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一起时光总是那么短暂,一转眼沈吟久就得走了。
我把他送到机场,托运了行李后找了个角落坐下。沈吟久一直握紧我的手,欲言又止。我手上用力捏了捏,对他说:“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大方的人,很多时候我都自私自利。这两天我仔细想过了,这么好的机会,国内确实没有,你不要放弃。”
沈吟久沉吟了一会儿,对我说:“这几天我也想了很多[
阅读全文]
尽管我觉得很意外,可听到这样的消息,总是激动人心的。
我挽住他的胳膊,说:“你真厉害啊!”
“不厉害,”沈吟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我是以勤补拙。你知道的,我每天差不多在学校里忙活16个小时,是别的学生的两倍。我的导师看上的,就是我的用心。这样大的投资,参与的人很多,我也算不上什么核心[
阅读全文]
我跟沈吟久搂着睡了一会儿,他的手在我肚子上捏捏,说:“别不承认,真有点小肉。”
我自己捏了一下,似乎有这么点意思。到底是在上海吃得好一些,除了自己在家做饭,经常跟同事什么的下馆子,不知不觉地就长肉了。
沈吟久紧跟着说了一句:“还是有点肉好看,我觉得你穿衣服样子更好了。”
这话我爱听,立刻笑眯眯地说:“你不是饿了[
阅读全文]
沈吟久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炸毛了。
我把手机摔到沙发上,看着他问:“什么叫做到什么程度了?你说说清楚。”
“叶曈,上次葛昆来上海,你说什么来着?”他慢慢地说:“你说你没有这么大方,现在我把这句话还给你,我也没有这么大方。”
我哼了一声,问他:“那你当初还想让我去住他给我找的房子呢?那不是大方是什么?”<[
阅读全文]
沈吟久也紧紧地搂住我,他的手臂强健有力,带给我一种厚重感和安全感。他由着我哭了好一会儿才放我下来,然后把我按进他胸口,说:“好了好了,不哭了。”
我在他的衬衣上擦了擦眼泪,这才抬头仔细看他。我们毕竟经常视频,我不觉得他有太大的变化,只是屏幕上看着显胖真人却是清减了很多,脸不如以前圆了。我伸手摸摸他的脸,说:“瘦了。”[
阅读全文]
我问丁晓松:“他进去多久了?”
他扁扁嘴道:“真没注意时间,但是有一阵子了,估计快出来了吧。”
果然,很快李九一就被推出来,送进了观察室里。医生对我们说:“没事了,留院观察一下,检查肾功能和肝功能,然后回家养着。”
我和丁晓松跟着他们进去观察室,看着护士给李九一扎针打吊瓶,我问丁晓松道:“你怎么[
阅读全文]
趁他闭着眼睛,我仔细地端详了他一会儿。
李九一长得一点都不出众,走在人群里不会让人想要多看一眼。可他真的就像是棵小草,在我心里播下种子,不管有没有雨水阳光,照样顽强地生长着。
地铁很快就进站了,他听到声音,睁开眼起身来拉着我走进去,找了两个空座位坐下。我试图把手抽出来,李九一却张开手指跟我的手指交错,紧紧握住。他没[
阅读全文]
我紧皱了一下眉头,说:“你能不能别把死啊活的放嘴上啊!”
“怎么了?你迷信?”李九一站定了看我,故意加重音问:“怕我真死?”
我扭头就走,他立刻追上来拉了我一把,说:“不说了,不说了。”
我深吸了一口气,看了看他脸上的伤口,似乎不再流血了,说:“谢谢你刚才替我挡眼睛,都没顾你自己,就想着给我遮了。&rdquo[
阅读全文]
受不了异地恋的人,说来说去就是耐不住寂寞。
耐不住寂寞,就守不住繁华。
大道理天天在网上被人转来转去,可真的能落到实处的又有几个?都是气血方刚的年轻人,在一个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里徜徉,谁敢说自己一步都不踏错了?守得住或许就是一生,守不住也算是一段青春,没必要苛求。
陆澎说过,我们想要爱多久,和我们实际能爱多久,不[
阅读全文]
我对李九一的情况不了解,只是觉得他是个刚工作不久的小医生,不相信他能有多少决定权,巴结他能有什么用。
丁晓松问我:“哪一个主任医师,不是从小医生开始做起的?你别小看他了,他的科室是个肥科,以后当上主任,年薪过百万也不稀奇啊!再说,咱们国家的制度就是以药养医,不然只靠工资单上的收入,谁干医生这行?我不明白他有什么可矫情的,就算[
阅读全文]