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檐滴一本正经说要打她,麦胧胧忍不住笑了,脱口而出道:“你爸妈没告诉过你么,打人是不对的。”
说完她就想起来他爸那档子的事,脸色一紧,揪了他的袖子说:“对不起,我忘记了。”
“没事,”檐滴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都过去很久了。”
说是这么说,可麦胧胧心里依然很懊悔,暗暗地骂了自己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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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滴给麦胧胧打开副驾驶的车门让她进去,然后从后座上拿了件羽绒背心给她,说:“你先套一套,挺冷的。”
阿颜的家距离几条高速都很近,没多会儿麦胧胧就看到他们拐上了404匝道一路向北。她问檐滴道:“要上高速啊,远吗?”
“还行,”檐滴说:“就在Newmarket,从这里过去也就是十五到二十分钟吧。”
麦胧胧很好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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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愣了一下,本能地回头,看到檐滴正拿着瓶啤酒往他们这边过来。
有两个月没见到他了,虽然他一点没变,可乍一看到,麦胧胧差点没认出来。檐滴穿着件高领的灰色毛衣和一条黑色的牛仔裤,显得很瘦高的样子。
他走过了冲着她笑笑,问:“雪胎还挺好用吧?”
“很好,”麦胧胧客气地说:“刹车也很好。”
这时候阿颜拎了檐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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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滴走了之后,麦胧胧也跑到阳台上透了口气,看到檐滴把他的火柴盒拉下了,就搁在栏杆扶手上。她把它拿起来把玩了一会儿,想着之前他在球场里用它点燃百利甜的时候,他手那么一扫,好像刘谦变魔术似的,那动作特性感。
想着想着麦胧胧就伤感了。
果不其然,剧终散场人家檐滴拍屁股走得那么潇洒,她摔上门还能听见他在走廊里没心没肺地笑。
到底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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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就这么跟檐滴面面相窥,他的脸上一点儿表情都没有,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她。两个人煎熬了一阵子,檐滴开口问:“你家有阳台吗?我想抽根烟。”
麦胧胧点点头,伸手指了指外面客厅的方向。
檐滴起身走了出去,顺手帮她带上了房门。麦胧胧从抽屉里拿了她的睡衣裤换上,然后跑去洗手间里用冷水泼了泼脸。刚才那么一折腾,她的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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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坐在正后方看着檐滴打球。
他的持球、摆球、走步和出手,无一处不完美,尤其是最后那轻轻地一送,一颗黑色中闪着金光的球以一个优美的弧度滑出去,在一声声清脆的响声中击出一个又一个全中。
每次全中之后檐滴总会握紧他的拳头,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笑容跑过来在他的团队面前绕个圈,每个人都早早地伸出自己右手,跟他的指尖轻轻一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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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从来没有参加过这样的派对,那么大个保龄球场子里满满当当的都是人。球赛已经开打了,四处能听到欢呼掌声甚至嘘声,热闹得不得了。
檐滴熟门熟路地往里走,麦胧胧走得比较慢,又时不时地要让那些端着饮料小吃的服务生,渐渐地拉在后面。檐滴好一会儿之后才发现她不见了,回过头来找,顺手就牵住了她的手腕。
他们一直走到最里面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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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在出国留学之前,她爸爸找她谈过一次。
老爸文绉绉地说:“爱,始于相遇,止于被动。爸爸希望你出去以后能自尊自爱自立自强自我完善,与此同时,我也希望你能更自信更放得开自己。没有遇上喜欢的人,要懂得给等待一点耐心;如果遇上了喜欢的人,更要懂得给爱一点机会。”
麦胧胧知道她爸爸说得很婉转,毕竟她在国内大学毕业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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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檐滴这么说,麦胧胧心里涌起一股暖意,觉得这个男人挺细心的。
她刷卡进入底层大堂后回头对他再次摆摆手,黑暗里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烟头上的火苗一闪。她觉得檐滴的脸庞谈不上什么英俊帅气,但是给人一种很阳刚的感觉,同时也让人觉得他挺野的。
麦胧胧第二天下午去车行取车,接待的阿姨微笑着说:“不好意思啊,让你多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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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胧胧有些意外檐滴的热心,她歪着头看了看他,问:“你们不是有接送车吗?”
“早下班了,”檐滴笑了:“接送服务就只到6点。”
“噢,”麦胧胧这才反应过来,说:“那就麻烦你了,我住得不是很远。”
檐滴做了个手势请她去沙发那里坐,说:“你就在那边门口等我,我换衣服收拾东西就把车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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