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轻红到家的时候,陈桂丽正猴着腰在水池边上不知道抠摸着什么。
日头已经完全落下,厨房里的灯还是十年前一样,连灯罩都没有一个,空悬着一只黄巴巴的灯泡。灯泡上厚厚的一层油腻,油腻上积着灰尘,使得原本就昏暗的光线显得更晦涩。墙上还是贴满了好几年前的《新民晚报》,由于整日被油烟熏烤,早已黄得发了焦,说不出来的一种腻腥和龌龊。
毕轻红细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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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呢,我们养了条狗。本来是养在加国人未识的,谁曾想他会一朝跑到美国去。去就去了吧,没想到人家国家对狗的要求还挺高,什么都要往国家的高度上扯。租套好一点的汤耗子,有风景有设施又便利的地段,非但价格不菲,还要求咱们的米卡有美国好公民证书。我们说:咱没有。人家说:没有,那去考一个吧!本来,老公还是想看看再说的,可是去总统山那天,米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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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檐滴说要马上换锁,麦胧胧心里还是挺满意他的这个态度的,只是在嘴上说:“你消停吧,这是换把锁解决的问题吗?”
“我管不了这么多,还是得换了再说。”檐滴想了想,说:“家里有需要,过来存点东西拿点东西我也不好说什么,算了。现在开顺手了,以为想来就可以来还是怎么的,门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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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沉默着没有说话,檐滴轻轻地拉拉她的手,挺为难地说:“她是我师傅的侄女,又一直在尽力帮忙,我不好太不客气。” 麦胧胧知道檐滴最敬重和感激的人就是他师傅,在某种意义上比亲爹还要亲还要敬几分,所以檐滴给多她几分面子是完全能理解的。 麦胧胧捏捏他的手,低声问:“可是我们都在一起快两年了,你师傅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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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滴的妈妈说要过来,麦胧胧知道那只是个说话的方法,她哪儿能真让她飞过来找自己谈话,于是说:“阿姨,我很快就拿假期了,我过去看你们。”
放下电话,麦胧胧立刻给檐滴打了一个,问:“在哪里?”
“饭店里,”那边的环境很嘈杂,他说:“你等一下。”
麦胧胧估计他是出去找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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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行程比较松散,我们只需要开五个小时,从苏瀑市到拉皮德城(RapidCity)。早上吃过早餐后我们就去了苏瀑市最出名的瀑布公园。那里的瀑布群果然名不虚传,层层叠叠地很多大大小小的瀑布。米卡不是个爱水的狗狗,我们带着他往瀑布走的时候他挺不情愿的。他说:几块破布,有什么好看的?走吧走吧!好吧,我们下午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就这样吧!去往拉皮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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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们旅途中行驶时间最长的一天,900公里路,从芝加哥到苏瀑市。
米卡对于停车加油早已经习以为常,等他粑粑的时候也会四处张望张望。
也会给我施加压力:“到底还要开多久啦!”
其实,狗在旅途也不是那么糟糕。至少,威斯康辛州的高速休息区是非常高大上的。
漂亮的建筑,漂亮的草坪,漂亮的小布道专门给狗狗散步,还有BBQ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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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睡。
早晨醒来后我跟老公兵分两路,他负责遛米卡,我负责收拾行李和买早餐回来。老公挺担心米卡过关的时候唧唧歪歪,劈死奥夫人家奥菲瑟就麻烦了。于是,他提出他的策略,那就是——疲倦的小狗是好小狗!他把米卡拖出去暴走了一个半小时,回来累趴了。
离开London,我们很快就抵达了401高速公路的最西端点:Windsor。
我很喜欢安省在高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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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工作生活了十五年的多伦多真的很不舍得,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哇哇哭了一阵。
Mika从一个帕比开始到如今步入狗生中年,都是在这个房子里度过的,他只认识这么一个家。车子路过他熟悉的街道,他玩球的大草坪,他offleash纵情奔跑的小公园,他都会探头张望几下,猜测我们要在哪里停下。等车子彻底离开大多伦多地区,他忽然就叹了口气,趴下睡觉了。
由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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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周一就要离开多伦多前往美国,我们正在做最后打包收拾的冲刺。尽管没有卡文,尽管我很有激情继续码字,但是确实是没有时间坐下来写。只能等我们踏上横穿美国的自驾游之路后了,那时候我就可以有大把时间,把这个故事完成。这个故事不会太长,中篇的样子吧,我目前预计在十万字左右。自己汗一个先,当初以为是上中下的短篇的,我的预计实在误差太大了。也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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