下在她后背上拍,问:“这趟差出得这么委屈?”
“谁让你买圣诞树?”何田田擦擦眼睛,扁了嘴抽抽噎噎地说:“家里地方这么小,摆了怎么走路?我是想好了搬进house里才装圣诞树的,你现在就装了,次序打乱了!都怪你,全都被你搞乱了!”
小路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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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吓了一跳,说:“这天气,开过去不得要七个小时?”
离荣问她:“感动么?”
“你就别闹我了,行不行?”何田田垂下眼睛,犹豫了一会儿后说:“还是送我去火车站吧。”
离荣眯了眯眼睛,说:“凭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我什么时候说了算的?”何田田挺委屈地辩解:“哪一件事到最后不是听你的。”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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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餐饭,离荣说得多,喝得多,吃得少。
何田田心里有几分理解,让一个人忽然改变他最熟悉的生活状态,并不容易。
他老婆当年一直瞒到怀孕生子才告诉家里,是想让她父母接受她和离荣的婚姻,她从来就没有打算过跟家人脱离关系。谁愿意从富家千金变成个穷光蛋?而且,按离荣的说法,她受的这些所谓高等教育,里头水分太多,既没有工作经验也受不起职场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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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她有些不知所措地坐起来,揉了揉眼睛。
“五点半,你醒的正是时候。”离荣正斜靠在她旁边玩手机,顺手勾了她的腰把她带进怀里抱着,然后递给她一杯温水,说:“喝几口。”
何田田的嗓子正干得发痒,立刻接过杯子来大口大口地喝。离荣的手在她腰上轻柔地揉捏,一点点上移到她胸口,加大了力气。何田田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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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荣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慢慢地说:“我爸妈,在我身上花费了很多心血。小时候,几乎每一年夏天我爸都带我回他在中国的老家过暑假。他爸爸也就是我爷爷,以前是读私塾的,很有文化,每次我去就是跟着他,他给我讲书。还要背诵诗经楚辞唐诗,背不好,就用尺打手心。后来爸妈决定移民加拿大,搬家的时候把我送去爷爷那里暂住。有一次我调皮挨打,在院子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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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琢磨着离荣的这句“用欲望回避现实”,体会出一点意思来。
他说的就是他自己,斯文儒雅与离经叛道并存的个性。
离荣转头瞄了她一眼,问:“你在想什么?还想再找一个理由来否定我么?”
“没有,我只是在想,”何田田摇摇头,说:“现在的你,跟我刚认识的你,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你要是喜欢我在公司说话做事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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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抱着画坐在车站大厅里等,离荣很快就赶了过来。
“你拿回去吧,我不要了,”何田田气哼哼地把画递给他:“我坐下一趟车走。”
离荣拉开她的箱子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下一趟什么时候?”
“11点多,”何田田把她去售票窗口改签的车票拿出来瞧了一眼:“11点15。”
离荣伸手把票抽了过去,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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