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周六特别特别忙。我跟老公下个周末去秘鲁走印加小道,所以得给米卡安排一个适合的去处。初来乍到西雅图,对于寄宿的地方完全不了解,我们要一家一家找,一家一家去看环境,再一家一家带米卡去试一试,看他是不是喜欢那里。说真的,我最不能接受把我的狗关在一个小小的间隔里,每天放出来上两个厕所的那种,我看到都觉得很心疼。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寻寻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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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了?”麦胧胧不解地问他:“我以为,你会高兴。” 檐滴把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想了想说:“你天天经历这么多病人,可能已经不记得了。有一次我过去医院找你的时候,你都已经换好衣服准备走了,可看到监护室里的一个护士在给病人换血氧监测仪,顺嘴问了句怎么回事。那个护士说,仪器坏了,测不出血氧饱和度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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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使的力气很大,在檐滴脸上嘴上乱亲一通。檐滴把住她的腰想推开,麦胧胧一偏头就含住他的耳垂,舔了几下又轻轻地咬一口,问:“行不行?”
那里是檐滴的敏感点,他的动作立刻就是一个停顿,扶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识地用力捏了一下。麦胧胧顺着他耳朵滑到他的脖子,一边舔吮一边含糊不清地说:“这一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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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滴的脸上带着一抹得色,得色里面带着一丝顽皮,顽皮里面又带着些许认真。 麦胧胧想起当初他消失一阵后带着他的宝马来找她,对她说:“我既然答应你了,总得做点什么来表示一下的。” 姑娘家家的时候,她总盼着处处有惊喜,可长大之后越来越明白,没有那么多惊喜,基本上都是惊吓。一出出一幕幕,或者平庸庸或者华丽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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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这东西谁都抵挡不了,”邹锐的脸上微微有些得色,似笑非笑地说:“谁都没有事先想好,我看到田源放上去的那些照片,临时起意跑过来的。哪儿能料到,平白无故捡回来一个老婆!” 麦胧胧由着他得意了一阵后才说:“笑话够了,差不多就行了,咱们总得抓紧时间解决这个问题的。” “凭什么啊,”邹锐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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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傻啦吧唧地在床上呆坐着,宿醉时候的反应非常迟钝,一个念头起来之后,琢磨着琢磨着就忘记了。 这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麦胧胧看到邹锐穿着一身运动装,满头大汗地进来,问她:“早饭送来了没有?” 麦胧胧慢吞吞地看了看四周,没发现有早餐,便摇摇头。 “我下去跑了两圈,”邹锐伸手取了桌上的钱包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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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醒来的时候,觉得脑袋犹如被车子碾过,整个儿胀开了,随着心跳一下又一下地疼。她使劲把自己撑起来,朝四周看了看。窗帘拉得很严实,只是从周边的缝隙里透进来些许的光亮。
她有印象,这个是邹锐的房间,昨天晚上他们在这里谈了很久。麦胧胧知道自己喝多了,喝太多了。光是她买的大花瓶里就有十个shots的朗姆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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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拉斯维加斯,气候很是宜人,不湿不燥,清风拂面。 麦胧胧、阿颜和另外两个伴娘提前了几天过去,买点东西准备准备。到婚礼前三天,摄影师也到了。阿颜给他们介绍说:“这位是石磊,在多伦多的华人婚纱摄影圈子里已经小有名气,最拿手的就是外景。他自己也是新婚不久,本来不肯来的,可是看在邓超好说歹说的份上,同意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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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滴睁开眼睛看看她,揽着她肩头的胳膊紧了紧,说:“到家你不就知道了?”
麦胧胧下意识地去看邓超,邓超却仿佛没有听见,直视着前面的路没说话,她也就没再问。檐滴捏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玩过去玩过来,闲闲地问一句:“这次回来住几天?”
“算上两个周末,九天。”麦胧胧说。
邓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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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在实习期满之前就已经选好了专科,做麻醉住院医。
她的动手能力一直比较强,操作起来动作稳定流畅,又有很扎实的专业知识,带领她的主治医生也非常支持她的这个选择。
邹锐在给她讲课的时候,很认真地对她说:“出去行医后,后面就没有人会帮你了,不像现在,遇到问题,你有那些主治医生做你的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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