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成都回到上海后没几天,我跟着同事一起再次去医院的血液中心给灾区献了趟血。公司给了我们一周的假期,我就天天窝在家里上网看新闻看电视。
杰西卡跑过来跟我挤着一起住,说是方便照顾我。我们在弄堂里找了个上海阿姨来买菜做饭顺便打扫卫生,她就负责下班后给我买甜的咸的热的冷的,然后陪我聊天。我依然每天晚上会做梦,有时候惊醒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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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麻麻有点怪。
又是清洁,又是打扫,平时麻麻是爱干净,但从来没见过她这么勤劳滴,天,好像还在打包?!连电脑桌后面的乱八七糟的电线都一下子被她清得干干净净,这两天,还要把我送daycare,麻麻不要送走我,我会乖,555。。。麻麻表走,表走,
那天,去daycare的路上,我一路哭闹,赖皮,不要、不要,生怕晚上麻麻不来接我,,,还好,麻麻很守信地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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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识庞的那年,我19岁。
进大学的第一天,我告诉自己进了大学一定要交男朋友。据八卦社消息,我是系里的一朵金花。
大二的那个5月,我和叶子还有一帮交大的校友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广州夏令营,其中的重头戏就是在中大附近的南湖公园露营。第一次露营一切都觉得新鲜。晚上,叶子和我手拖着手在各个营地间瞎逛,一阵歌声笑声停住了我们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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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一慢慢地恢复了知觉。
眼睛!眼睛为甚么看不见?怎么这么静啊,人呢?他挣扎着动了一下,却牵扯得全身上下都疼痛难忍,
“小叶子,小叶子,”一只小巧的手紧紧地握住了他的手。
“小叶子!是你,一定是你!”
“哪个小叶子?李九一,哪个小叶子,是病死的,还是逃跑的?不要跟我装情圣啦,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了我!”亦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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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是天意的安排,面对着受伤的九一,亦娜心中悲喜交加。喜的是,她终于有个机会亲近他,悲的是,他受了重伤。她太熟悉躺在眼前的这个人啦。她爱他,全心全意地爱他,但是为何他们之间永远都有一道厚厚的墙?
往事不堪回首,人生已多风雨。
亦娜长得如花似玉,正是如花似玉的年龄,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名牌,豪车,别墅从来不缺,但是她其实是很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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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到底还是离婚了,和其他不负责任的男人一样,老爸把我留给了老妈,然后远走东瀛。
对了,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陆小凤。
老爸叫陆澎,老妈叫叶瞳。
当然,他们都是我的养父养母,不用DNA鉴定我就知道,因为我跟他们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后来我通过看电视也涨了知识,知道我是一只黄缘闭壳龟,老爸老妈好像都是什么叫人的高级动物。
我很小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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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篇》
加州是个美丽的地方,我来到这里一下子就爱上了。沈吟九说得没错,加州充满了阳光,连葡萄酒都带着阳光的味道。
沈吟九现在工作稳定,也不用一天在实验室干16个小时,所以很快我就怀孕了。从医生那里确认的那天,沈吟九高兴得情不自禁地把我抱起来转了个圈又赶紧放下,生怕不小心碰到我的肚子。我自己却是一阵茫然和惶恐,这就要做妈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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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澎帮我把箱子放到车顶的行李架上,问我:“在新八代转车,你能找得到么?”
“找不到,不能问啊?”我在座位上坐好,看着他说:“九州新干线不就是这么几条线吗?我盯着人家问鹿儿岛,不就结了!我有这么蠢?”
“难说,”陆澎不客气地撇撇嘴,说:“九州的本地人说话口音比较重,连我都听不太懂,你还能问得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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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沉到了最底,试了几次都站不起来。我不能想象,如果今天李九一在我面前变成一具不会呼吸没有心跳的尸体,我将会怎么样。
医生从抢救室里走出来,在我面前蹲下,轻声说:“我们真的是没有能力救他,物品、药物和医生资源都不够,就算维持生命也只是暂时性的,你进去再看看他吧。”
我听到维持两个字,有种力量从脚底向上爆发出来,我猛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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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圈住李九一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想了想没有过瘾,又亲了一口。
他笑得很骚包,可眼圈却渐渐地发红,他抬起手背擦了擦眼角,从兜里掏出手机来丢在我腿上,说:“以后这种傻逼的事情少干一点儿!”
我看他准备走开,赶紧一把抓住他的衣服下摆,问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是丁晓松,”李九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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