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沉默着,犹如雕塑般站立在乱石之中,望着面前的一片废墟。
我怀里的女孩子浑身不停地颤抖,语无伦次地说:“我弟弟在里面,他还在里面!”
我强迫她坐下,我们的摄影师小雷说:“你们别动,我去那边看看。我们车里有吃的东西还有水,我顺便去拿。”
他站起来,另外几个男人都站起来了,两个人跟他一起往废墟那里走,另外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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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很多很多事,这一阵子我的情绪明显比较低落,有点做事提不起精神来的感觉。
我们公司的员工休息区在顶层,有着很好的景观落地大窗。我最近最喜欢的事,就是在休息的时候,拿杯咖啡坐在窗前俯瞰脚下这繁华的大都市。
其实我并不是特别适应上海,总觉得太潮湿,而我喜欢干爽。
我们老家,有个很简单的游乐场。里头的大型游乐机很少,看起来质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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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独自走在街头,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受。
李九一说过他对我是一见钟情,他说他崇尚诚实的生活态度,所以他不在乎别人的眼光,只忠诚于自己的感情。
“人跟人之间感情嘛,不就是你捅我一刀,我捅你一刀,来来回回捅几次,最后数数伤口差不多就行了。所以啊,叶曈,你小心着点,哪天指不定就轮到我捅你了。”
“忠诚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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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一沉默了一会儿,昏暗的光线里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突然,我感觉到搁在毯子下面的手被他捉住,随后他张开手指跟我的交错相握。他的手心里有一层细密的汗,给我一种凉凉的触感。我想,跟咱们面前的这两个男人相比,李九一还是太嫩了一点。
他清了清嗓子,说:“东西可以给你们,但不是现在。”
“什么时候?”那男人不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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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栽倒在地板上,脑袋一阵眩晕,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朦胧之间,我听到有人拼命喊我的名字:“叶曈!叶曈!”
我恢复了一点点意识,能感觉到李九一在检查我的脑袋,一寸寸地摸了一遍。然后他一手伸在我鼻子底下检查呼吸,一手抓着我的手腕摸脉搏,还把耳朵贴在我胸口仔细听了好一会儿。最后,他轻轻地把我手臂腿脚都活动拉伸了几下,推推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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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去的火车上给沈吟久大致说了说葛昆对我讲的那些话,他抿了抿嘴唇半笑不笑的,说:“她现在哪儿能想清楚道理?你别理她,也别往心里去。”
我说:“她要不说这话,你照顾她我不反对。可她现在是公开要挖我的墙角,我就不能由着你跟她有过多的接触。我不管,你给我找人去照顾她,钱我来出!”
“不是钱不钱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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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久拉着我去了葛昆的办公室,他需要抓紧时间整理材料,然后联系一些关于外包鱼塘的事情,让我自己看看电视消磨时间。
我趁着他忙,打开手机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大清早跑出来的时候留下了纸条说要来找沈吟久,然后就关机了。现在我妈接起电话就劈头盖脸地骂了我一顿,我没敢顶嘴。万幸的是,我没有透露这次过来的真正目的,不然结果不敢想象。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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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久看我直愣愣地盯着他们看,觉得非常尴尬,脸也开始发红。他轻轻地把葛昆挪回病床上,给她盖好被子后拉着我走了出去。
“她情绪很不好,”沈吟久对我说:“只要醒了就一直哭,控制不住的时候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
我点点头,说:“明白,这事搁谁身上都受不了。”
“叶曈,”沈吟久犹豫了一会儿,压低了声音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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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九一亲了我之后飞快地退后两步,摊开手做了个欢迎我去打他的姿势。
我用袖子擦了擦脸,问他:“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了?”
“上个月,我以前的导师让我跟他去参观了一台其他科室的手术,”李九一突然改变话题,说:“细节我就不说了,你也听不懂。在手术过程中,主刀医生在剥离粘连神经的时候弄破了病人的硬脊膜囊,其间包裹着的31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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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吟久拉着我往回走,问我:“想吃什么?”
我摇摇头,说:“什么都不想吃了。”
“那不行,得吃。”沈吟久想拉我去永和豆浆,可是门口的队已经排得老长,他皱皱眉头,问我:“家里有米吗?”
“有,”我说:“有大米。”
“我给你煮粥,”他毫不犹豫地拽着我走,边走边说:“新亚大包买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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