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田田坦坦荡荡地让离荣抱着她,闭着眼睛享受了这一刻的亲昵。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过了,何必最后还假惺惺地跟他计较一个拥抱。
离荣的胸膛很宽阔很厚实,衣服上还是那款她熟悉的古龙水味,很淡很淡,只有贴近了才能闻得到。何田田恋恋不舍地凑上去再次嗅了嗅,然后对着他做个鬼脸。离荣笑了,扶了她的后脑把她按在自己胸膛上。
何田田抱了他的腰,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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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看着离荣,目瞪口呆:“送给我?”
离荣郑重地点头,忍了一会儿后终于忍不住笑出来:“瞧你的表情!”
何田田这才明白过来又上这个孙子的当了,拿了手里面包圈的袋子就去打他。离荣哈哈地笑,用胳膊挡了挡,说:“也没完全说错啊,就是那天去买的。”
何田田懒得再理他,拎了包就准备开门。离荣拽了她的袖子,说:“上去把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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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的倦意不可抗拒地袭来,何田田在离荣轻柔的安抚下很快睡了过去。既没有噩梦也没有惊恐,他们在这座浪漫的城市里依偎交缠,肌肤相贴,何田田睡得很深沉。
清晨,离荣轻轻拍她的脸蛋把她叫醒,在她嘴唇上啄了两下,说:“我不希望让你误会,但是我得早点回去洗漱和换身衣服。还是八点,楼下等你。”
何田田揉了揉眼睛,点头说:“好。&rd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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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天,何田田都在某种羞愧的情绪中度过。
昨天晚上的一幕一幕在她脑海里一次次循环闪过,每闪一次,她的心里就那么狠狠地拧一下,然后某一处松软的角落就塌陷下去一块。
她给赵云打了个电话,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了说。
赵云在那头感慨良久,说:“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
何田田问:“这个是哪个?”
“你从没遇上一个人让你无端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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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准时到了C出口,离荣迟到了十分钟。
他匆忙地走过来,一边推开门让她出去一边说:“不好意思,临走接到几个不得不回的email。”
车库没有暖气,一阵寒风吹来,何田田缩了缩脖子。离荣随手摘了他的围巾,胡乱绕到她脖子上,然后催着她小跑了几步,说:“又下雪了,恐怕会堵车。”
其实路上并不堵,相反还非常畅通。大街上一改昨日的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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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荣这句话说完,何田田一口水差点喷出来。好在及时把嘴捂住,被呛得不停地咳嗽。
离荣拿了张纸巾递给她,何田田接过来擦手,责怪地说:“有你这样说话的么?”
“我说我想说的,你听你想听的。当我开个玩笑,不必大惊小怪。”离荣不以为然的样子,手指在桌面上轻轻地敲,一下两下三下,接着说:“烹饪课是客户投我所好送的礼物,两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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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脚步稍稍有些不稳,锁上洗手间的门,立刻趴在晶莹透明的玻璃水池里,用凉水拍了几下脸和脖子。
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色红得几乎能滴出血来,精神特别亢奋的样子。嘴唇内侧被离荣按过的地方,有着一份异样的干燥,她下意识地轻轻舔了舔。
她忍不住想,如果刚才她没有说要咬他,他会不会真的吻她?
也许会,也许不会。
何田田发现她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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帽子被他收过之后,视线顿时好了很多。何田田微微仰头看着他,嘴里有点发干,原本想说的话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离荣也没有挪开视线,似乎在等着她说话。
“没有位子,说是要等20分钟,要不要换一家?”Sarah站在门边,一手抵着门,看着离荣问。
离荣点头:“你挑吧。”
“这是你说的啊,”Sarah把头一扬,坏坏的又得意地一笑,说:&l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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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荣的兴致似乎很高,一路上给何田田指点街边的小店。
一听他说话就知道他是个美食家,提起美食如数家珍娓娓道来,他声称“蒙特利尔美好的一天,是从集市开始的”。他告诉她哪家的海鲜特别新鲜,哪一家能买到半米长的龙虾。哪里可以吃到全手工柴火烘培的硬面包圈,哪里可以吃到整个蒙特利尔最地道的Poutine(普丁),能吃出薯条上浇着的汁水里有鲑鱼和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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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倒头睡下去,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醒过来。她匆匆忙忙地洗漱,然后跑到楼下餐厅胡乱吃了点东西就往公司赶。
一夜的暴雪终于停了,阳光下白茫茫的一片大地格外清爽格外耀眼。
工作人员已经把酒店门口打扫得很干净,何田田裹着离荣的羽绒服,翻起帽子搂紧了一路跳蹿蹿地往地铁站走。刚跑到拐角处准备下楼梯,就听到一个声音冲她喊了一句法语。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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